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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烈火堂和帝煞帮不和吗?”
“是啊。”
“那这是什么情况?打着玩呢,一会一个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我干什么,我特么怎么知道。”
片刻的沉静过后,瞅见之前还一个劲的压着鬼面打,局势大好的帝安,却是突然之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看去颇为的不堪,当两者再次交手,竟是呈摧枯拉朽之势,兵败如山倒,不经让的场外一干观众摸不着头脑,皆是有些不明所以。
也不怪大家外行,换谁都有些懵逼,这一晚上,跌宕起伏的,是个人都会傻。
前一刻鬼面还强势无匹,下一回合帝安便也展现出了不相上下的实力,再然后又压着鬼面打,眼看要分出胜负之际,而之前一直处于上风的帝安,却莫名其妙的被人一拳给干飞了。
对,就是干飞了,还是在两人正面硬刚的前提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撞在了擂台边缘的铁网上,狼狈之极。
“呼”
见状,二楼穆家贵宾室里,众人提着的心不经松了口气,虽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只要屈谨言没事就好。
与此同时,在继聚义帮和洪灵组后,贵宾室的四大家族也相继收到了帝煞帮的消息。
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既然鬼面挑了帝安,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冲着帝煞帮去的。
然而,任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要知道三大势力联手,即便是如今的烈火堂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想是多么的棘手。
但,就是这么三股强有力的绳子合而为一,一致对外时,还是被烈火堂得手,三去其一,打破了维持了数十年之久的僵局。
“天州市四大势力,终究还是成为了过去式。”
听完下人的禀报,宇家一众沉默了,良久过去,还是作为宇家二代老大的宇志波,些许感慨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重。
只见他随即又看了眼身旁神色有些呆滞的宇文杰,继而沉声道:“文杰,我知道你心里对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怨念,但凡事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宇文杰神色滞了一下,三年前屈谨言当着众人的面扇他耳光,以至于自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感面上无光,抬不起头来,可谓是打出了阴影,心里自是耿耿于怀。
不过,碍于当时的屈谨言有穆家和烈火堂撑腰,即便是他宇家,也只得自认倒霉,忍气吞声。
曾几何时,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期盼的,哪怕是屈谨言当上了烈火堂堂主,依旧期盼着,有那么一天,在三大势力的联手下,烈火堂一蹶不振,而他屈谨言,将沦为过街老鼠,届时便是他找回颜面之日。
然而,事与愿违,坚如磐石、维持了十多年的三大势力,在与烈火堂的交锋下,却是落了下风,帝煞帮更是直接被横扫。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从此以后,烈火堂将一家独大,真正意义上的奠基了在天州市地下世界的龙头地位,也彻底粉碎了他心中那仅存的那一丝不忿,成为了奢望。
“爸我明白的!”
诸多不甘,哪怕是睚眦必报的宇文杰,在现实面前,也只得低头。
罗家贵宾室,不同于其他三家的那份沉重,气氛反而有些轻快。
“还好老爸你有先见之明,及时的表明了立场,与烈火堂交好,不然还不得被帝煞帮这些蠢家伙给拖累了。”
罗有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旋即才有些正色道:“诶?以后说话注意点。”
“还有,今天过后,私下里切不可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如果找上了你,直接向烈火堂的人禀告,以此多走动走动,明白?”
罗俊海与父亲罗有为相视一笑,“表态度,卖人情,一举两得,知父莫若子嘛”
葛家一众,除了神情凝重外,倒并没有过多言语,在打了一个电话过后,心事重重的率先离开了福星高照。
至于黄家,不过寥寥数人,以黄千珊二叔为首,有些出神的看着擂台上那道年轻的身影。
鬼面的名头,从闻名天州市到进入他的耳朵里,只不过才几年时间。但是这个男人,却用这短短几年的时间,干了别人十多年,甚至一辈子都难以做成的事情,不可谓出彩。
稍许,有些莫名的摇了摇头。
其实早在两年前,烈火堂有崛起之势时,他们黄家是有意向与烈火堂亲近的,不过因为家里的黄老爷子,坚持不与这些所谓的灰色势力狼狈为奸,即便两兄弟有意,也落得个无果。
“唉!要是当年与烈火堂交好的话,如今的黄家,又怎会沦落到被一个一流势力蹬鼻子上脸?”
画面再次回到擂台之上。
对于旁人的诸多心思,帝安无暇顾及,当他口吐血沫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时,眼睛的余光瞥了眼高台之上的位置,却是发现不见了王天和旗袍女子。
随即,他踉跄着身子,头有些昏沉且目光模糊的向着擂台前排的观众席上看去,那里本该是有着一些随行的帝煞帮小弟,此时却也是消失了踪影。
当他察觉到这一点,再结合之前屈谨言说的那些话以及举动,心中不难结出一个答案。
出事了!
屈谨言淡漠相向,也不急着出手,以他对帝安的了解,即便处境不利,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轻易投降认输。
倒不是说他自负,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哪怕明知会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