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只是以为他不爱自己,却没想到他这么恶毒到不希望有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那我就去告诉郁裳裳的爸,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看他还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吗?”
陆然哈哈的笑,“你可以试试。”
试他个大头鬼啊!她不过是说说而已。
“你放开我——唔——”
这个男人也不怕有人会敲门进来,大手从背后伸到她的腰上去。
吻上她的嘴,开始在她口中恣意肆掠。
脑海中一片空白,知觉像从前很多次一般的随着他的抚摸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悸动,思绪却慢慢清醒。
——这是在郁裳裳家里的洗手间。
咬破了男人狂肆的唇,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味,陆然才放开她。
“我看一会出去,你怎么向大家交待。”
他唇上的咬痕明显,米洛好笑的看着他。
“哦?我需要担心吗?该担心的是你吧——”陆然笑着回应她的嘲弄。
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斑驳的吻痕,深红色慢慢转变成紫青色。
米洛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不禁怒从中来,举起手便向笑得一脸无辜的男人打去,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很快她的手便被陆然捉住。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
从洗手间出来,转角的时候遇到她不愿意见到的人。
郁裳裳站在她面前,面色冷凝成狰狞的态度。
“米洛!”郁裳裳朝她叫道。
她刚转过身来,对方便如一阵旋风一般凑到了她的面前,掌风袭来,“你以为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吗?你个贱蹄子!”
郁裳裳的泼辣狠厉她是见识过了的,郁家的大女儿,随母亲嫁过来,郁裳裳的母亲上位之后,郁夏之母便带着她退出了郁家。
也难怪郁夏的母亲要气急离开,这个庶出的女儿居然比嫡女还要大上三个月,郁圣哲早就背着她在外勾搭了别的女人,叫她如何不气。
米洛一下接住了她甩过来的巴掌,“郁裳裳,你眼瞎了吗?我看着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给你面子不与你计较,也请你以后管好自己的男人,看好他的裤腰带。”
“你的意思是他去招惹你的”
“不然你以为呢?我自己能够吻到我的脖子上去?用你的脑子想想好不好?”
她拉高丝巾,转身就要下楼。
“等等——”郁裳裳再次叫住她。
“我们来赌一赌,好不好?”郁裳裳笑着,凤眉高挑。
“赌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郁裳裳便笑得阴险,然后手臂一挥,放在她身边的高大的古董花瓶沿着她的方向撞了过来。
米洛赶紧躲开,手维持着推开花瓶的姿势。
却没想到,对方比她更快一步,从楼梯上跌落了下去。
郁裳裳眼里划过一丝阴狠,口中却是凄惨的犹自不敢相信的声音:“米洛,你推我干什么?——”
她又被阴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有道黑色身影自米洛身后出来,在巨大的花瓶将要砸到郁裳裳头部的时候,更快一步的搂住了正要在楼梯上下跌的女人。
那道身影她很熟悉,就是刚刚还在搂住她索吻,并且警告她离郑璟奇远一点的男人,陆然。
花瓶砸在他的头上,顿时有血自他的头上流了出来。
沿着零碎的发一路流到他俊逸的如刀刻般的五官上,他抱着郁裳裳急剧的下滑......
米洛站在楼梯的最顶处,就那样冷冷的看着......
一颗心也跟着他们滚落在一起的身体而急剧下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就在刚刚,陆然看她的时候,眼中闪现的热情和炙爱,差点让她错以为对方心里还有一丝丝对她不舍的地方。
可是现在,郁裳裳自导自然陷害她,那个她以为还对她存有温情的男人,却在第一时间赶到郁裳裳面前,替她挡下了花瓶,护她周全。
“陆然,你怎么不和她一起去死!”
她的心里呼喊,那一刻真的恨不得他去死。
如果有一个男人,曾经给过你温暖,如今不仅把本该是你的温暖给了别的女人,还赐你痛楚。你会恨不得他死的。
米洛如今就是这种心情。
滚动的声音太大,随着“砰”的一声,两人掉落的声音,在客厅里说说笑笑的人全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啊——流了好多血——”
郁裳裳受伤不严重,还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口中依然免不了对她的诋毁,指着她,脸上露出无辜的狰狞,“米洛,我都不追究你在洗手间勾/引陆然的事情了,你还推我干什么?”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全都把视线投到了还站在楼梯上方的米洛身上。
米洛无力扶额,拜托,她真的很无辜好不好。
她脖子上的丝巾遮住了吻痕,陆然嘴上的咬痕却明显,众人一愣。
有人反应过来郁裳裳的指责,又想起陆然是随米洛一起去的洗手间,不禁有人小声说道:“天啦,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自己男朋友刚刚才向她表白,转眼就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还把人家的嘴咬成那样——”
“就是啊,该不会是看到人家长得帅就想要贴上去吧——”
“郁小姐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啊,真可怕——”
...
众口铄金,米洛不想和他们争辩什么。
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