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的眸光却冷了冷,借着手中火把的光照找寻着附近何处有可暂时歇脚之处,可走了许久却未寻到山洞,反倒是龙誉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使得烛渊平展的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突然,一间搭建在矮山脚下的小木屋隐隐约约映入眼帘,烛渊眉心更蹙紧一分,走近了些瞧,只见盖顶的茅草已经变得稀薄,整间木屋在寒风中有种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塌的感觉,陈旧腐朽的门一推即从门框上脱落,小小的木屋顶挂满蛛网,扑鼻满是灰尘的味道。
烛渊的脸顿时黑了,眼角猛跳,难道,真要在这儿!?
烛渊微微闭起眼,稳定自己的呼吸,好在这只是灰尘味大些,没有霉味已是好的了,好在墙角还有一堆干稻草,虽然颜色有变,也还能勉强隔寒,用上曳苍的话,出门在外,忍了,忍了。
可就在烛渊睁开眼时,龙誉已经毫不嫌弃地扑倒在了那堆满是灰带着少许霉味的干草堆上,吁了一口气笑道,“阿哥,今儿我们在这过一夜明儿再赶路对不对?正好正好,我正需要歇歇腿,再这么赶,我的腿就要废了。”
烛渊眼角再一次跳了跳,眼神定在龙誉身上,再慢慢移到她身下的干草堆,他不知他是要感谢这个将木屋搭建在这荒僻之处的人还是该指责他没事来这种地方搭屋子做什么,总之他现在没有这种思考的心情,而且他没有随遇而安的好习惯。
昏暗暗的火光中龙誉显然没有发现烛渊越来越黑的脸色,亮晶晶的眼睛将整间小屋子环视了一遭,最后惊喜地从干草堆上蹦起身,蹦向屋子的另一角,高兴道:“竟然还有干柴!省得我去捡了,看来这破屋子的主人有造福后人的美德。”
“……”
龙誉说着,先将手中裹着白帕的馒头以及自己脱下的衣服袄子塞到烛渊怀里,而后将干柴一把把抱到了屋子正中央,摆好成堆,最后再拿过杵在一旁的烛渊手上的火把,蹲下身将干柴慢慢点燃。
只是龙誉在专心致志地燃干柴,点燃干柴后又去将那歪倒在地上的破木门给掩到门框上,好歹也能遮挡些风,而她没有发现烛渊也在内心挣扎地进行一件事,待她燃好柴堆之后,转身,险些没吓一跳。
只见烛渊将他肩上披着的大氅平平整整地铺到了干草堆上,而他自己则正在脱衣裳,此刻已经脱到只剩一条里裤!
“阿哥你干什么!?”这回轮到龙誉眼角跳了跳。
然而,不得不说,这个白面小男人的身段是完美的,完美得她本就滚烫的身子似乎更滚烫了,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阿妹又不是瞎子,不会自己看么?”烛渊看着龙誉一副难得傻愣的模样,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着上身慢慢走向龙誉,将她还拿在手中的火把拿过,扔到火堆上,贴近她的耳畔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笑声淡淡,“阿妹的身子已经这般滚烫了,难道阿妹就不想做些什么?”
龙誉听闻烛渊的话,惊得往后跳开一步,险些一脚踩到火堆里,幸好烛渊及时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朝后带了几步,她的脚才得以完好无损,可龙誉看着烛渊的眼神却倏地变了,极其正经道:“你给我下药!?”
龙誉的话一出口,烛渊原本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神登时完全冷了下来,冷冷将她往旁一扔,面部表情地转身,抓起方脱下的衣服便往身上穿。
龙誉发现自己的玩笑开大了,趁烛渊穿上衣服之前连忙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烛渊冷冷将她环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掰开,龙誉搂得紧,他就掰得用力,毫不手下留情,龙誉的手被他掰得疼,用脸蹭着他背后可怜兮兮道:“疼疼疼,阿哥,手要断了,断了以后就不能抱阿哥了。”
烛渊垂下了双手,不再掰她的手,龙誉像做错事的孩子,搂着他的腰慢慢从他身后挪到他身前,将下巴抵在烛渊胸口,昂头看他,弱声弱气道:“阿哥,我错了。”
好吧,她就不该惹这个小心眼爱别扭的白面小男人。
烛渊不看她,龙誉继续乖巧认错,认完错不忘踮脚舔舔烛渊凉冰冰的唇,滚烫的身体碰到他冰冷的身子就不想再离开,她知道这是动用眠蛊之力后的反应,并非他给她下药,而是眠蛊自身需要欢爱,那便需要他们这两个宿主发生些什么。
龙誉舔完烛渊的唇,才站稳脚,又踮起脚咬住了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啃着,最后叼着他的下唇乖巧地笑着,声音难得的软绵绵,“我小气的阿哥,我知道错了,你给我吱个声呗。”
“错在何处?”烛渊仿佛被龙誉啃顺了脾气,冷冷哼了一声。
“错在不该没有认真观察阿哥的脸色前就乱开玩笑,不该乱说阿哥给我下药。”龙誉回答得认真,说完双手环上烛渊的脖子,踮脚又在他薄薄凉凉的唇上轻啄一口,歪头笑道,“阿哥说我反省得对不对?”
“那正确的应该怎么做?”烛渊还不肯完全买账,依旧直着腰任龙誉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有时觉得自己真是变了很多,竟然能宠她宠到任她妄为的地步。
龙誉将脚踮得更高,轻轻咬住了烛渊的耳垂,轻轻吐气,笑得调皮,“正确的是,野合,对不对,阿哥?”
“哦?那阿妹说说为何要野合?”烛渊嘴角消褪的笑意又慢慢浮了上来,龙誉踮脚落脚隔着她身上一层里衣在他身前造成的柔软摩擦使得他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挑眉,有一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