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死盯着那个女人的面具,他记得夏蔓儿好像很想要的样子,冬严竟然没有给她拿下来,在他映象中,冬严还有他两个手下不是这么无能的人。
姜楦玥站在上面谨言慎行,身子像猫一样警惕,优雅,手里的飞镖发着寒光。
早知道就帮夏蔓儿把面具拿到手,女的反抗,他正好解决,现在也不会对峙,他最讨厌对峙了,刚才的那一队弓箭手好不容易耗神耗力才埋伏起来,现在他又要耗心血了。
如果单单就面具女,他也不至于这么头疼,可是她还有两个同伙,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吧,你又是哪里人,你们非要一点点来,我有那么闲陪你们吗?”
女人呵呵笑了一下,“我们到没有白门主那么大的做派与人手,小门小户,你总要体谅一下吧。”
该死,声音还挺好听的!
“小门小户,就不要出来呀,争又争不过。”白宿悄悄叫手下,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影。
“生命在于拼搏嘛!”姜楦玥同时跟白宿他们保持距离,又靠近欧阳闲弦,呈现弧形走。
欧阳闲弦对于这个多出来的人不在意,她亲爹死了,她在意什么?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件没有感情的东西,随意搬动……总有一天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门主,有探子报,藏匿的弓箭手感觉有人。”
“这就对了,赶紧把人捉出来。”
“是,我会再派一波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门主你这人就少了……”
“没关系,去去,先把背后的人揪出来。”那人一走,白宿就叫人挡在自己面前,其实他对飞镖还是怕怕的。
“咳咳,我告诉你,这个人我要定了,现在走,我懒得跟你们计较。”
姜楦玥撇了撇嘴,当我瞎吗?
林盛梦站在一旁,插不上话,静静地看白宿运作,她端详了一下面具女,虽看不到脸,但身材隐隐约约确实出挑。
“这样的人来当杀手太浪费了。”
白宿挠挠头,“大体有本事的,都不靠这些吃饭,虽是与我做对的,但是因为相貌而忽略她的勇猛,这才是大意。”
现在的战争根本跟欧阳闲弦无关,又跟她有关,人做的确实可怜,她年轻气盛,虽是气急了,却无法可施。
突然北边,一身尖叫,然后闷响,最后以嘈杂守卫。
“报,门主,我们捉到人了,但牺牲了一个兄弟。”
“好的很,喂,怎样,姜还是老的辣,你洗洗睡吧,哈哈……”
姜楦玥看着老大不小的白宿像个孩童一般笑着,面具后的殷红轻轻勾了一下。
“白门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嗯?什么意思?”突然靠近白宿一堆邀功的人里面有一人窜了出来,一把握住了他娇嫩的脖子。白宿惊愕不已,却瞧清了那人的面容,是那三人其中的唯一一个男性。
林盛梦见此变故,大叫一声:“李纪老贼,拿命来。”
一掌过去,她也是管用暗器的老手,这一掌不在于掌力,在于其下暗藏的袖箭。
只可惜她江湖阅历不够,那一冷箭被李纪猜出,但因为出其不意,狠辣果断,也是擦过李纪的脸而去。
李纪顾不上脸上滋滋的疼,掐住白宿的脖子,“你们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掐断他的脖子,要死一起死。能让堂堂白门主给我殉葬,荣幸呀!”
白宿看他边说边笑,忍不住翻白眼,qín_shòu……
林盛梦还行行动,有人拦下她。
白宿怕她再意气用事,苦苦说到:“我还想多活几年,他想咋滴就咋滴吧……”
林盛梦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立刻把摇茹放了……”
白宿哀怨地看着自己心急如焚的呆头呆脑的手下,“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只逮到一个,让他趁机混进你的队伍里,来捉拿我……”
“门主……”那大汉双手握拳叫到,还想吼,李纪适时制止,“停停停,要联络感情回去好吗?这还在劫持那,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啊?”
白宿感觉脖子又禁了一圈,识相地闭上了嘴。
摇茹来到李纪身旁,握着白宿的手。
“哇,过分了,挟持我就算了,竟然还向我下毒……”
“门主不必怕,这些毒你解得开,但是要费些时候,我们好好交易,你也不必费那些精神。”
“额……我好惨……”
姜楦玥无顾忌地走向欧阳闲弦,“欧阳小姐,你随我们走吧。”
欧阳闲弦一直低着头,蹲在那里,就好像婴儿在肚子里的姿势,那样恐惧着这个世界。
“欧阳闲弦?”姜楦玥当她使气,走过去,轻轻拍她肩膀,只是后者突然约起,捏爆了她脖子上的一块看似玉的东西,撒在了姜楦玥脸上。然后跳了下去,闷哼一声,瘸着腿就跑了。
本来以白宿的人手现在就能追上她,可惜他不会为别人做嫁衣,而李纪和摇茹相隔甚远,手里还捏着白宿,分身乏术呀!
姜楦玥闻到了刺激味,想来是专门迷人的东西,但是只吓到了自己一下,却无其他征兆,如何没有预防便无事,思忖再三,才想到了面具,这面具看来不光诡异地好看这么简单。
“逃了……我好伤心呀!”白宿故意刺激李纪三人。
摇茹自闭了,人没捉住,现在还不能抽身而退,一看白宿就是个费事精。
“啧啧,白门主,这人跑了,我替你难过。”姜楦玥幸得面具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