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感谢孤雪烨赠送的平安符.
刘裕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知画听了却好想落泪,从延曦宫到延禄宫,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走得好艰难,那个她一心喜欢的男子,避而不见,而这个只因她容貌出众就一心想要她的男人却细心呵护。
了一层薄薄的泪,憋了一早上的委屈,汹涌的反弹上来,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终于没能再忍住,情不自禁的扑到刘裕怀中,呜咽着哭了出来。
刘裕怔愣了一刹,眼底有冷光一闪而过,轻轻的拍上她的背,安慰着寻问:“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呢。”待她哭泣的声音稍止,接着问她:“怎么啦?可是受什么委屈了?”
话毕,抬眼瞧了瞧暗处早作鸟兽散去的宫婢,皱起眉吩咐一旁的月芙:“以后知画位列良嫒,你去支会其她人等,下次再有什么不懂规矩者,按宫规处置。”
月芙领命离去,刘恒双手搭知画的肩扶起她,坚定道:“以后再有谁辱你了,你不用客气,该如何处置不用心软,一切有我刘裕替你担着。”
知画心底一颤,刚想跪下却被刘裕扶了起来,不赞同的责怪道:“这是做甚?”
“奴婢替知画谢三皇子恩宠。”碧青识趣的跪下,恭敬的磕了几个响头。
“知画这名字以后不能再叫了,该改口呼呼她一声良嫒才对,恕你是初犯,本皇子就看在良嫒的面上不罚于你。”刘裕牵了知画的手,亲自带她往后院而去,边走边对跟上来的碧青吩咐道。
“是,奴婢谨记三皇子教导,一定好好伺候良嫒。”
刘裕听了她的语,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几句:“伺候好还不够,良嫒以后要受了甚么委屈,本皇子就拿你试问。”
碧青在身后一个劲的点头,点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走在前面的三皇子是看不见的,又开了口回答:“奴婢一定誓死照顾好良嫒,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此刻的碧青早忘了那日御花园中与二皇子据理力争时曾说过的三皇子是个不堪的人儿,不能让知画嫁于他,现下就算她还记得,大约也会在心里磊落的加一句:“不堪的甚好”吧。
知画一路都无话,她也分不清是高兴或是不高兴,对于良嫒这个称谓她自是看不上眼的,但不能否认,心底的感动真实的存在着,并随着刘裕一句一句的吩咐,越来越多。
刘裕带着她停在一幢牌扁上书‘画玉轩’的小院前,指着问她:“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里面我已吩咐婢女打理好,进去看看,还缺些什么?”
知画应声推门进去,院中大片芙蓉争相竟艳,各色花朵镶嵌在枝繁叶茂丛中,有风一吹,碧波绿浪中,红的白的花朵犹如随风的小舟,撩人心肺。
让人不由沉醉其间,不愿醒来,压下花枝,凑在鼻翼闭眼轻闻,似有暗香抚来。
碧青瞧着知画陶醉模样,眼底范上笑意,偏头问刘裕:“三皇子如何知晓良嫒喜爱芙蓉花?”言下之意已经间接表明,他没有投错其喜好。
知画也抬眼望过来将刘裕看着,刘裕自得一笑:“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噗~知画与碧青同时笑出声,都将刘裕巴巴的望着,半晌,刘裕混身不自在的抖动着嘴角问:”你们这样将我看着做甚?“
知画放了手中压着的花枝,走到刘裕跟前,又上下打量他半晌,才言道:“突然听着你这样正经着说话,有些不习惯罢了。”
刘裕冤枉得大叫:“本皇子一直很正经的,那些个说我不正经的人,是羡慕嫉妒恨。”见她俩不明白,遂解释道:“当然,他们是羡慕嫉妒恨本皇子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
说到一半,找不到甚形容词,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还有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未说,抬眼哪还有知画俩人的身影?
知画刚入延禄宫及被三皇子提拔为良嫒的事儿,就如那春风一夜,梨花千树万树齐绽放般,到了第二日,天将未明,宁国皇宫上上下下,全都知晓了。
对于这事儿,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南宫宓初闻此,是在晨起梳妆时,婉秋说于她听的。听过之后,也是淡然一笑,认为是哪个宫监奴婢乱嚼舌根,并未曾放在心上,还因此训了婉秋几句。
直到早膳过后,在园中散步,无意听闻暗处宫婢的低声议论,才初初的上了心,急急回转到屋内,再次向婉秋确认了此事,才真真正正的上了心。
上心过后,心慌意乱的喝了盏冷茶,心依然静不下来,突然就想起了刘恒前几日说过的那话。刘恒说无论将来知画是不是刘裕的妾,之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可他们都忽略了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知画同意不同意。
如果知画嫁到延禄宫,只是个普通的妾,那她还有可能说服知画,理由她都想好了,她会告诉知画,当初将她嫁于刘裕宫中,也是迫于无奈,他们也是得知了刘裕有争皇位的心思,刚刚刘裕又声明喜欢她,所以让她过去稳住他的。
一切计划都是好的,唯独忽略了,知画自身的因素还有刘裕的本性。
刘裕的不务正业,fēng_liú成性不止在皇宫,在整个宁国都是出了名的,京城还有那好事者给刘裕封了好‘好听’的封号:fēng_liú皇子。当fēng_liú的刘裕见着倾城的知画,故事会向何处发展,简直不言而欲。更何况,这个知画彼时还只是一位低下的宫婢,要想得到她,对身为三皇子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