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把这袋子烧了不成?”走进后才发现这不是一般的袋子,凤炎沒有见过锁魂袋,却是能够感觉到这袋子上散发出來的阵阵寒意。
倾漓听言手上一顿,下意识的将那锁魂袋收回來,握在手里。
起身转向凤炎,倾漓对这个人的认知,无非是这两日里的相处,这人对她沒有恶意,却是总是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压抑之感,倾漓自然是不喜欢压抑着过火活,所以在发呢感言面前并沒有太多的话说。
倾漓抬眼之时,发觉凤炎的眼神依旧在她手上的锁魂袋上停留,这才开口问道:“你可是认得这是什么?”
若是凤炎知道这锁魂袋如何打开的话,倒是真的省了她不少的麻烦,毕竟小松呆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指不定哪天她一醒來就发现某小松就被这袋子给化了,最后连一缕魂魄都找不到了。
看出倾漓眼中似乎是闪过一抹期待,凤炎倒是对倾漓手上的袋子越发的好奇了,“拿过來我看看。”
凤炎伸出手,示意倾漓把那袋子交给他看看,他刚才只是感觉到那袋子上有一股不同的气息,却是不知道到底是和用处的东西。
倾漓见此自然也不担心,毕竟凤炎这人应该不会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给他看看也好,若是他有办法救小松出來,那才是再好不过的。
拿着锁魂袋走向凤炎,倾漓把袋子交到凤炎手上,一双眸子却是紧紧的盯着,好似看着至宝般的。
“这个很重要?”凤炎接过來,放在手上。
“我的朋友被关在里面。”沒必要与凤炎隐瞒,倾漓说的实话,小松在里面,那是她在这最为亲近的朋友了,除了他之外再无别人。
将锁魂袋在手里打量了一番,凤炎除了对于那袋子里散出阵阵的寒气之外在沒有发现其他的不同之处,“我可以带走么?”
“带走?”倾漓挑眉,这人想要做什么,把袋子带走,带去哪了?
见到倾漓脸上的一惊,凤炎知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这才补充道:“我带回去帮你下个办法打开。”
见到倾漓还是沒有回应,凤炎顿了顿又道,“你信不过我?”
“信得过。”对上凤炎的眼睛,倾漓觉得在此时她唯能信任的人莫过于眼前的这人了吧,若是他真的有办法把小松放出來,那才是真的感激了。
倾漓眼中泛着微光,凤炎看在眼里,心上也是一喜,这女人终是对他有些信任的,如此便好。
转手将锁魂袋收紧衣袖里,凤炎转身欲走,却是蓦地又回过身來。
原來是光顾着忙着手里的东西,倒是忘记自己來着的目的了。
倾漓正要起身却是见到凤炎又转了回來,不免有些疑惑,“可是有事?”
“莫要在这里随意走动。”凤炎开口便是待着几分警示的意味,这几日里羽族内不甚太平,连日里总会出些事情,倾漓并非族人,若是跑出去了,那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看出凤炎的好意提醒,倾漓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即急答应的爽快,左右她在羊身上,又回去哪?
“知道。”倾漓应下,脸上升起一抹笑意。
凤炎见此才重新回过身去,转身走人。
凤炎走后不久,倾漓一个人坐在寝殿里正发呆,蓦地就听到殿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声音越发的接近,好似目标就似倾漓的面前一般。
警惕的从床上站起來,倾漓回手去握自己的鞭子。
若是冲着她而來,她必然也要有做好自保的手段。
凤炎带着锁魂袋才迈进自己的寝宫之中,身后便是有侍卫跟上來报到。
“殿下,陛下传召您。”
凤炎听言手腕一挥,沒有做片刻的停留,凤炎直接迈步而去。
羽族王宫大殿之上,依旧唯有羽王一人。
凤炎进去之时,羽王坐在高座上,一双眸子正盯着他看,似乎是等他很久了。
“父王找我何事?”凤炎站定,抬眼间只觉得迎面一阵劲风袭來,饶是能力如他,也被那封逼得向后退了两步。
“父王息怒。”
凤炎站稳后赶忙向着高座上的羽王说道,如此劲风,乃是羽王发怒的前兆,今日电殿上的若不是凤炎,恐怕化为灰烬了。
“你要去哪个外族的女人?”羽王开口,带着不容反驳的阴冷。
他的儿子,注定是要继承他的位子,成为下一任羽王之人,现在竟然要娶一个不明來历的外族女人为妻,简直就是荒谬。
“是。”
“荒谬!”
羽王大怒,王座上的扶手应声碎裂。
凤炎神色淡然,沒有丝毫的退却之意。
“王。”
座上,羽王又要发火,却是大殿之上蓦地窜出一道人影,急急地就向着殿中过來。
“青鸾何事如此慌张?”
凤炎回身,竟是见到青鸾一脸慌张的跑了过來。
“殿下也在。”青鸾上前,“陛下,族门结界出现松动,怕是有人闯进來了。”
“儿臣这就去查看。”凤炎见此主动请命,转身便是向着大殿外走去。
殿上,青鸾看着离开的凤炎,暗自松了口气,若不是这事情來得及时,恐怕今日主子的伤定然不会轻了。
“你可是见过那个女子?”沒等到青鸾请求退下,那座上的羽王却好似先开口了。
青鸾身形一颤,陛下竟然会问她关于赫连秀的事情。
“青鸾认为是好的。”
简短的几个字,青鸾自是知道羽王陛下定然不会喜欢那些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