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的研究对象就是物质世界和人类社会之存在——包含着“物质、精神、意识”。人和人类社会的“三个属性”就是:物质属性、精神属性、意识属性。
哲学本来是具体的,只是由于人类历史上认识论的局限性,哲学才被“抽象”化了!
因为哲学研究的是“物质、精神、意识”。而对于人和人的群体以及整个人类社会来说,他们本身就具备“物质、精神、意识”,所在类似于物理实验中的观测现象,观测者的观测会影响被观测者的运行轨迹,而人们本身既是观测者,也是被观测者。人和人的群体以及整个人类社会则是最复杂的“物质构成体”。
研究物质的存在形式——“物质构成体”和“物质构成体”之间及其内部“量变”和“质变”的规律性及其关系属于“数理学”和“物理学”的内容;
研究人和物质之间“量变”和“质变”的规律性及其关系则是经济学的内容;
研究人和人之间“量变”和“质变”的规律性及其关系则是政治学的主要内容;
对人和物质之间“量变”和“质变”的规律性及其关系、人和人“量变”和“质变”之间的规律性及其关系进行综合研究,则是政治经济学的内容。
哲学则是总结概括“数理学”原理和“物理学”原理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用来研究“物质”和“精神、意识”之间,“精神”和“意识”之间,以及“精神”和“意识”自身内部之间“量变”和“质变”的规律性及其关系。这就使得哲学和经济密不可分,哲学和政治密不可分。哲学是指导经济和政治发展变化的综合理论体系。
当代哲学的特色之一是与民族特性相結合。比如說:理智的英国人在当代哲学的贡献是语言逻辑、是分析哲学、是科学哲学。实用的美国人发展了具有成效的实用主义。冷静睿智的德国人提出了現象学。而浪漫的法国人則主导了存在主义及解构的学問等。
而不同的流派只不过是以不同的眼光来看待同一件事。比如说,现象学与实用主义就有异曲同工之妙,前者强调现象即本质,后者关注经验的本体性。不同的哲学在反映了人类不同的文化的同时,也反映出了人类本身不同的性格。反过来说,所有的流派在一个时代出现的都不约而同的反映出一个时代的问题。因此,哲学不是永恒的哲学,而是时代的哲学。
海德格尔的思想着眼于挖掘西方自柏拉图以来的哲学-形而上学思维的根源,并在刨根问底的过程中,完成对形而上学的克服和超越。
海德格尔的独特性在于他对哲学终结的理解和说法。这些理解和说法中最令人惊异的是,他认为哲学的终结主要表现在现代技术的支配性。
在亚里士多德的传统物性和运动理论中,一个核心的观念就是,天然运动的原因在物体的天性中。后来的经院哲学将之概括为:运动方式遵循存在方式。
海德格尔认为,在牛顿第一定律之中包含了科学世界图景所有本质的方面,而构成这些本质变化的基础就是数学化。牛顿把他的既是集大成又是开创性的著作称为“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正是名符其实。数学化是作为对物的筹划而发挥作用的。
自然被数学化后,自然事件便禀有那种根本上的透明性,即通过数学计算的可预测性可确实性。拉普拉斯因而能够提出一种精灵,这种精灵拥有无限的运算能力,因而可能依照牛顿运动方程把宇宙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全部计算出来。这种万能计算者也被称拉普拉斯妖,是数学精神的一个体现。
而存在与此在的相互共属关系是海德格尔哲学的一个核心问题。世界、时间、语言是构成这一共属关系的三重维度。通过对存在与此在相互共属关系的揭示,海德格尔达到了追问存在之意义的现象学目标,完成了对传统形而上学的克服。
存在这个概念毫无疑问是哲学最晦暗的概念。海德格尔认为,存在远远不像人们所理解的那样,是一个明白无误的概念,关于存在有很多问题至今人类并没有搞清楚。海德格尔认为之所以会造成对存在的误解,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哲学家们把存在者和存在等同起来加以考察和研究,而海德格尔认为存在者和存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在海德格尔看来,忘却存在就是混淆存在与存在物。
由此,一种崭新的理解,“‘存在’本身的视域”出现了。也就是说过去我们对“存在”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始终有一层挡着,要“透过”来看,可是海德格尔的“存在”本身的视域”即本质。
举个例子来说,海德格尔认为,死即“向死亡的存在。”(being-toh)或说是“向死而生”。
人们一般认为死即亡故,亡故即死,即使两者在概念上有所差别,如死可指一个过程,亡故则指此过程的结果,死也不会成为亡故的“条件”。然而,这个差别正是海德格尔死亡本体论的关键。海德格尔的观点是,人只要还没有亡故,就以向死存在的方式活着,就是说一直以“有死”或“能死”的方式活着。这种贯穿一切“活着”的死亡存在,先于任何形式的亡故。人在亡故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