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却在走下来的瞬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郑璟奇。
“我才不会相信郁裳裳说的话,米洛,我相信你!”他将她打横抱起,在众人发愣的眼神中走出了郁家大门。
“璟奇,其实我真的——”
“不要说!”他突然提高了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真的和陆然有过一段不堪的历史,她真的如她们诋毁的那样。郑璟奇突然认真的模样,让她感觉自己将话说出来便是伤害了他一般。
所以垂下头,不再开口。
风萧瑟,一走出大门,风嗖嗖的灌进衣帽,米洛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怀中打了个抖擞。
刚想说话,又听得对方说:“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我说过免你惊免你苦不是假。”
“可是我真的是——”利用你。
郑璟奇声音低迷,依然打断她:“不管你怎样,我选择了你,就会一心一意。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可是——”可是我不爱你呀,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利用你来接近他的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利用你来挑拨你们兄弟间的关系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的眼我的心全部都没有你吗?
郑璟奇,你个笨蛋!
她急得想骂他,想敲醒他的猪头,可是对方偏不让她得逞,将她放在车上,扳过她的头,温柔的吻堵住了她的话。
...
数小时后。
穿着白大褂的一声从病房出来,几个人匆忙的跑上去。
“医生,我未婚夫怎么样?”郁裳裳抓住医生的手,眼神中流露出焦躁不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米洛的。”
医生被她眼中的狠厉吓到了,推开她的手,“病人的头部缝了几针,打过消炎的药和镇静剂,已经完全平稳了下来。”
“那,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郁裳裳依然问道。
慕云熙瞪着她的样子,尼玛,敢情她还希望他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医生笑了笑,每天这样焦虑的病患家属好多个,他能理解那份担心与茫然失措。
“轻微脑震荡,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医生公事公办的说完便走开了。
...
郁裳裳急着冲过去,一见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的陆然便哭哭啼啼,“呜呜——我好担心你有事——”
“亲爱的,谢谢你关键时刻突然出现了,要不然——要不然我还真被米洛给算计了——”郁裳裳扑在他的身边,恶人先告状。
刚刚转醒的男人瞅了瞅她,然后又继续闭上眼睛,坚毅凉薄的唇抿得紧紧的。
他第一眼看到了郁裳裳,接着看到了商皓宇,看到了慕云熙,看到了很多......
唯独不见她。
他爽眸闭得紧紧的,难掩面上的失落。
在古董花瓶砸落下来的时候,他以为是她推到郁裳裳身上去的。怕她被诬陷,所以第一时间,他拉了郁裳裳一把。
在抱着郁裳裳滚落下楼梯的时候,却看到了米洛眼中失望、愤怒的眼神......
微阖的眼睛证明他醒了,商皓宇走上前,眼神利落的在他帮着绷带的头上扫视了一圈,“得了,自己你没死就ok,我们先走了。”
陆然猛地转过头,睁开眼睛。
郁裳裳连忙殷切的上前:“你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什么?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然清冽的眼神扫在她的身上,然后叫住正抬步离开/房间的商皓宇:“你走那么快作死啊——”
因为头部疼痛,一大声说话牵扯到脑部神经,疼得他咬着牙齿。
“别动,别动,我扶你起来。”
郁裳裳殷切的样子,活像一个贤淑的妻子。
“你出去,”
“怎么啦?”郁裳裳不明白他突然的怒火从何而来。
...
直到她关门离开,商皓宇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
“她呢?”他问。
“谁?”商皓宇故意装不懂。
“她来了没?”他不答又问。
“来过又走了。”
“我说的是郑璟奇那小子。”好像自己心思被看穿般的窘迫,陆然声音陡高。
“哦,他啊,他没来,据说是当时送米洛回去了,怎么?原来你念念不忘的人是他?”商皓宇颇为好笑的看着他。
或许是陆然觉得他一直纠结于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来看望自己有些丢脸,又转移话题,指着站在一边的慕云熙,“你怎么又和她在一起。”
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她。
商皓宇见到他突如其来对慕云熙的敌意,眉头蹙起,现出浓浓的不满。
交叠的长腿放下,声音干脆而冷冽,“关心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然的面上在听到他说的那句“来过又走了”之后,明显稍稍好看了一些。
...
另一边,真丝床单揪成一团,男女暧/昧欢爱的气息还未散尽,到处充斥着情/爱气息。
女人身子柔媚,手臂自身后圈住还未醒的男人。
他的背部结实,女人将脸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轻轻的磨蹭着。
或许是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男人转了一个身,将女人抱了一个满怀,女人欣喜连连。
这个帅气又邪魅的男人,昨晚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冲撞将她抛上了九霄云天。
从未有一个男人能像他这般的耐力和技巧。
女人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