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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在智善堂听老皇帝一番教诲,顺便缅怀了先祖。
散后,刘元昊经过御花园时,前面突然出现一人挡住了去路。
“清洄见过贤王殿下!”
刘元昊瞥了一眼,并未搭理,擦身而过。
“好歹清洄与贤王王殿下也将为连理,如今便这般厌烦,将来还有许多日子朝夕相对,那时,又该如何相处?”
刘元昊停下脚步,听那女人的意思,好像对这场联姻势在必行,看着她得意的表情,与那惠妃一样的可恶,心里的的愤怒已是抑制不住。
走过去,全身打量一眼,讥笑道:“就凭你也想做本王王妃!做梦!”
赵清洄不怒反笑:“清洄自然不配!贤王殿下高高在上,清洄不过一小吏之女,处处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可正因为清洄出身不高,才能让惠妃娘娘配给殿下您。如若配个位高权重的,娘娘又怎会放心!”
刘元昊见她把惠妃的算计如此坦言而出,倒是有些讶异。但又难保不是故意试探。
“母妃做事总有她的道理!自是不会害我!”
“呵,这样违心的话,贤王说着,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赵清洄满是嘲讽之意,“认贼作母,还要口口声声喊着母妃,日日装个孝顺的儿子,晨昏定省,冬温夏凊。而生母却惨遭幽禁,缺衣少食,忍饥受冻!贤王殿下,您说,您是孝子呢还是逆子?”
这番话戳到刘元昊痛处,心里的怒意更添了几分。
咬着牙,红着眼,收了妖孽般的fēng_liú不羁,转而是让人胆寒的心狠手辣,
捏着赵清洄两颊,狠狠说道:“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被捏住嘴巴,赵清洄说不出话,眼神却是毫无惧色,甚至都没正视他。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当下,怒火冲天,捏着她两颚的手更紧了些。
或许实在不能忍受了,赵清洄含糊地说出两个字:“合作!”
刘元昊听的清楚,这个女人似乎想和他谈交易。
松了手,赵清洄那如白玉般的脸庞上,霎时有了两团淤青。
没有半分怜惜,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清洄顿了顿,手指抚了下脸颊。
“殿下不会不知道惠妃的目的就是想让清洄监视你吧?可是……殿下却不知清洄到底与谁同心!或许不是惠妃,是殿下您呢?”
闻言,刘元昊眯眼重新审视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力求在她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你会如此好心?……说说你条件吧!”
“呵呵呵……”赵清洄用绢掩着嘴娇笑,实际脸上却无半点感情。
“殿下好爽快,清洄的条件便是……做这大殷的皇后!”
“哼!痴人说梦!”刘元昊嗤笑一声,转身欲走,懒得理她!
“殿下真不想做皇帝?”赵清洄冷漠的声音传来,“即便殿下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良妃娘娘想想吧!殿下忍心看着她就在梓宸宫里受尽欺辱,了此残生?看着仇人贵为太后,仇人的儿子登基为皇……”
“闭嘴!”刘元昊低吼一声,显然,这个激将法很管用。此时,他正压抑着身体里的洪荒之怒!
“做了皇帝,便能保护想保护的的人,得到……你想得到的人!以惠妃的性子,这件事她不会就此作罢,殿下与其和她安排的其他女子成婚,倒不如考虑考虑清洄的建议。”
说完,赵清洄微微福身:“言尽于此,清洄失陪!”
走了几步,她却发现惠妃的鸾驾正朝这边而来,急忙拉了刘元昊背过身来。
“放肆!”
“嘘!惠妃来了!”
“……”
赵清洄将身子往刘元昊那边靠过去一些,远远看去就像依偎在怀里一般。
惠妃自然发现了两人,见此情景,隐隐一笑,吩咐走了另一条道。
估摸那惠妃走远,赵清洄站正身体,“清洄多有冒犯,望贤王见谅!”
说罢,不等刘元昊说话,匆匆走了。
不经意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而后直起身,娇羞之态立马被冷傲孤清取代……
……
青平,你看我戴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
青荇在铜镜前把那些时新的宫花一一往头上试戴。
洛卿莹无聊地趴在桌上,懒懒说道:“都好看!”
“你这也太敷衍了!”
青荇见她无精打采,走过来打趣:“怎么?听说爷今夜要往宫中赴宴,不能陪你,你就这般失落?”
“什么乱七八糟的!”洛卿莹白了她一眼,心虚地看向另一边,“没他我就活不了了?”
青荇噗哧一笑,“你的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随即凑到她耳边,“放心吧!有你这样牵挂,爷定会心有灵犀,早些回来陪你的!”
“你这小蹄子!再敢胡说?”
两人嬉笑打闹一阵,洛卿莹也觉实在无聊,便提议,“要不,我们出去玩!”
……
除夕夜,晟京城自然是热闹非凡,人身鼎沸。
小孩子们坐在大人肩头,手里拿着糖人。还不忘嚷嚷着要其他小吃。街边的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断,今夜,即便卖的贵个一两文,也无人说什么。
洛卿莹走在前头,东瞧西看,青荇在后面被人群挤的东倒西歪,不住抱怨。
“青平,你等等我!”
“咱回吧!一会爷又该找不见你!”
……
穿过最拥挤的朱雀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