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将白米粥放在床头上,用勺子勺了几下,搅拌均匀,
“会越來越笨!”王嫂睨了郭果果一眼,郭果果顿时羞愧的将找个地洞钻进去。
“快吃吧,这一早上折腾下來,你肚子肯定饿了,我在里面放了少许白糖,是你爱吃的,快趁热吃了吧!”王嫂在吹了几下感觉不是很烫的时候,这才将白瓷碗递给郭果果。
,甜食几乎她都喜欢,王嫂知晓了她这一点,怕她现在胃口不好,早上又不能吃太腻的,于是就放了糖。
郭果果愣愣的接过瓷碗,这才低低的吐出一句,“王嫂,你对我真好!”如果她妈还在,或许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傻孩子,都说什么呢?”王嫂摇头失笑,在走之前又不放心的吩咐道:“把粥喝完,放在床头就可以,我等下会來收拾。还有,今天好好休息。”
“那可不行,,”郭果果还记着要去上班这回事儿,“我今天必须得去上班,才沒上几天啊,就一直请假,公司里的人会对我有意见的!”她说完就将粥碗放在床头,挣扎着要起來。
“你就这么想去!?是想去上班,还是那里有什么你非见不可的人!”还不等王嫂开口,房门已经被來人打开,段逸风颀长的身姿已经站在了那里,而他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尖酸刻薄。
王嫂看见正主來了,这才退身出去,将一方空间留给这两人。
郭果果一愣,怔怔的看着來人,“段逸风,你回來了啊!”她此刻还有点烧,应该说是脑子烧坏了,记忆还停留在昨晚等他的那一刻。
等脱口而出那会,郭果果才深觉不妥,那张牙舞爪的个性就暴露无遗了,“你既然回來了,干嘛不告诉我一声,你不知道我昨天等你等了很久嘛!?”
“我知道!”沒想着,段逸风却是应了声,继而带着若有所思的眸子深深的睨着她,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再度吐出一句让郭果果差点爆血管的话语,“我看见你睡在沙发上了,但是我沒叫你!”
什么!?郭果果听见这话,眼珠子爆瞪,几乎要将段逸风瞪出屎來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会躺在这里,都是你害的!?”冷静,千万要冷静。
郭果果觉得,在极度抽风乃至一度在抽风甚至神经系统跟正常人不走同一条路的段小太子面前,任何的理智,都是苍白而无力的。
段逸风施施然的拖过一张椅子,在郭果果的边上坐下,并且悠哉的翘起二郎腿,他睨她,用的是那种俾睨天下的眼光,“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躺在这里么?况且,我有叫医生过來看你!”的确,沒有他的同意,以为王嫂敢嘛?
“你你你……”郭果果用食指指着他,几乎要吐出一口逆血來。
“别拿手指指着我!”他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伸手过來,打掉了她指着他的那只手。
郭果果瞬间那个有火无处发,“呼呼……”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起伏的身姿,引得另一只手背上的那根针管晃动了几下,那点滴落下的速度更慢了。
段逸风又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悠着点,别忘记你现在是病人!”
他还好意思说她是病人,那他现在在干嘛!?
郭果果只觉得,跟小太子理论,那是纯粹跟自己找气受。
于是,她在闭上眼睛又张开的时候,坚定的说了一句,“我要去上班!”她时刻都沒忘记,她是拿着国家工资,干着群众实事的好青年一枚,老矿工是不好的行为。
“不行!”他想都沒想,就阻绝了她的想法。
“为什么你说不行,我就必须不去!?”郭果果怒了,又开始跟他大眼瞪小眼。
这句话她想说很久了,凭什么她要围着他团团转。
段逸风用颇为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嘴角突然拉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你似乎,一点自觉都沒有?”
好吧,郭果果这才想起來,貌似她此刻还是他的所有物,债款沒有还清之前,她是沒有所谓的人身自由的。
于是,她惦着小脸,那个变脸如变天,速度之惊人啊。
“小太子……”捏着细细的嗓子,郭果果将谄媚的奴才特性发挥的点滴无遗,“你看……”
“你这么想去上班,是因为那公司里,有什么你特别想见的人吧?”他的薄唇微弯,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凉凉的目光轻轻的掠过她的身上,跟刷了层鸡皮疙瘩似儿的,瞬间让郭果果从头凉到脚底心。
“喂,段逸风,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都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他示好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个脸,谁欠他的呀?
“我什么意思,你恐怕比我更清楚!”他垂眸,似乎有些自嘲的笑了下。
郭果果愣住了,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总之,想去上班,门都沒有!”他起身,力度之大,几乎将那张椅子给压垮了去。
郭果果只看到他嗖的一下站起,瘦瘦长长的身影就压在了她的头顶之上,“给我好好躺着,哪里都不许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今天出去上班了,那么以后,你就再也别进段家的门,我说到做到!”他转身,冷面冷脸,满身严厉之色。
“段逸风!”郭果果看着他离开,差点跳起來,那扎在手背上的针管受不起这么激烈的行为,从血管里脱了出來,掉落在雪白的被单缎子上,那液体跟着溢出了几滴,
“嘶,,”郭果果忍不装,她是特别怕疼的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