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笑着问他:“薛台,马上要结婚了,您还有时间顾这些?”
薛岐渊苦笑道:“一笙,别人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这样说我?”
程一笙心里能想到他有多痛苦,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于是说道:“好吧,我不说了。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当嘉宾的,离我做节目还有几个月,你一个星期就能解决问题,等解决了问题,我们再商量吧!”
“但是……我怕影响你的节目,这毕竟是你复出节目,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你说呢?”薛岐渊是真的为她着想。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等你解决问题后,我们看情况!”程一笙非常看好薛岐渊,别人要是想炒成这么热得费多大功夫啊,如此好的资源不利用真是浪费!
再说她也相信殷权会给薛岐渊一个公道的。这件事在未来不算事!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当时看起来那么凶险可怕,走过来回头一看,也就是那么回事儿,程一笙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来看此事的。
薛岐渊堆积了很多的工作想亲自找程一笙谈谈,可是他又担心这个当口会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他只好忍着,把这件事处理完再说。
对于薛岐渊的婚礼,殷权并没有插手太多,只是让人看了看婚礼现场的大屏幕有没有连接好,还有给记者预留的位置好不好,是否方便拍摄等等。
恐怕薛岐渊的婚礼上,记者们的待遇是最好的,简直喧宾夺主,比宾客们的位置还要好。
一直自娱自乐的安初语在结婚头一天终于绷不住劲儿了,以即将新婚妻子的身份跑去找薛岐渊,手里还捧着一双鞋。
“岐渊岐渊,你看我结婚的这双鞋漂亮吗?”安初语一脸的欣喜雀跃。
鞋是红色锻面,镶满了红色的钻,可谓华丽异常。不过薛岐渊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鞋的七厘米之高的跟,这是怀孕女人穿的鞋吗?看来她真当这个孩子是利用品,没打算留。
“我很忙!”他淡淡瞥下目光,看向桌上的文件。
希望殷权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安初语看到薛岐渊冷淡的表情,才猛然想起她跟他不像别的情侣那般,她生怕他会反悔取消婚礼,于是讪讪地说:“好吧,我先走了,你忙!”
说也奇怪,薛岐渊不说领证,安初语一家子也不提这事儿,仿佛都忘了一般。
安家怎么可能忘?不过他们都害怕这婚礼会取消,所以都闭口不提,反正办了事儿,再领证不是更好说了?他要是不肯领,怎么闹都行!
他们想不到,婚礼在即,还能有什么事情阻止这抽礼的进行?
这么大的戏,又是殷权一手导演,程一笙怎么能不到现驰看?
提前一天,殷权就给她准备好了礼服,一件耀眼的祖母绿缎面暗流云纹旗袍,可谓是流光溢彩,让程一笙看的眼睛都直了。
华丽的旗袍她有不少,可是这件既华丽又不那么高调,还能体现出一种贵族气质的旗袍,非这件莫属了。
殷权问她:“满意么?明天就穿这件如何?”
“明天?”她抬起头看向他说:“明天是安初语的戏,我还是不要抢风头的好!”
殷权挑挑眉,不可置否,显然他一向不在乎抢不抢别人的风头。
殷权是不热衷参加别人的婚礼,只要他到场,哪怕只是简单的西装,也会抢了任何一对新人的风头!
“那你打算穿哪件?”殷权问她。
程一笙想了想,然后说:“就平时穿的那件棉麻碎花旗袍吧,低调一些,让大家多注意安初语,别注意我!”
“随你!”殷权无所谓地说。
程一笙小心地把手里的旗袍挂起来,说道:“这件留着,到时候我上节目穿!”
殷权看她那么喜欢的样子,觉得自己没有白忙,心里自有一种满足感。
薛岐渊的新婚头夜,按照风俗,男人都要狂欢一夜对单身最后的疯狂。薛岐渊哪有心情狂欢?不过那些损友可不会放过他。
张焕跟孟浩天还有阮无城,这三个二世祖自称疯狂三人组,把薛岐渊硬生生地拽到了会所去狂欢。
张焕大方地叫来三个女人,有喂酒的、有敲腿的、还有揉肩的,清纯、娇艳、知性三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俏生生站在薛岐渊的面前,薛岐渊无比头疼。
他算是有点明白殷权为什么讨厌女人了,他现在看到女人也头疼,毕竟像程一笙那样不会看着高富帅就犯花痴的女人简直太少了。
张焕张狂大笑,说道:“薛台,今天我掏钱请你,咱们之间也没有利益往来,不犯错误哈,我真是看不惯你这副假正经的模样!”
一向不爱参加这种活动的简易此时推门而入,很给薛岐渊面子的到场了。
他进来就说:“薛台,闪婚啊,比我们都猛!”
孟浩天招呼着三个女人,叫道:“快上、快上,让你们来大眼对小眼的?”
三个女人吓的赶紧过去围住薛岐渊,他厉声喝停她们,“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焕叫道:“出来玩嘛,干什么这么凶?吓坏了美人!”他上蹿下跳地跑到三个女人面前安抚,“别怕别怕,有你们哥哥在呢!”
这些女人们训练有素,有时候被客人打都免不了,现在只是瞪两眼喊一声,根本不至于哭,不过她们到底是风月场上的人,听到张焕的话自然给面子的娇声叫:“哥哥,吓死我了!”
张焕搂上那个妖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