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把剑的流星逐月,玄夕夜已经悠哉悠哉地坐在剑的身上。
他没有要求打开手铐脚镣。
颌天貌似忘记了,但这手铐和脚镣,都没有多少束缚感,也没有穿肉刺骨什么的痛楚,他还是接受了。
但是现在,浮沉的邀月剑,却仿佛在完成一项神秘的使命,它在此刻行驶得格外稳定。
在空气中,仿佛一叶小舟,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什么坑害玄夕夜的,全给她滚!
晏熹歆的暴戾,她的血腥事件,楚河汉界,她和她势不两立了。
夜幕低沉,星汉灿烂。
在地上,烙印十几年后多出的一片血色,逐渐流光溢彩。
空气和剑身摩擦的声音,逐渐渗入了夜幕之中。
但是,这样的声音,却格外让玄中世敏感。
他的血脉格外活跃,仿佛一树梨花开放,生机勃勃的时候,他对老屋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