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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叔,这两人不是他谁,你也见过。”李白那愁急气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说:“就是那杨繁华和王富贵他们。”
“他们?”侯贵皱眉,脸上写满疑惑,问:“少爷此话何解,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三位小主的去向?”
“贵叔,杨王二人不是要拜我四师兄为师么?他们既然铁了心,那自然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李白终于松下气来,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接着说:“况且凭我四师兄的脾性,虽然看上去凶了些,但其实却心善得紧。所以,四师兄他一定会收杨王二人为徒,我敢肯定。”
“哈哈,少爷,你这么说我就懂了!”侯贵突然茅塞顿开,脸上疑惑尽消,笑道:“少爷你的意思是,路上有人看见了三位小主,但却没有看见杨王二人,这说明他两没跟着一起来,指不定还留在醉花楼。”
“蒽。”李白点头:“不错。”
“既然他们已经是师徒,那么……嘿嘿!”侯贵想着想着,乐了,继续说:“那么做为一个师傅,临走之前定然会交待徒弟些别的事情,踪迹去向也说不准会交待交待,告诉杨王二人。”
“蒽。”李白:“贵叔分析的是。”
如此几经说说道道后,侯贵就差派了二狗快些赶往醉花楼,一来还债,不想欠着人家。二来则是去打听吴指南、四锅和五鬼三人的下落,耽搁不得。与此同时侯贵还差了些人手,沿途去各家赌坊去找,怕他们输了银两没得还,被人家给扣了起来。
此一天,也就这么恍恍惚惚过去,别无他话。辗转翌日时,李白依旧起得很早很早,似乎也习惯了起得这么早。尽管李白每日子夜喝过那琼浆玉液后才能睡,可当习惯成为了自然,那习惯就铁定了是习惯,很难改。
闲来冇甚事,李白只好去练剑,练完之后就去打五禽戏。侯贵看见了,心中便生了好奇,问李白五禽戏是甚?有甚用?怎一会儿像鸟?一会儿又像熊……等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李白一一解之,听罢,侯贵来了兴趣,想学,就让李白也教教他。对此,李白自是很愿意,毕竟五禽戏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所以就毫无保留的教了起来。
经过李白几番指点,侯贵便学了个大概。虽然打起来时不太规范、正宗,但侯贵却记住了所有路数招法,也算厉害。
“贵叔,歇歇吧!”李白见时辰已经差不多,就劝道:“我师傅说过,五禽戏不可打得太长,每日半个时辰左右便好,否则就会适得其反,坏了自己身子。”
“这样啊?那成,不练了不练了,明儿个再接着练。”侯贵也确实有些累了,摆摆手,说:“那少爷,走,喝茶去,听说昨日商行刚来了一匹茶叶,是老爷打西域那方托人带来的,我们去尝尝怎样?”
“蒽!正合我意!”李白点了点,便同贵叔一起往商行方向走去。一路上边走,李白还边问:“贵叔,我爹他到底要甚样时候才能回中原?我去青莲可能待不了几天,还有师命等我去完成。”
“少爷,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侯贵边走边回答说:“或是明天就回来,也或是数月之后才会回来,这啊,得看老爷带商的是甚样货物。”
“唉!爹也是!”李白担心道:“这等跑商带货的事儿,他怎不交给其他人去做?何用亲自去跑?唉!真担心他身子。”
“少爷你不用担心,老爷身体好着呢!”侯贵打开了话匣子,说:“我呢,和老爷打小一起长大,八岁,我们就跟着你爷爷和我父亲去江湖四处转悠,也就是带货跑商。所以呀,我和老爷都在外头闯荡惯了,根本闲待不住。”
“又因了那场怪症的缘故,老爷也算是憋闷得慌,所以自然要好好去外面闯闯。”侯贵:“只不过不巧的是,老爷走货去了,少爷你却下山了。”
“唉!”李白一叹气:“天意弄人!”
“少爷你也莫用愁闷!”侯贵:“咱们刚到川城的时候,我就托人给老爷带了信去,说你已经下山回来,估摸着再过几天老爷就能收到了。到时,相信老爷知道之后,定会立马赶回来的。你是不知道,老爷可想你可!”
“唉!”李白忽然犹豫纠结起来,问侯贵,道:“贵叔,你说我是该先去完成师命?还是该先回青莲?”
“少爷,说说看,甚样师命?”侯贵不放心,也有些好奇,问:“需要我帮忙不?”
“也没甚贵叔,就是去降服一只吃人的妖怪。”李白忽打起了神,道:“哦对了贵叔,你可知问佛寺在哪?凌云禅师又是何人?听说他们那里出了只闹腾的妖怪,师傅叫我和三位师兄去把它给收了!”
“啊?问佛寺?”侯贵脸色忽然大变于惊,急忙道:“去不得啊少爷,这万万去不得啊!”
“去不得?”李白皱眉:“为甚?”
“来少爷!”侯贵忍下着急担心,道:“咱们进去坐下再说。”
话谈到这里,两人刚好来到商行门口,听闻侯贵提议,李白点头同意。遂,跟着侯贵进了商行,来到一个不大,但却很别致的院中坐了下来。周遭三月花出芽,几个仆人知得他们是来尝茶的,便开始煮水烧茶以伺候。
“贵叔,方才你说的到底是甚样一回事?”李白看出侯贵一定知道许多和问佛寺有关的事儿,故忙问:“怎说去不得?”
“少爷,真去不得。”侯贵喝了口茶压压惊,担心着急道:“那地方现在危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