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国华表面的看是陈老儿子中最不显眼的,但梁善却从韩水德的介绍中知道这个陈国华一点都不简单。自古以来,不论中外财富永远跟权势绑在一起。不仅仅是个人,就连国家也是如此。 看看日本就知道了,30年前的日本经济体量堪比美国,却因为有财没势被欧美掠走了大量的财富,导致破产失业者纷纷跳楼,现在的gdp更是只有美国的四分之一。
而推及到个人,一个顶级富豪后面必定有一个权势家庭当后台,否则分分钟便被人啃得渣都不剩,这方面沈万三和胡雪岩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自古以来,天下最富有的人永远是那群皇商。而陈国华虽然不是皇商,但依仗陈家的权势在商场上可谓是无往不利。
在当金社会,最赚钱的不是那些实体企业,而是金融企业。拒韩水德介绍陈国华手里有一个私募股权基金叫鼎天基金,直接和间接掌控的资金有三万多亿美金,国内几乎叫得上名字的大型集团都有它的影子。与日本软银美国黑石等国际上的知名风投集团有着紧密的联系,可以说大众熟知的那几个首富有许多就是在为鼎天打工。
鼎天虽然在国际上颇负盛名,但在国内却显为人知,只有那些真正的富豪才了解其恐怖的财力。而韩水德虽然号称是江南的首富,但跟陈国华的财力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这也不无怪乎陈家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酒宴散后,陈家老大和老二跟梁善寒喧后都走了。只有陈国华一直陪在梁善身边,兄长都离开后才一脸笑容地走到陈老面前道:“爸,梁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又是为了您的病。我想尽下地主之谊,带梁先生出去好好玩玩。”
陈老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吟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梁老弟来趟京都不容易。你们年轻人谈得来,你就带他转转吧。”
梁善见状倒不好抚了陈老的好意,而且他也看得出陈国华在刻意交好他,只是看对方的意思却是别有所求,不过他也没有说出来。当下在陈国华的邀请下上了院外的车子,向市里驶去。
梁善走后二分钟,一个举止干炼约摸在四十岁的中年人走进了陈老的书房,恭敬地来到陈老身边站定道:“首长,消息来了,三少把梁先生带到纤人阁去了。”
陈老正在练字,闻言将毛笔重重地摁在宣纸上强忍着怒气道:“我就知道这小子要来这一套,不过让他长长记性也好。顿了顿又道:“我辈子没做过什么错事,唯一后悔的就是让国华经商这件事了。”
恭身而立的中年人只是静静地听着陈老的感慨,想说些什么便想到自己的身份却是又将话咽了回去。
陈老抬头看到心腹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好气地道:“志刚,你跟了我这么 多年了,还不清楚我的脾气吗?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像什么样子?”
见孙老神色不悦,伍志刚才小心翼翼地道:“首长,三少虽然的手段虽然简单,却是直指人的内心,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去了纤人阁后不听三少的。我是担心梁先生????”
话虽然没说完,却是将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陈老闻言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字迹道:“志刚你这回却是看错了,梁老弟跟一般的人可不一样,我有预感这回国华要被教育了了。不过这样也好,也是时候让他收敛一下了。”
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从车中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在市区有这么 一栋建筑本就让人惊讶,门前挂着红灯笼写着纤人阁三个大字。入得院内只听得琵琶和呜,旋律优美,抬眼看去隐约见到道路近头的水池亭台处有美人在谈筝抚琴。
院内遍种柏杨松竹,一眼望去全是生机盎然的翠绿色,月光倾泻在远处的人工湖上,像是给湖面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走在院中的小道上,让人有一种穿越古今的错觉。
“梁先生,这里怎么样,环境还满意吗?”
陈国华走在前面,看到梁善抬头看向四周的景色,不禁有些自得地道。
“确实不错,要不是你带我来,我还真想不到寸土寸金的京都竟有这种所在, 只是这里为何如此清净?”
梁善闻言点点头赞道。
“梁先生言重了,您是我陈家的贵客,更是治好了我爸的顽疾。为了招待您,今天这里只对您一个人开放。您若喜欢这纤人阁,我送给您又何妨。 ”
看到梁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陈国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着痕迹地试探道。
“这倒不必,我早说过了我和你们各论各的。再说我也不住在京都,要了也是无用。”
梁善闻言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陈国华,淡淡地挽拒道。他早看出来这陈家三子对他别有所求,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竟会下这样的血本。在金贵的京都市中心这样一个会所怕要是卖到天价去,要说对方无缘无故地赠送给他,说什么他也不信。
“呵呵,既然梁先生不愿意,那就算了。在京都纤人阁又号称仙人阁,那是仙人也要流连忘返的所在,我这但便带先生去体验一下。”
陈国华听了梁善的话倒也不以无意,许多人到他这里都会矜持一下,梁善虽然有些特殊,但在他看来也是个人,是人就有yù_wàng,无非是重些轻些罢了。
听到陈国华说仙人也要流忘返时,梁善差点笑出声。现在连他也有些好奇陈国华给他准备的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