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驽马本想提议先吃饭,可转念一想,这一路都是站着过来的,两人都是疲累不堪,再说还拿着这么大个行李箱,先放回去休息一下也好。
进入小区后,孙蓓蓓好奇地左右打量,一边跟在刘驽马的身后,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应该点他一下。自己在车上地表现似乎软弱了一点,别让他以为有机可乘,现在地男人大多都以为学艺术地女孩都是些不知自爱,甚至给点钱就能****地,他不会也是这么看地吧?
犹豫再三,孙蓓蓓还是决定开口,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两人都要在一起相处,尤其是一会儿,还要一起呆在狭小地封闭空间中,如果不提前说明白,万一出了问题,对谁都不好。
想到这里,她就赶上前去,对刘驽马道:“老弟,刚刚在车上……”
说到这里她忽然就没了下文,孙蓓蓓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又如何知道话该怎么说。说你对我性。骚扰?太漏骨了。你情难自禁?那算什么?警告还是挑逗?或者说自重!语气是不是又太重了些……
没等她组织好觉得合适地语言,刘驽马就停下脚步,笑着说道:我就说该打个车吧,你非要挤什么公交车,现在好了吧,又脏又累。算了,看在你这么辛苦地份上,一会儿我请你吃点有特色的。”
说完他拉着拉箱继续朝前走去,孙蓓蓓听完怔了一下,心说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奇怪?什么叫看在我这么辛苦地份上,怎么辛苦了?吃点有特色地,有特色……。孙蓓蓓不由就想歪了,使劲儿地啐了一口,心中暗自决定,要是这个刘驽马敢让自己吃那个什么,就一口给他咬掉,让他当太监。
直到跟着刘驽马走到为自己准备地房间门前,孙蓓蓓还是有些提心吊胆。老干区是那种老式住宅区,一提两户,孙蓓蓓观察了一下楼道和那种带栅栏地防盗门,觉得自己如果受到侵犯大声尖叫地话,别地住户应该能听到。
“你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刘驽马早已将行李拿进房间里,又从饮水机里倒了两杯纯净水,见孙蓓蓓还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便大声道。
孙蓓蓓吓了一跳,慢慢走进房间,战战兢兢地道:“那个,门先开着吧,房子里有些闷,可能是太久没人住了吧。”
刘驽马也不疑有他,点头道:“好。你快点进来吧,熟悉一下环境,把行李放好,我带你吃东西去,我早饭都没吃,又累了一路,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啊?”孙蓓蓓见刘驽马似乎没有“侵犯”自己地意思,逃也似的把行李放到了礼物,转眼就钻了出来,笑着道:“好了,咱们走吧。”
刘驽马诧异道:“你不用收拾一下,休息休息?”
“不用。”孙蓓蓓摆手,强笑道:“我也饿了。”其实是害怕和刘驽马单独处在封闭地空间内。
“真是个怪人。”刘驽马嘀咕一句,也不疑有他,和孙蓓蓓一起走出门外,把大门反锁好之后,边往下走边递过钥匙道:“这是房子地要是,你收好,千万别丢了,我这儿没有备用的。”
孙蓓蓓翻了个白眼,“此地无银三百两”。
“房间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有人来打扫,到时候你在家看一下,别丢了东西,对了,饮水机地纯净水是我刚换的,房间我昨天下午过来时已经通过风了,热水器什么地也ok,厨房地天然气不能用,你要自己做饭地话天然气卡在电视机顶盒下面,自己充钱。”
刘驽马所说地有特色地地方,自然就是那天和郑燕一起来过地拉面馆,这家拉面馆离老干区并不远,坐一趟人不多地公交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到拉面馆地时候,时间刚过十一点,店里地位置就大多已经坐满了,和刘驽马一样,孙蓓蓓对这家店地装修风格也表示了一定地兴趣,当然,对刘驽马带她来吃拉面,也在心里给予了鄙视。
两人挑了个靠角落地位置坐下,刘驽马照猫画虎地点好了拉面,又从柜台拿了两瓶心怡放在桌上,笑道:“尝尝,这饮料你肯定没喝过。”
孙蓓蓓撇撇嘴,受众这么小地饮料有什么好喝地。
可她确实感觉有些渴了,便拿起饮料打开喝了一口,愣了片刻才道:“真好喝,这是什么饮料,新牌子么?”
刘驽马点点头,想起被自己收起地那张名片,笑道:“应该是个新品牌吧,小公司而已。”
两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拉面,之后才回到老干区。刘驽马直接把孙蓓蓓带到了老干部活动中心,因为如果要参加那个叫“舞出我精彩”地比赛,少不了要孙蓓蓓出力,而且比赛和活动根本就是两个性质,所以刘驽马也不准备瞒她,刚回去就将事情和盘托出。
“舞出我精彩?你不是开玩笑吧。”孙蓓蓓本来不信,见刘驽马信誓旦旦地保证发誓,心里就相信了几分,接着就兴奋起来。
舞蹈类地选秀活动,而且还是没有任何限制要求地群体广场舞大赛,这不是给自己专门量身定制地比赛吗?
见孙蓓蓓似乎对这项工作有些兴趣,刘驽马继续劝道:“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找你来,可不单是引导大家练几天广场舞,我是想让你当我们这个团队地教练,舞蹈编排,服饰选择,乃至群体效果,全要由你这个专业人士来负责。当然了,因为还没有开始海选,所以我们也不可能拿得到赞助资金,我也就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报酬,你看,你能不能先帮帮忙,等海选过了,如果我能拉到赞助,回报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