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道命>第六章:相助

翌日一早,也不知什么时辰,风顺子从迷糊昏酱中醒来,本能的想舒展一下腰骨,却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那卷轴,不禁在心里吃惊,也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昨晚从后山处回住所后,他便将那卷轴摊开又试着参阅了一番,或许是内容艰深,又或是自己疲乏了,竟不知在什么时辰睡着了,风顺子又将那卷轴的内容扫视了一眼,便将其收好,准备出门走走。

他出了门,感觉这时天才刚亮,多少族人这时还没有起床,便径直向洞外走去,来到石洞外,晨雾蒙蒙,让远处看的不是很透彻,可这雾却是白而透着丝暖阳,并不是夜色中的雾那么幽暗惊悚。

风顺子来到石洞外,心中还想着那卷轴中的内容,想起昨夜上青伯伯的话,他便再次坚定了起来,想找个僻静处再修炼吐纳,沿着巨石他选择了一个临巨石不远的一尊大石,便跳上大石上,整理了一番,两手掐诀禅坐定神,让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他按照卷轴中的内容再次进行着昨晚的练习,在他心里很清楚,在脉法上的修炼速度本就落后于他人,若是自己再有懒惰之心,就更是辜负了族人,也难愧对自己,这腹脉虽较根脉更为难修,但并不能说自己就不能修炼,只是较常人更为艰难而已。

随着心神的入定,风顺子便开始行周天运转,伴着呼吸开始慢慢的吐纳,将灵气聚集于腹,试着打开体内腹轮,可随着灵气的聚集,风顺子感到灵气进入自己的脉轮是少之又少,微星之力,无法让整个腹轮凝结成真元,就连已经修成的根脉也是如此,这样的状态只能说明他风顺子将要花费比别人百倍的精力和时间,而且还不能确定能否修炼成功。

感受跟昨晚一样的情形,风顺子虽有失落,但脸上的那份坚毅并没有让自己放弃,他轻吐了一口气,再次沉静于状态之中,静坐的他深深闭眼,他额上的汗迹也在逐渐凝结成汗珠,这次的他定要让自己看到腹脉之修在自己体内所产生的一个结果。哪怕是一个不一样的感受也好,所以内心上的那份坚决从不动摇分毫。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晨雾在阳光下渐渐散去,只是这时的阳光已是更加明媚闪耀一般,隐隐中透着炙热又让人很暖心的感觉,可在大石上的少年,却是稳坐如石,两眼深闭的他,并没感到这些细微之态。

万全沉浸在自我当中的风顺子,始终保持着他原有的姿势,聚灵于腹,让灵气进入腹轮,化灵为真元催动体内腹脉之能形成,这个过程对风顺子来说虽是缓慢,但是他却从未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风顺子突然感觉腹轮中的某部位,开始绕着灵气在转动,偶有余热孕出,这一轻微的变化让他喜出望外,功夫不负有心人,腹脉之修总算是在体内有所回应了,但此时的他却并未松动丝毫,依然按口诀重复着每一步,希望新的奇迹再次出现。

然而灵气转动散出的余热始终如旧,并未太多的变化,好事保持在那个部位,在风顺子看来是否是时间未到,也许是凝聚的灵气还不够,因此才依旧没有变化,因此他打算再将这一修炼持续下去。

此时的玄界已是明阳高照,大多族人已是走出来石洞进行着他们一天的活动,他们有的朝深山打猎而去,有的朝着田间耕种而奔,有的闲暇之余在切磋脉法,也有孩童之间的打闹嬉笑,这恐怕就是玄族人一天的景象了,可这一切的发生并未影响那个少年丝毫,依然静坐于此,在这僻幽的大石上,心中只有自我,一切的声息都在自己的感化之外。

一妇人来倒石洞外,迎着旭日的阳光,她用手轻遮了下,向远处望了望,一脸疑惑自语道:奇怪这一大早的会跑哪儿去了,饭也不吃。

野冬刚好提着斧头向外而去,见妇人在此便忙道:族母,你叫顺子去哪儿了,怎么一早就没人影了,我正要叫他跟我一起上山去了。

被称为族母的妇人,见冬子正要出门,见这顺子也没跟冬子在一块儿,心中就更是纳闷不解,迟疑了一下便道:冬子,记住以后少带顺子去偏远之处,在这玄界凶险甚多,尤其是那大山之巅。

冬子憨厚的点了点头。

妇人又道:今日一早我便发现他不在,所以才出来看看,既然他没跟你在一起,又能去哪儿了,说着她便望四周望去。

冬子憨笑道:族母放心,顺子从小就跟我冬子去过大山之巅一回,除此就没出过远门,他一个人也不敢跑远,再说这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有啥危险的。

妇人脸色一正,没好气道:就是平日里随着你冬子的性子惯了,他才有仗着有你的依赖,越发大胆了,要是顺儿有啥事,我定不饶你冬子。

见族母已是发了话,冬子只好收敛,便恭谨回道:族母放心,下次我冬子绝不再犯,那大山之巅也只有这最后一次了,他怔了怔又道:我冬子这就出去瞧瞧,看看这臭小子又跑哪儿了。

说着他便快速向外溜去,族母的威严在整个族中,都是圣神的,无人不敬,妇人能在族中称为族母,得到众人的尊敬,那是向来已久,不光修为高深,还有不少功德,多少族人中的年轻一代都是族母亲手带大,因此被族人以族母敬称。

冬子也不例外,他从小便是孤儿,也是由族母养大的,因此在心中无不感恩戴德,可他这个人自幼洒脱惯了,最烦这些约束,面对族母的训斥,还是扯个托早早离去的好,要不然免不了顿训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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