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吕布和自己的大军就已经来到石头岭之处驻扎起来,也就是陈卫埋伏之处,这一天倒也是相安无事。
不过张松建议为通往高处之所设立一些路障,这样鲜卑人就算发现这一条路也不会注意,吕布也采纳了。
毕竟多一点防备总归是不错的,上一世就吃了太多不防备的亏。
又过了一日,这天的晨露还未消散完全,太阳才从云际爬到云端,突然大地传来嗡嗡的响声,且伴随着太阳照射的越发明亮,响声也越来越沉闷。
“头儿,他们果然来了。”曹性吊着一根狗尾巴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惊喜。
“嗯,叫他们安静下来。”吕布吩咐道。
“得勒。”曹性道,然后又往后奔去。
“先生,没想到来得会这么快!”吕布看着远处的人影越来越近,感慨道。
“主公,你这次可能重了一个大奖!”张松笑道。
“是啊!”吕布的神色并没有一丝张扬和羡慕,其实前世就打得鲜卑人不能自已,只是如今却只是想这个时候快些到来。
都说有因必有果,可能颠覆要发生的事实,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但是吕布向来就不信这套,何况这次重活一世,本就是对因果最好的嘲讽。
吕布并不是大善人相反在他手里的冤魂就不计其数,要是有因有果的话,吕布只会认为该下地狱,而不是给他一次重活的机会。
“主公,你在想什么呢?”张松看着着沉思的吕布几次对视吕布都并没有从其沉思解脱出来,于是出声问道。
“哦,并没有什么”吕布清醒过来,回道“先生,不知某这样做对不对。”
“主公,认为对,那便去做吧”张松想了想道“这不正是主公教会我的吗?”
“是…子乔所言,甚得吾心,也许太久没有战斗了,以至于某都开始动摇了。”吕布释然道。
这一刻他想起了,前世带着无数兄弟,浴血沙场那种畅快淋漓,突地一下子就让此时的吕布感到怀念,虽然战争很恐怖,但是吕布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有好战的因子。
“是…”张松石化道,他可是记得前几日吕布如何大杀特杀的战绩,现在听到吕布没有热身好,不免一阵诽谤。
…………
“就是这里,大王。”吴充哈腰道。
“怎么不见人影,你是不是在诓骗本王。”隗王问道。
“这,隗王想必他们刚走不远,我离开之前,还曾窃听到他们要对尸突大人动手脚,奈何我一人力量薄微,这才来禀报将军…”吴充还欲往下说,却被隗王伸手打断了。
“说重点,你们汉人就喜欢话说复杂,而且尸突厥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们几百号人就把你们两千被干翻了,这事也太窝囊了。”
“亏我重视过你,看来你和那些汉人一样,没什么卵用,把这么重要的事交代给你,没想到你竟然还给我搞砸了,要是禀报步度根大王,我看你有几条命可受,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吴充这才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全凭隗王提拔,我才能有如今地位,我知道我现在的成就都是你给的,我会珍惜的”
“这次损失,你打算怎么补回来!”隗王贪婪道。
“全凭将军吩咐,我自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吴充又谄媚道。
“这次可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你就这么回复我的吗?”
“不不不,我保证接下来我会研发比这更厉害的器具,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吴充连忙道。
“哦,如此便好”隗王一听还有厉害,皱褶的眼角纹都结在一起,但是转瞬间又将略带笑意的脸彻底扭曲,整个人变得气势汹汹“吴充,你竟然还敢藏私,是不是不想让你家人活着了。”
吴充被这番问话惊到,连忙直说“隗王,我是断然不敢藏私,一来我是忽视他们有这等人物,能够破坏我们的大计,二来则是这个真的需要时间和资金。”
“好,你不要管别的,牺牲这些对于我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罢了,你只要制造出来,我可以替大王保证,你所要的封地绝不会少。”
“谢,隗王。”吴充惊喜道。
“传令下去,大军在这里驻扎一月,誓死要找到给我们鲜卑人蒙羞的汉人,本王要亲自将他撕碎才能一血耻辱之战。”隗王又吩咐道。
…………
“主公你看,这次来得人物好像不简单,你看那旗帜!”张松道。
“嗯,是有点不简单,人马竟然达到了一万,这可有点惊喜。”吕布笑道。
“主公,你又为何发笑。”张松疑惑道。
“先生不是说,看不到我武艺的极限吗?”吕布又道。
“今日,某欲往鲜卑人大营,向那隗王讨要一件东西。”吕布发笑道。
“什么?”张松问道。
“项上人头!”
“主公,切不可操之过急,这是兵家的大忌,身为一军之帅,切不可鲁莽行事!”张松进谏道“主公且不说路途凶险万分,但是这敌将去处就不可得知,主公有怎么成功呢?”
“某吕奉先要取的东西,还没有人敢阻拦,先生放心,某一定安全回归,然后为他们准备一个大礼。”吕布答道。
“可是…”张松又要言语,却不料曹性赶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头儿…有大量…鲜卑人…往这里靠过来了…似乎是…”曹性还未讲完,却是让吕布和张松一色变,慌忙站在石头岭山峰处顶端部位观望下面的状态。
要是鲜卑人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