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安慰你!”张焕酸不啦叽地说。
这个时候,门又开了,大家都向门口看去,惊见进来的居然是殷权。
殷权淡淡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场面,唇角讥诮地勾了一下,看向薛岐渊说道:“乐在其中啊!”
阮无城见殷权来了,赶紧跳了过来,问他:“兄弟,我以前就是这德性的?跟耍猴似的?”
阮无城跟方凝在一起后,多久没来这种诚厮混了,他渐渐的也不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此时看到张焕跟孟浩天,极其的不适。再者,他也想让殷权给作证,万一方凝误会了怎么办?
殷权忍不住笑了,瞥他一眼说:“你以前是被耍的那只!”
张焕搂着女人说:“哎,别说那么难听嘛,享受生活,不能枉来此生是不是?”
孟浩天把那个清纯的搂进怀中说:“是啊!”他没形象地仰在沙发里,抬着手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说:“男人能行的时候就那么十年,咱们已经过了奔腾的年纪,到六十就联想了,还不趁着方正的时候,再h?”
张焕马上接话说道:“就是就是,还有几年爷就微软了,到时候让女人鄙视,现在一展雄风,哈哈哈哈!”
简易不知何时举了杯红酒,站在吧台处,目光幽深微讥,映着波光潋滟的美酒,不缓不急地说:“就你这夜夜笙歌,还没娶到老婆,就提前松下,看你拿什么给老婆交粮!”
这一群男人聚起来,简直荤素不忌,什么话都敢往外扔。
三个女人都是欢场老手,都配合着有的娇笑,有的抿嘴羞涩笑,还有笑得书卷气的。
孟浩天歪在沙发里,凤眼里都是邪笑,指着那个知性美女对薛岐渊喊,“看你这苦瓜相,不想交粮的,赶紧把人领走*一晚。知道你是文化人,所以给你留个有文化的,半截累了还能谈个人生神马的!”
薛岐渊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又收回目光。爱上程一笙那样的女人,什么女人还能入他的眼?更不要提这种风月场所之人了。
他突然站起身,那名知性女人脸上露出细微的惊喜表情,所有人都以为薛台长想开了,想要旁边的女人了。
不过薛岐渊却是向殷权走去,走到他面前问:“你不会害我吧!”
“怎么?不信我?”殷权耸了下肩说:“你大可以现在反悔!”
“现在?你明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不是要害死我?”薛岐渊低声说。
阮无城在一旁问:“你们在搞什么?”
殷权没理薛岐渊,反而转过头看向阮无城说:“当然搞有搞头的东西,明天别忘了带你老婆去看戏,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薛岐渊听到殷权这话,心里半实半空的,也不知道殷权指的看戏,是看安初语的戏还是看他的戏!
殷权刚想抚慰一下薛岐渊,此刻门又开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谁来?
高诗悦冲进来,一眼就看见屋子里张焕搂着一个穿的衣不蔽体的女人正在上下其手。
其实张焕现在是看戏,没什么心思搞女人,那不老实的手,是习惯而已。
高诗悦二话不说,冲上前去,拽起张焕的脖领子就叫:“你又上这儿来泡女人,你个混蛋!”
现在戏变了,所有人都看张焕的戏,就连薛岐渊都没顾上想自己的事,看向张焕。
毕竟八卦谁都爱,男人也爱!
张焕本就是那种要面子的人,他一向喜欢玩女人,更不会在兄弟面前让女人拂了他的面子,所以这事儿就算有忍的可能,他也不会忍。
他一把就将高诗悦推开,根本就不留余地,高诗悦被他推的,顿时坐在了地上。
“还没结婚呢,就想管着爷?”张焕不屑地嗤道。
“好你张焕,你就是想利用我是不是?你们张家危机过了,想踢开我了?告诉你,没那么容易!”高诗悦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
张焕呵呵地笑,说道:“你想嫁,我就娶,不过提前告诉你,我可不会为了你那颗歪脖子树,放弃了整片森林!”他看向孟浩天,对她说:“浩天兄就是我的楷模,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孟浩天怒道:“你别扯上我!”
高诗悦真是气啊,她四下找东西想要砸这男人,结果意外地发现门口站着的殷权跟阮无城,刚才进来的时候知道门口站着人,可没注意是谁。
她现在的滋味儿,真是百味杂陈,同样是纨绔公子的阮无城,跟别人结婚变成了好男人,怎么换她,这张焕就变不好呢?以前还知道收着点,不让她知道,现在风声一过,根本就不管她是不是知道,跑来捉奸人家都不怕,真是气死她了!
她现在恨死程一笙了,如果不是程一笙的游说,她说什么也不会跟张焕这货,现在倒好,被人利用一把,让她分她也不甘心,不找回这面子,当她高家是什么了?
但是程一笙她又惹不起,程一笙没什么,可殷权厉害啊!所以她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后悔当初没听姐姐的话,现在倒好。还是姐姐嫁了人的,看的比她清楚。
高诗悦并没有表现出看见殷权跟阮无城,她找了一个酒瓶子,冲张焕就砸了过去。张焕身边的女人刚才还淡定,现在则尖叫着跑开了,她可不想被毁容啊!
张焕身子利落一躲,酒瓶子落在他刚才脑袋呆的地方,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