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格躺在破行李中,暗自神伤。
自己陪了老娘这么多年,今天被红雷给代替了,真是委屈啊。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正在自省自查自我反思的摩羯格,突然闻到了一股恶心的气味。
有点像兄弟巴隆,又不全是,很复杂很复合的气味。
拉下被子,探出脑袋,就看眼前两根手臂粗的排气管子,正冲着他头部的位置,喷着绿烟。
“谁啊,这么不开眼。
这里还有人躺着呢,不知道啊?
咋乱停车呢?
给你拖走信不信?”
摩羯格一张嘴,又灌了一口的尾气,呛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个翻身跃起,躲开排气管子,朝着驾驶室走去。
他到要看看,谁这么豪横,把车停在这。
可是,绿色皮卡的驾驶室,没有人。
再重新打量这辆皮卡,摩羯格想起来了。
这不是蔡根的车吗?
咋还换色了呢?
嗯?
不对。
从驾驶室玻璃的反光来看,摩羯格的脸,也绿了。
好想是刚才被排气管子给喷绿的。
一脚踹向了皮卡的车门。
“畜生,你作什么妖?
给你都闲出屁来了。
咋这么撩闲呢?”
皮卡突然原地跳平移一米多,好像四个轮子是大腿那般灵活。
躲掉了摩羯格的一脚,纳启说话了。
“这是你睡觉的地方啊?
耽误我屁落地了知道不?
还是说,你就稀罕这个味啊?
来,爷爷给你吸个够。”
摩羯格本来看是蔡根的车,已经收敛了很多。
毕竟就是因为对待蔡根的问题上处理不擅,才失宠于灵子母。
可是,这皮卡实在太嚣张了。
就不说自己是灵子母的大儿子。
最起码还是二十四诸天的日宫仙子啊。
拿谁不当回事呢?
一个畜生也敢欺负上门?
摩羯格直接就把破棉袄给脱了,一把摔在地上。
“畜生,你出来,我今天不掰掉你的牙,我就不是日宫仙子。”
纳启能让摩羯格给叫住吗?
即使自己犯贱在先,那又是怎么样?
“孙子,你敢进来吗?
你上车,爷爷我教你做人。
你这样的货我见多了,吃爷爷的屁都不够资格。”
摩羯格身上的日字已经开始闪光了,一把抓住了皮卡的车门,就想上车。
但是,突然归去来整个大楼金光大作,启动了防御法阵,让摩羯格一愣。
这是什么情况?
咋还整出这么大阵仗呢?
呆呆的看向归去来的防御法阵。
摩羯格一时不知如何选择。
理论上,遇到事情了,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到灵子母身边。
可是,妈妈让自己看家啊。
而且这还有一辆皮卡在挑衅自己,也算很忙了。
正在犹豫不决间,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老大,你干啥去?
你脸咋绿了呢?
咦,这是不蔡根的车吗?
蔡根来了吗?”
摩羯格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
可惜,巴隆的毒,也许可以依仗摩羯格的毒抗抵消。
但是这染色的能力实在太恶心了。
“呀,苏姨,你咋蓬头垢面的呢?
这一身咋造的跟土驴子似的呢?
咋还堕落了呢?
上岁数了咋还不修边幅了呢?”
玉藻使劲往下咽了口气,嘴都不秃,一句份也不让啊。
纳启就谁也不惯着了。
“孙子,土驴子咋地你了?
碍着你疼了?
你对土驴子有意见咋地?
人家土驴子吃你喝你了?
别特么没事拿土驴子打叉,你不配。”
虽然,纳启在怼摩羯格,算是无意间帮着玉藻说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玉藻咋就高兴不起来呢?
摩羯格真是搞不懂,蔡根的皮卡精神病吧?
难道随了主人,神经兮兮的呢?
抬手就想拉车门,不征服这辆皮卡,摩羯格感觉自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玉藻看摩羯格要和皮卡争个长短,感觉有点滑稽。
“哎呀,老大,你行了。
跟一辆车较劲,有意思吗?
你是不是闲的,犯得上不?”
纳启会看人下菜碟吗?
当然不会,面对毛毛和厚土的时候也没怂啊。
“骚狐狸,你跟谁俩呢?
咋就犯不上呢?
你瞧不起谁啊?
别以为在大坑的时候给你脸了。
就跟我在这装犊子。
爷爷咋就犯不上呢?
凭啥说爷爷犯不上?”
玉藻都听傻了,这是什么货啊?
一时没忍住,也想去抓车门。
只是把手伸了一半,还是忍住了。
毕竟是蔡根的车,还能拆了不成?
一拉摩羯格,尽量远离了纳启。
“老大,没工夫跟他闲扯。
出大事了,大辩才天来了。
坑下的洞府,也被蔡根毁了。
你老婆穆恩从大坑滚下去,都没人样了。
对了,你妈呢?”
“啊,小月咋地了?
伤得重不重?”
摩羯格别的事情全没往心里去,只惦记自己的老婆。
“人到中年死老婆,大喜的事情。
咋还把你慌成这样啊?
难道是怕你老婆还有救?
不想空欢喜?
反正你都绿了,不用把老婆看得那么重吧。”
纳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