,马上圆房?!(2)

抬手抓住独孤月纤细的仿佛一捏便会断掉的手腕,君白衣猛地一拉便她拖到自己面前,大手如钳一般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语气中透着几分嘲弄。

“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之日,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点别的吗?!”

不等独孤月回答,他已经冷笑出声.

“我倒忘了,你年龄还小,怕是不懂得这些事情,不过没关系,本将军……哦,不对……为夫我会慢慢教给你的!”

独孤月心脏微缩,这个混蛋,难不成却有恋童的瘾好?!

“将军指的这些事情是什么事情,月儿不太懂!”

心中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独孤月的嘴上却是如孩子般的好奇询问。

君白衣手指一紧,脸便迅速逼近了她的眼睛,那目光,冷冽如剑,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独孤月却只是抿着唇,将自己的目光迎住他的。

没有胆怯,没有害怕,她的眼睛里只有天真和无邪。

这份从小流浪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演技,便是那过得到小金人的演员们也要叹为观止。

注视着那眼睛,君白衣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

那目光,纯粹而单纯,难道说,真是他错了?!

不,不可能,他不信!

虽然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小东西就是那个小公主,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和独孤月一样,君白衣靠得也是直觉。

唇边扬起一抹残忍地冷笑,君白衣突然目光一柔。

“没关系,为夫会慢慢教你!”

轻松开她的下巴,他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她娇嫩的唇.

“我们从结吻开始!”

捕捉到他眼中的邪气,独孤月缩着的心,瞬间松懈。

哼,他想试探她吗.

好啊,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卓越的演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独孤月早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他真要变态地用强,那么她就毫不客气地要了他的命,然后再布置成有杀手偷袭的样子,大不了将此事栽赃给楚央的人,刚好可以让两国共同对抗楚央。

现在,她已经看出,他不过就是想要再试探她,她也就选择了第二计——伪装到底。

“结吻?!”独孤月扬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说着,她的两只小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君白衣目光一寒。

独孤月一脸无辜,“将军不是说要结吻的吗?!”

掂起脚尖,独孤月直接凑过唇来,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留下一片亮亮的口水,外加一个淡淡的唇印。

君白衣本以为她会害怕失措,想办法找借口拒绝或者逃开.

哪想到她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感觉着她柔柔软软,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脸上,君白衣瞬间错愕。

“现在亲完了,还要怎么样?!”捕捉到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表情,独孤月脸上笑意越浓,“是要帮将军脱衣服吗?”

也不理会君白衣愿不愿意,独孤月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过来,捏住了他喜袍的衣带,轻轻扯开。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她的手指却是有意无意地隔衣碰他肌肤。

勾引、挑-逗、引诱……

这是做为一名杀手除了身手等训练之外的另外一名必修课。

很多被杀者死在床上,就是因为人在**大发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失去冷静和观察力,那个时候,绝对是一招致敌的好时机。

独孤月相信,论起这方面的功夫,这位少年将军绝对及不上她。

他想要让她害怕,她就看看,到最后,落慌而逃得是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君白衣生得高大,以独孤月的身形,站在床边,不过才与坐着他的齐平。

帮他褪下外袍的时候,独孤月不得不将身子贴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外袍脱下。

这么做的时候,她便故意靠得他很近。

手发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手指的动作力量恰到好处,即不会很重,又刚好可以让他感觉的到。

男人哪一个不是吃腥的猫,在她手下,没有男人可以不乖乖就范。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独孤月却已经调动起自己的所有条件,刺激他。

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上午沐浴时留下的香气,那可是上好的云罗香。

不仅味道清淡,时存久长,而且还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早已经将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两只看似是帮他脱衣,实际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掠过他的肌肤,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将军,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事实上,在男女之事方面,君白衣虽然不是一张白纸,却与独孤月差了太远太远。

一层层将君白衣身上的喜服褪下,直到中剩下一层素白中衣,独孤月这才佯装着累了,向着他的颈间轻轻地吁了口气。

“将军,我帮您把头发解开吧,这样束着睡起来一定很累!”

她殷勤地伸过双臂,圈住他的颈,那样子就像一个无比乖巧,以夫为纲的小媳妇儿。

故意将鼻子对准他的耳廓,缓缓呼吸,她慢慢从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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