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你背着我搞外~遇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顾依晨却忍不住俏脸抽了抽:霍总,你有资格捉~奸吗?四年前,她就已经和他离了婚,即便她身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也不用背上外~遇的骂名吧?
只是想到之前在酒店大堂里,程子墨突然红了眼地逼问她,是不是还忘不了霍天远。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顾依晨咽下嘴边的话,低下头去,伸手,在手机上按下了接听键,“喂,墨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渗凉而漆黑的公路上,程子墨嘴边勾起一抹不无嘲讽的冷笑,“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顾依晨,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宿舍,还在外面瞎溜达些什么?!”
他有些生气地吼了起来,清逸的俊脸在星辉闪烁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的黯沉,隐含着因为担心而产生的怒火。
顾依晨被他吼得有些心虚,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程子墨似乎能猜测到她此刻一付可怜兮兮地睁大水眸很是无辜的样子,深夜里,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好吧,是我不好,我有点心急了,不是故意对你发火的。”
顾依晨,三个字,是程子墨24岁的人生中唯一的死[穴,不必流泪搏取同情心,她只要轻轻地一皱眉,他每每就会心软,不忍心再苛责。
渗凉的夜风中,他轻轻地抚了一记眉眼,“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顾依晨报了一串地址,“……”
霍天远在旁边看得眉头直蹙,浓密的眉毛紧拧成了一个清晰的“川”字,在她扭过头去讲电话的时候,悄悄地贴近了她身后,很不耻地做了一回偷听的勾当。
程子墨不知道顾依晨身处的环境,也忘了问霍天远,或许,在他心里,也不屑于提起“霍天远”这个名字。
听着话筒里顾依晨柔声地说了地址,他脸上原本紧绷的怒气也缓缓地消褪下去,在她说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又说了一句,
“晨晨,我今天下午在海边跟你说的话,好好考虑一下,好吗?我不是开玩笑,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爱情的时候,我的眼里、心里就已经驻满了你的影子!晨晨,答应我,以后由我来照顾你、爱护你……”
顾依晨的耳间忽然一热,不是被程子墨火(和谐)辣辣的表白烫的,而是,突然,有人张嘴咬在了她的耳垂上,“告诉他,你不爱他。”
顾依晨倒吸了一口凉气:霍天远这个流亡!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而且,竟然那样卑鄙地躲在后面偷听她跟人在讲电话,还理直气壮地惩罚性地嘶咬着她的耳朵!
“霍总,你别这样……放开我……”她捂着话筒,低声恳求着。
可是,他修长结实的臂膀却非但没如她所愿地“放开”她,反而,以他颀长挺拔的身躯,紧紧地压迫在她的身前,修长有力的双臂圈锢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身上,细毫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你都公然给我戴绿帽子了,还敢跟我提要求?”
他伸手,扳过她纤长的身体面对着自己,与她四目相交,深邃如墨的瞳眸灼炙地盯着她俏白的小脸,冷峻的面容上一片青霾的愠色,清楚地写着他不悦的心情。
——绿帽子?!
顾依晨再次被雷得目瞪口呆,男人眼中淬了火花的厉芒似乎在警告她:顾依晨,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当你老公是死的吗?!
这种感觉简直莫名其妙得很!他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蛮不讲理?她明明早就跟他离了婚的,有什么义务来跟他报备自己目前的感情状况?
顾依晨秀眉轻蹙,试图跟他达成共识,“霍总,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把电话讲完,好吗?”
不是他说的吗?要她在一分钟之内结束通话,否则,就威胁她要把她的贴身内(和谐)裤与胸(和谐)罩给扔到楼下,她还不想落到被不幸偷拍到露~点~照的悲哀下场。
霍天远却鄙薄地“嗤”了一声,又将他性感微凉的薄唇凑近了她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再给你一点时间勾~搭~外~遇的男人?顾依晨,你只有一个选择,告诉他,这辈子你都不会爱他,因为,你是有老公的女人。”
顾依晨心中顿起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明明听到电波另一端的程子墨在追问,“晨晨,我真的很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她却只能头痛地抚额,忧伤地沉默着:她倒是想说自己是个有夫之妇,问题是,程子墨很清楚她的婚姻状况。
她都不知道,四年前在c市的时候,程子墨就已经在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尽管,他与她在c市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却深不可测地把她所有的情况摸个一清二楚,所以,才会在她抵达海德堡的次日,他就如同天神地意外降临在她的班级里,朝她款款而来,俊脸上溢满温暖亲和的笑容,“晨晨,我们又见面了!……”
昏淡旖旎的幻影灯下,只听得,男人一声冷笑,顾依晨随即惊愕地感觉到,一双滚烫的大手竟突然一把挑开她未来得及系上纽扣的衬衫,衣摆被撂开的同时,他的大手已经结结实实地覆住了自己胸前的丰满!
接着,他就肆意地揉(和谐)搓起和蹂(和谐)躏着她的柔软,甚至,还捻起修长的两根手指,去掐她那上面敏~感的花骨朵尖儿!
顾依晨明显地接收到他赤果果的眼神,霍天远这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