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白又冒出脑袋,疑惑地瞅着苏小羽,为什么小羽看见它用青光不惊讶,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说,多多少少会有点反应的才对,莫非是之前见小橙橙用过了,早就反应过了?那臭男人和白术努力想瞒的事情,不是还是瞒不住?
想到这里,小白的心里又舒服了不少,两个傻男人来着,就算小羽他们想起来了,要离开了,他们也不会离开你们俩啊,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一起来的,哇哈哈!当然,它是不会说的,谁叫臭男人总是欺负它,跟它抢小羽!
当然,小白若是知道不久之后就被人戳破它的恶作剧,它是绝对不会这么有成就感的。
夜不长,但对于苏小羽来说,却是漫长无边,夜尽时,晨光正熹微,折磨了苏小羽一晚的疼痛终于褪去,一直昏昏沉沉的她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悄悄松开握住司千焕的手,苏小羽有些艰难地起身,招来小白,缓步走到轻纱后,木桶里昨天的水司千焕因赌气也没让人倒掉。
探了探冰凉的水,苏小羽忍不住苦笑,褪下衣服,躺了进去,冰凉的水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草草把身上的汗水洗掉,抓起一件干净衣服套上,顺手毁了汗湿的长裙。
看了眼仍在沉睡的司千焕,苏小羽轻轻走出房间,正看见出门准备给司千橙端早膳的白术,微微一愣。
“你昨晚不是去找曲吟……”白术诧异地看着苏小羽从白藜的房间里走出来,忍不住问道,在看到她脸色之后,皱眉,“你脸色很难看。”
“没睡好吧,跟我去厨房。”苏小羽抚了抚小白的脑袋,朝厨房走去。
白术跟在她身后,见她脚步虚浮,更加惊讶,想到司千焕昨天一点事也没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粥就这么煮,我们今天就启程了,我不好自己动手。”苏小羽煮粥的动作也不是很娴熟,却看得出她很努力在做了,见白术似乎在走神,脸色一沉。
“我知道了,你放心。”白术立刻回神,说道。
苏小羽点了点头,“我找小曲儿有点事,一会儿你帮他端过去吧。”也不等他回答,就转身离开。
小白懒洋洋地趴在苏小羽身上,其实小爪子一直没离开她身上,默默地输送灵气为她补充体力。
“你怎么了?虚弱成这个样子?”曲吟见苏小羽一进门就差点跌倒,脸色大变,上前扶住。
“没事,药粉呢?”苏小羽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自己来拿,毕竟司千焕很敏锐,一个做不好就前功尽弃了。
曲吟捏着布囊不给她,定定地盯着她,“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否则我便毁了这药。”
“我在做我应该做的,别闹。”苏小羽喝了口茶,虚弱地倚在椅子上,见曲吟握住布囊的手越来越紧,不由皱眉。
“你已经不会反噬了,怎么还能搞成这个样子?”曲吟泄气似的把布囊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为她把脉,察觉她的脉相就跟反噬过后一样,显然是承受过极大的痛苦的,“你要mí_yào,是不想司千焕发现?”
“你就别担心了,乖乖在这里等司千煌来。”苏小羽牵起一抹淡笑。
曲吟脸色暗沉,“别担心?苏小羽,你到底说不说?”
苏小羽收起笑容,淡淡地看着远处,起身就走,到了门口时,才轻声说了一句,“我不想说。”
曲吟多了解苏小羽,她不想说的时候,再怎么逼她也不会说,想也不用想,肯定又是为了司千焕。
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曲吟无奈地笑了笑,苏小羽和司千焕,她自然会偏向苏小羽,这就跟白术偏向司千焕一样,所以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站在苏小羽的角度多想一些,她把第七日的mí_yào换了,若小羽这么痛苦是为了司千焕,那他也该知情才对。
房里。
“羽儿呢?”司千焕闷闷地喝着粥,问道。
白术嘴角的笑容一僵,道,“好像从曲吟房间里出来了……”有点心虚,不过司千焕没听出来。
司千焕脸色更难看,一口喝掉药粥,用力地把它镇在桌子上。
“啊,对了,白藜,你昨晚有没有痛?”白术小心观察他,问道。
“没有。”司千焕也疑惑地看向他,“你爹真说了会有锥心之痛?”他一夜无梦,睡到现在神清气爽,哪来的疼痛?
“我爹真说过,不过也许都是乱听来的。”白术讪讪地笑着,转过身去,脸色变得很复杂,苏小羽到底干了什么,逆天而行肯定是要受罚的,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术还琢磨着苏小羽干了什么,她就推门进来了。
“都看着我干什么?”苏小羽一进门就看见两个男人都看着自己,抽了抽嘴角,状似无意地把肩上小白的爪子挪开一些。
“啊,咳咳,我来给白藜送早膳,你吃了没,没吃锅里还有粥?”白术背对着司千焕,所以司千焕看不见他此刻面容的扭曲。
苏小羽挑眉,“不必了,我吃过了。”她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白术又打几句哈哈,期间担心地观察着苏小羽,见她面色如常,有些惊讶,不过没等他打量很久,司千焕已经出声逐客了。
“焕,你不开心呀。”苏小羽眯着眼笑,跨在他腿间坐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