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俩人互表心意之后,花木月发现每天都像是浸泡在蜜罐里。
花慕月时不时会偷偷地看着赵怀瑾犯会儿花痴,啊啊啊,怀瑾的睫毛好长呀!哇哦,怀瑾的手指好修长呀!
每次看到花慕月有些傻乎乎的望着自己,赵怀瑾都会温柔一笑并走过来,要么拉拉花慕月的小手,要么亲亲花慕月的唇。
直到花慕月满脸绯红才放开她。
一日花慕月在院中晒草药,雪球围着她团团转,一转身没注意踩的雪球“嗷嗷”直叫,惊得花慕月滑掉了手里的簸箕,砸中了自己的脚痛呼一声,一个后退绊倒了身后的药架子。
“轰隆隆”一声夹杂着雪球“汪汪”的叫声传入了在屋内读书的赵怀瑾耳中。
“月儿,怎么啦?”赵怀瑾声音里带着焦灼,急匆匆往屋外跑去。
到院中见花慕月扑倒在地,头上挂着草药叶子,药架子倒在一旁,雪球在哪儿甩着尾巴围着花慕月叫唤。
“怀瑾,疼。”花慕月撒娇说道,眼泪在眼眶打转。
赵怀瑾连忙扶起了地上的花慕月,仔细一打量见花慕月额头磕破了还渗着血,心里一紧。
“你看你,多大个人了,把自己摔成这样。”赵怀瑾话里带着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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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还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殊不知自己的晚饭就没了。
回到屋后赵怀瑾将花慕月轻轻放到了椅子上,打了盆水,拿来了花慕月自制的药箱。
花慕月一低头水盆中模糊的倒影,啊,自己怎么这个鬼样子,好丑哦。
“怀瑾,我自己来吧。”花慕月想把赵怀瑾支开。
哪只平日温和如风的人却固执的拒绝,“你坐着别动,你还伤者。”
说完赵怀瑾拧起了手帕,很是温柔的擦拭着花慕月额头的伤口。
花慕月内心无奈,赵公子啊,我伤的是头,我没伤手啊。
“娘子,以后可不许再伤着自己了。”
“那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花慕月小声嘀咕了一句。
“嗯?”赵怀瑾眼神眯了眯,透露出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花慕月赶紧讨好,“赵公子,小的保证不受伤。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嗯,乖。”赵怀瑾笑了,伸手轻轻地揉了揉花慕月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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