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坦赶紧轻咳一声,震了震嗓子,在零下十五度的气温下,真的是有点冷:“唉……我现在真的是自己造孽,自己偿还……我……”
“大人,您这次偷偷只让我们几人跟着您回来……也不参加入城仪式。”兰斯洛特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时候是表现的时候:“我觉得,您这样做是有道理的。”
“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只是害怕所以拉着你们当垫背——赛博坦最喜欢这种属下了,于是他兴奋地问道:“你……说说看。”
“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害怕——”胡说,大家几乎都知道了,或者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兰斯洛特咽了口口水,看似乎大家脸色都不善,似乎有些犹豫:“您……您可以哭,或者直接说自己……受伤了,或者其他什么愿意。总而言之,爱丽斯菲尔太太是爱您的,胜过一切——这就好办多了。而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您为什么这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