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已经结疤的额头,一声叹息,“哎,旧疤都没好,又添新疤。”
“不行,还是得去上里一趟采点儿药。”花慕月脑海里浮现赵怀瑾那妖孽的模样,本来就比不过他,不行,这疤还是得配药去掉。
“怀瑾,我去山脚采点药。”花慕月说完不等赵怀瑾作答就急匆匆的走了。
“娘子,别走远了啊。路上小心,为夫等你。”身后传来赵怀瑾的叮嘱声,花慕月闻言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那一笑真真儿人比花娇,大抵如此。
“月丫头,又去山上采药呢?”林婶问道。
遇见林婶,花慕月想起好多天都没有见到安平了,也不知那小子在干啥。
“是呢,婶儿,去山上采点药。安平在家吗?他在做什么呢?”
“哎呦,别提那臭小子了,这段日子都要在山上扎根了,再这样下去山上的野鸡兔子都要被他打绝了。”
林婶虽然抱怨着儿子不着家,但话语里还是为儿子出色的打猎本事骄傲。
花慕月被林婶逗笑了,“婶儿,安平年纪轻轻也是本事了得,看来这断日子猎物可打得不少。”大叔盛宠:萌系小逃妻
花慕月药采得差不多了也哼累了,往前走着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忽然悠扬的调子传入耳中。
被那声音吸引,花慕月寻声走了过去,那曲子里开始本是悠扬空灵,后来却渐渐透着一股悲凉的味道。
走进见一背影挺拔的少年坐在一块空石头上,花慕月内心一阵欣喜,原来是安平!
花慕月走了上去,只是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刀尖离自己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遥。
惊得花慕月连尖叫都忘记了,睁着她那惊恐的眸子,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林安平。
林安平在深山的这段日子时不时会遇到野兽的袭击,听到动静的他条件反射的拿起匕首先下手为强,然而一转身见是花慕月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林安平使了十足的力气,强行的收住了攻势,“滋溜”一声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滴答的流。
“啊!安平。”花慕月惊恐的声音震得林间的鸟儿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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