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阿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我那日说天后是我最亲密的人,是因为我早已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我对她并未设防。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做梦都想和你更亲密,想和你成为最亲密的人,不但是肌肤之亲,还有心灵相通。我爱的从来都是你!
天帝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神情落寞,自己和清樱是不是又要再次擦肩而过了?今日自己离开映雪阁之后,她一定是大哭了一场吧,否则为什么双眼会是那么红肿?她为谁哭?哭什么?她去牢房是想做什么决定么?找那个人要说什么?为何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她来书房是要找自己吧?她想告诉自己什么?
天帝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清樱,你这是要告诉我,我再无机会了么?映雪阁的大门不再为我敞开,而你的心门也将再次对我关上,是么?
天帝想暴跳,想怒吼,想现在就把天后抓起来,将其罪行公布于众,宣布休妻,再求得清樱的谅解。可是,他知道,为了那个背后下蛊的人,为了那与地煞勾结的人,他不可以。面对天界的安危,他的幸福他的爱情都只能默默让步。这该死的身份,这该死的职责,就像他给阿月所说的那样,成为了横亘在自己与幸福之间的巨大障碍,可是,阿月能怎样,天帝自己又能怎样?
清樱!不要放弃我!此刻坐在那里,天帝只能在心底发出一声悲叹,同时暗暗祈祷清樱不会如此仓促便做了最终的决定,自己所不愿见到的决定。
次日,阿月走出房间,自然发现映雪阁又设了仙障,而清樱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手里拿着长剑。清樱今日一席白裙,三千青丝也只用一根白色的丝带随意地挑扎了中间一束,此刻站在那桂花树下,身上飘落了不少金色的细小花瓣,整个人看上去恬静无比。听得阿月开了房门,清樱转过身来,盈盈一笑。
“仙尊,你这是在等我?”阿月迎上去,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仙尊要和阿月一起舞剑么?”
要知道清樱的剑法也是很精妙的,只不过她甚少在众人面前舞剑。即使是阿月,也只有幸看到过几次。在清樱看来,阿月既然是天帝的徒弟,那就应该由天帝来教授,自己不过只给阿月讲了些简单的药理罢了。阿月知道清樱是个很恪守礼仪规矩的人,因此也从未刻意请她教授过自己。但今日这阵势,似乎清樱是要和他过招。
“阿月,我正有此意。”清樱笑着点点头,一脸的明媚,根本看不出昨日曾经的悲伤,“你说得对,只有你强大了,才能更好地保护你心爱之人。既然你和月灵儿都喜欢舞剑,那我就把自己的剑法教给你,以后说不定你们也能从中悟到点什么,提升自己的剑术。”
“多谢仙尊!”阿月激动地跑上前,青月剑已经握在了手中。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清樱莞尔一笑,带着阿月在园子里舞了起来。两人皆是一席白衣,又都是如此俊美,一举手一投足,都让那旁观的两个小仙童看得惊艳。
阿月先是用自己的剑法和清樱过招,接着又用月灵剑法与清樱对打,在这个过程中,他慢慢揣摩着清樱的剑法,并不时与清樱讨论着。两人边打边说,不知不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眼看暮色西沉,清樱这才停了下来,和阿月一起坐在归仙亭内煮茶。
“仙尊,为什么突然想起为我指导剑法?”阿月的脸红扑扑的,额头上一层密密的薄汗。
“阿月,我在想若要月灵儿原谅你,最好你能亲自抓到地煞或那个冒充月灵儿的人,为你们的孩子报仇。但目前你虽然晋升为了上神,却并不是地煞的对手。这些年来,我很少关心你的修炼,更少关心你的武功,这一次就让我破例为你做点什么吧!”清樱今日显然也用了全力,此刻脸上也挂着汗珠。
“仙尊,谢谢你!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一定好好练功,不辜负你的美意!”阿月感激地对清樱拱手施礼。
“阿月,你和我之间还有必要这么客套么?”清樱笑了笑,“快去泡药浴吧!练了一日的剑,你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此时泡药浴是最好的时机,能加倍吸收水中的药性。想必两个童儿已经按我的吩咐为你准备好了。”
“好!”阿月开心地站起来,转身奔浴房去了。
清樱淡淡一笑,随手为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浑身变得清洁干爽,信步走入石室炼制丹药去了。
接连三日,清樱和阿月都在月夕阁舞剑练功,不理外界的事情。
第三日傍晚,阿月再次得到清樱的表扬,自己也觉得剑术有了不小进步,这才扭捏着对清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仙尊,今晚能带我去看看灵儿么?”
“想灵儿了?”清樱了然地一笑,“只要你想,我们等下便去。”
“真的么?”阿月一脸的喜色,似乎没想到清樱一下就会同意。
“嗯,冥王走之前也让我不时去看看,就怕灵儿有什么不适。”清樱笑着点点头。
“太好了!那我今日可以不泡药浴了吧?”阿月挠挠脑袋,“我想给灵儿做点吃的。仙尊今日就不要再让我泡药浴了吧?!”
“哦?你要亲自给你的小妻子做什么好吃的?”清樱打趣到,“连我都没尝过你的手艺,还真是羡慕灵儿啊!”
“仙尊!”阿月脸一红,“我在万佛山跟着佛祖身边的人学会了做五花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