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太快了,当初懵懵懂懂从那人手中接过装有门票券的信封已经是五前,转念一想,后晚上就要观看这场演出。其中究竟会发生什么,王行展的心中实在没谱。趁着这次机会,看看能从此人口中套出多少情报。
听到这个问题,登云麾为之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用手撵着酒杯,一摇一摆地潇洒自在道:“哥肯定不知道为什么宰城的人那么喜欢看歌剧吧?”
他将石碟中的花生米挨个摆放在桌子上。每每完一句话,他就拾起一粒丢进嘴里。
“这就要追溯到历代国王的独特癖好了。”
王行展大惊,心想其中还藏有那么多的玄机不成?
登云麾见王行展饶有兴致地听他讲,他也就顺应地下去。
“永夜一世国王特别喜欢这种表现形式。在他看来歌剧才是最为高贵的艺术鉴赏,由此牵连出后世种种对歌剧近乎病态的瞻仰。”
“传在国家中央大剧院竣工后第一场演出的那个夜晚,剧院的后花园里传来一阵哭泣的女声。”
王行展立马就精神抖擞,他从就爱听这种故事。
登云麾把音调压得低低的,欲图在这喧嚣的闹市中营造出恐怖氛围。
“据是剧院的保安在巡逻的时候听见的!”
王行展赶紧打断他的话,不停地用手轻轻拍打着桌子嚷嚷道:“先别!先别!让我猜猜这是什么情况?”
登云麾挥手示意,任君发散思维随意揣测。
王行展用大拇指的指尖顶住唇间,故作深思道:“我猜是那晚演出失败了,某个主角正躲在角落里偷偷哭鼻子?”
登云麾笑谈道:“那晚的演出空前的完美,但凡有幸观赏的无一不赞叹宰国的强盛。”
直觉宣告失败,王行展卯足了劲继续想着。
“难不成是为了演出的顺利进行,剧组不得不把原先的女主顶替掉?”
这个猜测虽大胆,却又是在情理之郑
登云麾再次摇头抚笑称:“当初那位女主角可是钦定的,从未更改过。”
连番的失利让王行展有些苦恼,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最终只好放弃。
见王行展放弃了,登云麾这才缓缓道来。
“那夜保安叫来许多帮手,只是剧院的后花园实在是太大,而且那哭泣声忽远忽近,根本就辨不清方向与距离。他们最终扑腾了将近三个时也没能找到。”
王行展饶有深意地点零头,心想这才是常规悬疑剧的走向。
“也许是第一晚上把大家折腾得脾气都出来了,第二晚上就加大警力巡逻,可即便是这样也未能找到声音的源头!”
听到这,王行展不由觉得毛骨悚然,只是越害怕越起劲,他催促登云麾继续下去。
“时间就来到第三夜里——”登云麾故意把声音磨得沙哑,为得就是将气氛推向高潮。“那夜里可不谓是不‘隆重’!国王整整调动了一个团的兵力进入剧院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再犄角旮旯的地方,起码有两名士兵把守。即便如此——”原本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即便如此,众人也没找着声音的源头。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全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声音的源头居然是笼罩在剧院上空的迷雾!”
王行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切地问道:“后续呢?后续怎么样?”
登云麾端起酒杯,润润快要冒火的喉咙后才继续道:“最终?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之后的每夜里,在中央大剧院的后花园上空总是回荡着哭泣的女声。”
“那么现在还有吗?”
登云麾却摇头道:“这个事件没有持续太久,直到第二次演出结束就没了。”
“唉!”
王行展大失所望,以为现在还能领略到这种奇异的事情。他揣测这八成是为了吓跑偷盗者,才故意编撰出来的鬼故事。据他了解,宰城的中央大剧院不单单承办各类歌舞剧,同样也是皇家收藏馆。后花园的尽头就是皇家博物馆,自然成了江洋大盗的垂涎之地。
了解到这个故事后,王行展还想试试能不能套出关于后歌剧的事情,于是问道:“不知老哥清楚后在大剧院里举办的歌剧吗?”
此时的登云麾还沉迷于自己所的故事中,听到这话不由地有些愣神。
“后的歌剧?”那张因为喝酒涨红的脸上皱起了眉头,过了许久才缓缓舒展开。
“实不相瞒,别看我长这么大,老哥我一次都没进过中央大剧院。”
王行展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像这样的闲云野鹤怎么会没去尝尝鲜呢?
仿佛是看透王行展的心思,登云麾连忙解释道,那张涨红的脸更加发烫。
“不是老哥不想看,只是这票实在是太难买了!”
为了让王行展信服,登云麾继续道:“暂且不能不能支付得起那动辄上万的高昂票价,平常人就连买票的途径都找不着。”
王行展有点晕,他:“在剧院门口不就是有前台卖票吗?”
“老弟呀!你实在是太年轻了!那不过是摆摆样子,糊弄糊弄你们这种外行人。”
听到这里,王行展大概明白他们的套路了,不由地觉得一阵恶寒。
登云麾依旧喋喋不休地道:“而且我听——”
他伸手招呼王行展再靠近些,为得就是不让旁人听见。
“这次演出的票是单独售卖的。”
王行展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