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吃快一点,明天就离开了,我得去找小曲儿好好说说话!”苏小羽笑吟吟地说道,脸上洋溢的温柔看的司千焕酸的牙疼。
司千焕帮她擦干净小嘴,不满地抿着唇,看她开开心心地换好衣服,目光更加幽怨。
苏小羽笑眯眯地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就一晚嘛!”
司千焕逮准时候,用力按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住她,见她乖乖地配合,更加意乱情迷,良久,才不舍地放开她。
“我走了。”苏小羽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平复下心情后,扶着他站了起来。
司千焕不乐意地点头,赌气似的撇过脸不看她,半天没见苏小羽安慰自己,疑惑地回头,发现人家已经跑了,不由气得脸都黑了。
白术刚把司千橙收拾好,哄着她睡着,想出来走走,就看到桂树下一抹月白的身影,脚步顿了顿,朝她走去。
“去厨房,把粥端给他。”苏小羽淡淡地看着白术,说道。
白术皱眉,“白藜昨晚并没有疼痛,怎么回事?”昨天他刚帮白藜抑制情誓的力量,出来后就看到了苏小羽,见她一脸冷沉,就知道她全都听了去,也没瞒着她,把事情都说给她听,私心里,他觉得不该白藜一个人承担那么多。
“我怎么知道?”苏小羽冷笑,“他自己想痛就痛,我管不着,不痛也只能说他命大,与我何干。”
“你!”白术表情也冷了下来,为她的冷漠感到不悦,见她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朝曲吟的房间走去,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但转念一想,又消了气,苏小羽应该是为白藜不爱惜自己才说的气话,若是这样,也没什么。
挑挑眉,白术去厨房端“亲手”做的粥,他可没骗白藜,他说的是“亲手”,又没说是谁亲手做的。
“小羽,怎么样?”曲吟见苏小羽进来,立刻放下手里配置的草药,问道。
苏小羽摆弄着那些草药,点了点头,“昨天他睡了很久,一直没醒。”
“哎,他身上有雪蜇草的药性,mí_yào很难配的,你要这个干什么?”曲吟疑惑地问道,昨天她本是被三个长老关了起来,怎么都想不到小羽会跑来找自己,还是要一起研究能迷倒吃了雪蜇草的人的mí_yào,这不摆明了是要给司千焕下药么。
“他睡眠不好而已。”苏小羽面不改色,语气淡然,明明说着假话,听上去却没人敢怀疑。
曲吟盯着她看了很久,面色渐渐变得凝重,“小羽,你做事我从来不阻拦,但我希望你别乱来,万一……”
“我做事,你放心吧。”苏小羽失笑,“你帮我把它们制成药粉,还要五天的量,偷偷放进我的包裹里。”
曲吟点点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好了,我会做好的,你快去休息吧,天也晚了。”
苏小羽淡淡地看着窗外,觉得药效应该发作了,笑的有些苦涩,“嗯”了一声开门离开,站在房门沉默了很久也没有进去。
“吱吱——”小白跳到她的肩上,扯了扯她的头发。
苏小羽偏头看它一眼,淡淡一笑,抓着它走进房间,见空碗静静地躺在床前柔软的地毯上,眼里笑意更甚,瞥眼,就见司千焕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一条手臂还无力地耷在床外。
动作轻柔地把他摆好睡姿,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眼里的温柔如水一般,仿佛能融化所有的坚冰。
“嗯……”一声痛哼从司千焕嘴里溢出,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脸因疼痛而紧绷。
“小白,快。”苏小羽脸色一变,着急地看着小白,手已经紧紧握住司千焕的手。
小白盯着两人看了看,不情不愿地举起小爪子,一团淡淡的青光包裹住两人紧握的手。
“唔……”苏小羽闷哼出声,本就白皙的小脸彻底没了血色,明亮的大眼失去的平日的灵气,此刻有的只是满满的痛苦,再蒙上一层水光,说不出的凄美,樱唇紧抿,牙关亦要紧,一张小脸紧绷到了极点,不止脸,连这个身体都紧绷了,冷汗从她额迹滑落,越流越多,意识有些涣散,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另一只手却轻柔地握住司千焕,舍不得多用一点力气。
而原本痛苦的司千焕,此时脸上恢复了血色,嘴角竟还噙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看上去像是在做什么好梦,与苏小羽此刻的痛苦形成鲜明的对比。
司千焕,你真的当我是笨蛋么,你不想我受苦,我便想你受苦么?
苏小羽擦掉眼里蓄上的泪,倔强地看着司千焕,见他安然的睡颜,忍不状起一抹满足的笑容,配上她鬼一般苍白的脸色,美得凄艳。
小白在旁边看着,狠狠地往床柱上一咬,闭着眼不去看苏小羽,心里却把她骂了个遍。
这个蠢小羽,昨天她听说臭男人会有锥心之痛,就心痛得不得了,急得团团转,它抓住她也只是希望她冷静一点,可她倒好,硬要说自己有办法,可该死的它偏偏真的有办法!
它是心疼小羽的小白,怎么可以告诉她,结果她还威胁自己,说什么他痛一下,她就往自己身上割一刀……然后它就心软了,然后它就后悔了!
逆天而行,总要有人承受这份惩罚的,不想臭男人痛苦,就只有把他的痛苦转接到小羽的身上,它偏偏刚好有那个能力转移,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了。
看着苏小羽因疼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