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专注父母缺陷和消极面的阶段,通过“去理想化”,把心中理想化了的父母形象消除,使父母形象更加现实。只不过父母已经由明星们替代了。可以说,人们对明星负面隐私的窥探,就是窥探父母负面隐私的延续,人们通过对明星负面隐私的了解,可以去掉明星们身上理想完美的光环,看到一个真实、有缺陷也有优点的现实中的人。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明星跟自己的父母一样,也是人,不是神,他们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他们也和父母一样,有时侯,也会有脆弱的时候、甚至也会有失控或精神崩溃的短暂时刻;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他们也会为情所困,也会为一斗米折腰;他们也会有穷困撩倒的时候,他们也会有悲观失望、甚至想放弃生命的瞬间;大英雄或者伟人,也有卑鄙龌龊的黑暗、不光彩的一面。明星也与我们的父母一样,有些方面象一个圣徒和天时,而有些方面则象一个小人和魔鬼。通过对名人隐私的窥探,我们把象征着自己父母的明星、圣人、神,从由隐私包裹着的神坛上拉了下来,拉到了与我们普通人同样的水平。使我们得到一个似乎残酷,但又十分真切的结论,那些我们以往高高在上的人,其实骨子里和我们一样。通过窥探隐私,我们不得不面对父母、别人、和明星的神话和理想的破灭,最初,这种理想的破灭,会使我们十分痛苦,因为父母或名人的完美暇,毕竟曾经是我们生活的支柱。但是,痛苦过后,会使我们清醒,使我们面对父母和名人的时候,不再过分自卑,使我们把以往投注在父母和名人身上的希望和期待,收回来,交还给自己,由自己来承担自己的生活压力,由自己、而不是父母和名人,来掌握自己的命运。可以说,我们的自信,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从对父母和明星的否定、以及伴随着的自我肯定中诞生的。

所以,喜欢窥探隐私,是天生的,是人类的天性。

并非所有对隐私的窥探欲,都是发自成长和成熟的需要。还有极少数人,是通过窥探别人隐私过程,满足一种扭曲、变态的原始欲求。比较典型的,就是意淫癖,一种性偏离性心里障碍。

这种具有意淫癖倾向的人,更热衷于搜集和窥探别人的性隐私,他们专注于性隐私的细节,甚至会添油加醋地大事渲染,使隐私的情节和内容,充满**和**色彩。当他们向别人描述性隐私的时候,显得眉飞色舞、活灵活现、唾液四溅、极其陶醉,仿佛是其本人亲历似的。他们会仔细反复研读性隐私的全部细节,甚至达到能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这种人,在大张旗鼓地四处张扬了别人的性隐私之后,又会咬牙切齿地痛斥那些人为淫夫和dàng_fù,那样子,似乎其本人是道德的卫道士,正在捍卫着性与爱的纯洁,正在私地清除人性中的污泥浊水。他甚至会通过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把各种简单的性隐私,加工成富有戏剧性的、充满色**彩的、具有煽动性的性内容。街头小报上,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性隐私的盛行,就是意淫癖的存在和需要的产物。斯塔尔关于克林顿丑闻报告中,与调查关系不大的、过多的xìng_jiāo过程的详细描写,也可能是意淫癖心态的一种间接产物。难怪莱温斯基会有“我有一种被公众qiáng_jiān了的感觉”的慨叹。

当然,我不会认为管琴是属于有着心理障碍类型的那种人。但是现在,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必须想办法让她不要回去后乱说。

这个问题对我来讲可是大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一旦被传言出去了的话,很可能会对我转正的事情造成巨大的影响。因为这次我出来的事情说到底是对组织上的一种欺骗。

这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官场中的人来讲,我们身边始终都会有敌视、嫉妒自己的人存在。特别是我,这么年轻就到了市长的位置,正厅的级别。[

所以,此时的我内心里面忽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隐忧。

管琴果然没有继续问我那件事情了,她回答我道:“明天我们一起去悉尼大学的医学部。下午或者晚上去悉尼歌剧院。”

我说:“悉尼大学你一个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说道:“冯市长,我觉得吧,最好的是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可以照一些照片,包括与悉尼大学医学部教授的合影。这样的话你回去也就好说话了。你说呢?”

她的话中似乎在向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她不会对别人讲我的那件事情的,因为她是在替我着想。

不过我觉得她对我的这种提醒是善意的,而且我即刻地也意识到了她的这个提醒对我非常的重要。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应该能够想到的,但是却被我的懈怠所忽视了。

我的这种懈怠来自于最近几天和洪雅在一起的极度贪欢。温柔乡会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会让一个人变得麻木、惰性。

所以我很感谢管琴对我的这个提醒,“管医生,谢谢你。那行,我们明天一起去吧。旅行团回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她回答道:“后天下午。我们可以在广州住一晚上,大后天回江南。”

我问她道:“旅行社不会这样安排吧?在广州住一晚上的话他们的成本会增加的,而且午夜后的机票会更加便宜。”

她问我道:“你并不想让我们这个旅行团的人对你产生印象是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其实是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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