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她就告诉她了呗。”张阳不知道为什么山花会流露出害怕的眼神,这也就是平常的闲聊而已,也没出卖什么军事情报用得着这么恐慌吗?
“不是。”山花委委屈屈的止不住眼泪横流:“我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她就生气了。”
“她怎么你了?”
“她把茶水都泼我身上了,还摔了茶碗,我去捡她也不让,她就把我骂出来了。”山花生怕公子会重罚她,她知道月香公主是得罪不得的,那可是大宁国的公主。山花说完了事情就等着挨打挨骂了。
“泼哪儿了?”张阳看她头脸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就这儿。”山花轻轻的比划了一下胸前到左肩头的位置。
\哈哈\
山花虽然小也知道男女有别,她来这院子一年多了却一次都没近距离的侍候过公子,新阳早已在男人堆里滚惯了,她还怯生生的不敢解衣服。张阳也没让她全脱,就解开衣领看看她烫坏没。不解她不敢,她怕公子生气,张阳从来不对她们发脾气,但张阳一沉脸她们就吓得不知怎么好。解,她还羞涩难当,她就战兢兢的揉捏着衣扣,手一个劲的抖。
“别怕。”张阳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近前,张阳很大方的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山花又紧张又害怕四肢僵硬,整个人跟个木偶似的,任由张阳摆布,连哭都不会了。
张阳拨开她的外衣就露出白色的中衣,张阳轻轻掀开她的中衣,她的左肩有很明显的两块潮红。
“你不知道躲啊?”凌波看着都有点心疼了,山花哪里敢躲?而且那郑月香突然发火,山花也来不及躲。
“拿酒来。”张阳指了指外间,凌波到书桌案取了酒壶过来。张阳倒嘴里一口酒,‘噗’的全喷在了她的伤患处。喷了三四次,用干净的棉布轻轻的擦了擦,让她把衣服穿好。
“疼的时候用凉开水冲洗,水里放点盐。”
“哦”山花还惊魂未定,实在没想到公子没有骂她还帮她处理患处。她迅速的系好衣扣,其实没露出来多少肌肤,而且她还小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
“早知道会这样我给她倒茶就好了。”凌波是不怕她发大公主的脾气,敢泼凌波那是活够了,凌波敢生吃了她。
“嗯?”张阳心里正自纠结要不要跟那个郑月香计较,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客人。怎么这里面有凌波什么事啊?“你给她倒什么茶?”
“是这么回事。”凌波说了她从老虎洞出来碰到郑月香的事。张阳前后联系起来分析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哪里也没有得罪她的地方啊,怎么就发那么大的火呢?
张阳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去问问就完了呗。鹿儿回来在外间收拾起熬药用的器皿,过一会儿又要熬药了,她开始做准备工作,有的药材是需要泡的。
“你和我一起过去吧。”张阳觉得凌波在这屋里怪闷的,他出去就想带上她。凌波看看追风,想来张阳不过是去和郑氏兄妹打个招呼也去不多久,有鹿儿守着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便点点头。
张阳又嘱咐山花好好看着追风,不要打扰鹿儿配药。然后带着凌波出去了。远远的就见客房门口并排站着四个侍女,特意给她配的丫头全被她赶出来了。
“公子”侍女们一见张阳过来了,齐唰唰的飘然下拜。
“嗯,去报,说我来了。”
侍女进门一声报,换来郑月香一声请。
张阳带着凌波进屋一看,屋里只有郑月香和她从大宁国带过来的一个丫头。
“奴婢参见阳公子。”那丫头深深一福。
“免礼。”张阳对着郑月香略一低头:“月香公主”
“阳公子。”郑月香见他彬彬有礼温良谦和也只得还一礼:“请坐。”
“有坐。”张阳与她隔桌而坐,顺便一指旁边,凌波挨着他坐下了。
郑月香一看凌波没给她见礼还跟张阳并肩而坐,心生诧异。这是什么情况?她地位很高么?她不是追风的妹妹吗?追风也得在张阳身后站着啊。
“给巧荷姑娘见礼。”郑月香让侍女过去给巧荷见礼。
“婢子见过巧荷姑娘。”侍女走过来裣衽一拜,凌波微笑着一抬手:“免礼。”
“这几天家里俗事繁杂,实在是多有怠慢了。”张阳出去寻药一走五六天,直接把他们哥俩晾到家里了,也难怪人家心里不舒服,这实在是不够礼貌。
“哪里,阳公子客气了,是我们来的唐突。”
“起居可还如意么?”
“甚好,阳公子不必挂心。”
“丫头们可还听使么?”
“都很好。”
“她们若是不听话你只管告诉我,不必跟她们生气。”
“没有,你多虑了。”
“那怎么都赶到外面去了?”大冬天的外面不冷么?你怎么不上外面站着去?
“哦”郑月香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张阳还真好意思,几个丫头的事他竟然当面质问,下人算什么?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许是张阳多心了。“我哪有赶她们出去?我是让她们下去歇息。”
“哦,看来是那帮傻丫头错会了公主的好意。”张阳回头对凌波说:“让她们休息去吧。”
凌波起身走了,郑月香心里这个气闷,张阳把丫头们都赶回房休息去了,谁侍候她?张阳就故意的,你不是不稀罕我的丫头侍候你吗?那丫头们乐得休息。
“我要走了,打点行装也用不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