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怀念皇宫大内的自在逍遥?可时光如水,一去不回头,今时不同往日。 [如何回去做太子爷?叛国的太子,真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个。齐素兰又怎能回去做太子妃?焚宫的太子妃,也堪称天上难找人间难寻。
张阳看着郑明明,没有一点玩笑的味道,很严肃的跟他说:“真的对不起,不管你们还要不要在一起,你皇叔和大宁国的四个护卫,我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他们死有余辜。”郑明明恨死他们了,不然也不能把他们送到平康府来,不是他们郑明明何至沦落到这个地步?郑喜亮心里有三分叔侄的情,怎么能干出杀害齐家满门人的事来?这让郑明明还怎么面对素兰?夫妻间还如何相处?
“兰姐,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郑喜亮做下的,跟姐夫无关,他把凶手都抓起来了,你也该原谅他了吧?”张阳看向素兰,素兰轻轻的点了点头,郑明明都跟她解释过了,她也能体谅郑明明。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啊?”
他们还能有什么打算?平康府和大宁国肯定都不能留了,天涯海角走出去再说呗。随便找个环境不错、气候不错、不太繁华也不太荒凉的地方,能定居下来最好,不能就像游牧民族一样满世界的飘荡。
听了他们的想法之后张阳说了自己的想法。只要直面面对,哪有过不去的事?逃避是问题的延续而不是终结,他们最好还是回到大宁宫里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当然这需要一点曲折。
“幸福要靠自己争,有时候为了幸福还要用些手段。”张阳无奈的笑了,手段,很多时候都是不得已而用,可不得已就能成为不择手段的正当理由吗?为达目的,该用的不该用的手段五花八门,说到底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只要目的达到谁去在意手段是否光明?甚至无论光明与否都会成为后来人学习的模板。
经过一番畅谈,郑明明又坐上他的车马大轿押着伍竹去了大宁宫。郑喜坤听说追风在半路上把大宁的三名护卫掠走了,气得火冒三丈。好在儿子没受伤,这让他心安不少。
张阳则连夜审问郑喜亮和大宁的四名护卫,问墨拿出一根小红线轻轻一吹,那红线像条小飞虫似的飘到秦泽岐身上,渐渐隐入身体中不见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秦泽岐跪地哀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想说什么呀?”问墨什么也没问啊。
“您问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招我全招。”秦泽岐倒来个痛快的,问墨把他带到张阳面前。张阳赏了他个坐位,还赐他一卷竹简,一支毛笔。
“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听明白了吗?”张阳感情是缺个代笔的秘书,秦泽岐头点的跟啄米的鸡似的,赶紧的提起笔来乖乖的开始写。
次日华夏帝宫钟离城主召大家上殿朝议,张振羽身后跟着问墨,殿门卫士看了一眼很奇怪怎么不是追风护卫,可也没敢多问。钟离琼玉则大大方方的在殿角下坐了,好像坐过一回就可以随便坐了,张阳也直直溜溜的站在她的身后。
“今天为什么事召大家来不用多说了吧?我希望你们各让一步都别为难对方,几百年的交情不要因为一件小事闹得不好相见。”钟离城主只希望早点化解他们两家的恩怨,都相安无事的比什么都好。“你们都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当面说说。”
“城主,昨天追风公然掠走我大宁三名护卫,总得有个说法吧?”郑喜坤旧账先不提,他一肚子的气来算新账了。
钟离城主一听这话眉头微皱,这个追风太不懂事了,再三再四的强调不要有过激的举动,这样不是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说不清了吗?矛盾越闹越大,非得刀兵相见才称心么?
“可有此事?”钟离城主沉着脸问张振羽。
“回城主的话,确有此事。”张阳回话比他爹方便,他本来就站着的,一回身就回话了,他爹还没站起来呢他话都说完了。“追风身为平康总护卫,缉凶是他职责所在。他只是抓了三名凶犯,其他的人一下没动,大宁太子郑明明和平康护卫伍竹,追风都不曾触及。”
听张阳的意思,大宁还应该感激追风呢,没抓他们太子,没强行接伍竹回府。郑喜坤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有什么办法?心里只能是暗骂郑明明,傻儿子呀,这个笨,怎么能带他们仨出来呢?让人家抓去了都说不出理来。
“杀人的只是许文彦一人,与别人无关。”郑喜坤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确那天只有许文彦一人去杀人,其余的三人负责抓伍竹。
“他们强掠平康护卫也是死罪。”张阳也学会了张嘴就定个死罪,不知道这条法律在哪写着呢,不过要是较起真来,他可以现写一本《平康法典》。
“好,此事暂不追究。伍竹人兽通婚当定死罪吧?”郑喜坤先不提大宁国的人有什么罪,先把伍竹的罪定下,这样好谈,你们死罪的我都赦免了,你们有什么理由不放我们的人?
“《华夏律》上并没有这条,只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没有人兽通婚砍头啊。”张阳深谙律法,可别人没有一个知道《华夏律》上都写什么了的。
“你敢说人兽通婚没罪么?”郑喜坤指着张阳,好像要跟张阳打什么赌似的。
“的确没罪。”张阳知道人兽通婚无辜处置了好多,他说人兽通婚没罪等于在说各郡首脑以及钟离城主都判错了案。“《华夏律》只有一条涉及人兽通婚,凡人与****\/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