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乐被摸得很痒,不安分的手在杨追悔胯间抚摸着,感觉到杨追悔ròu_bàng的瞬间膨胀,施乐都快醉了,软软地靠在杨追悔肩上,嗔道:「你先满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满了,思维便活跃了,到时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那你现在先说一个。」
杨追悔的手已经拉开施乐丁字裤,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yīn_hù,听着施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杨追悔的性欲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压进肉缝,肉缝上黏着的都是又热又滑的yín_shuǐ。
施乐被摸得都有点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罂粟,施乐笑得很甜,道:「让她喝我们俩流出来的东西,这样子挺好的,怎么样?」
「呵呵,一箭双鹏,既满足了你,又惩罚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杨追悔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让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对那种极度淫靡之事,小月没有多少参与的兴趣,便坐在圆桌边,拿着三味线在那儿玩着,随意拨弄,发出的声音倒也悦耳。
杨追悔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难弹的,你试试。」
「嗯。」
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只是抚摸着三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xìng_ài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插进来嘛。」
杨追悔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yīn_hù,握着ròu_bàng插入。
「唔……好舒服……」
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ròu_bàng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yín_shuǐ的浇灌,杨追悔的ròu_bàng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点被她榨干的情景,一点yín_shuǐ便可让男人的ròu_bàng瞬间勃起,看来施乐的yín_shuǐ是传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
施乐嗔道。
「看我怎么弄死你!」
抓着施乐小蛮腰,杨追悔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yín_shuǐ都滴在了罂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杨追悔当然更有兴致了,ròu_bàng每次都冲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连声哀求,mì_xué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ròu_bàng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心。每当ròu_bàng整根插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么多女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杨追悔,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热衷于xìng_ài,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qiáng_jiān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灼热阴精洒在杨追悔guī_tóu处,杨追悔猛地拔出ròu_bàng,一直堵在穴内的yín_shuǐ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rǔ_fáng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杨追悔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杨追悔整晚的chōu_chā,可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杨追悔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杨追悔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儿之前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杨追悔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勃起状态的ròu_bàng用力插进罂粟pì_yǎn内。
「啊!」
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插入的pì_yǎn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ròu_bàng整根插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
小月吓到了,杨追悔那野蛮的爆菊动作就像当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余悸,幸好她还没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ròu_bàng快速进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鲜血再次从罂粟pì_yǎn流出。
「奇怪了,难道你刚刚没有弄出来吗?」
杨追悔困惑道。
罂粟没有回答杨追悔,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伤的括约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会儿,杨追悔终于有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用力一挺,整根ròu_bàng插入,精关一松。
噗、噗、噗。
杨追悔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jī_jī有点疼,不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杨追悔这算是小意思。
jīng_yè完全射进去,杨追悔便拔出了ròu_bàng。
jīng_yè、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pì_yǎn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不堪,整个pì_yǎn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ròu_bàng一番,杨追悔再次插入施乐mì_xué内,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