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挑了给魏朱看了,魏朱用着比了比伤口,那怕是用来绣花的丝线,都太粗了。
虽然可以再次把丝线劈开,但是太细的丝线,是无法合拢伤口的。
魏朱有点暴躁,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实在是让人想给毁了。
魏朱深吸了口气,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的。
末了,魏朱突然看到自己碍事的头发。
桌上的蜡烛缓缓燃尽,天亮鸡啼时分,一双轻软柔荑为睡着的魏云轻轻掖了掖被角。
那正闭着眼睛的人,蓦的睁开眼睛,出手如电扣向如意颈间。
“三爷是我!”如意急忙出声,这才让魏云没有下死手,不过尽管如此,如意脖间还是见了痕迹。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主子差我在这里守着。”
“魏朱?”
一瞬间昨夜种种涌上心头,魏云眉眼一沉,“她人哪!”
“主子说您大概是不想见她的,所以去庄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