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存在与时间》的过程中,言羽惊喜地发现,万法相通,对中国老子、庄子之道有一定研究的人,读起这本书来,竟然更容易进入,因为它们实在有太多共通之处,都涉及到了哲学的基本问题,又称哲学的根本问题、哲学的最高问题,是指思维和存在、意识和物质的关系问题。
从缘在和它的“在世界之中”开始,通过牵挂而达到时间性的揭示,然后反过头来再解释缘在的各种生存形态的时机化方式。
在言羽看来,这本书间接表达了信仰的真正的生存意义:即信仰=再生。
“我们必须事先把存在的本质当作值得思的东西加以深思,在这么思的时候,我们首先体会到在某种程序上我们被召唤着为这种经验探出一条路,并将它辟为一条通向至今仍无路的地方去的路。”
从本质上看,哲学的认知,某种意义上也就是历史的认知。在海德格尔看来,哲学的最高事业就是保存超越的存在物用来表达自己的最基本语词的力量;哲学的本真任务就是对历史的超越存在物提出挑战,也就是对纯粹的存在即存在本身提出挑战。
哲学思考的目标,就是提醒我们,我们现在使用的语言不是“人类理性”的语言,而是历史上过去的思想家们的创造,从而使我们摆脱这种人类理性语言的束缚。
由于海德格尔的哲学异常庞大,后世很多人都只能潜心研究他的一段,多数学者更注重他前半部分的关于时间性的文本。但是海德格尔的后期文本实际上甚至比前期的更为重要,也更加深入地进入了他那独特的神学语境。
因为海德格尔的很多词汇都是从神学当中来的,很多词在德语中是常见的,但在汉语中没有直接对应的词汇,所以译者们就用了一些生僻的字典上都没有的词来翻译,那么不懂也就自然而然了。
这也是后来言羽会对世界各地的哲学以及神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有意识地对各个国家的古代神话和‘神’的语言进行系统性地研究分析的原因之一。
而一些志同道合却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的科学家,因为同一时期不约而同地经由不同角度在不同层次对海德格尔的德系神学语境进行深入研究,也是后来促成德国科学家巴拉克加入中国先灵派科学体系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