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勿忧,我等甚好,至于王将军我等虽未见过几面,但也知道其对我等上官十分友好,想来也不会亏待我等。”
“这便好,”许褚说道,“吾知道诸位都是兄弟,便悄悄告诉你们。王将军此来泰山有重要事情,只要尔等不惹事,日后定有尔等一份功劳。“
“此言当真?”陈治十分激动地问道。
众人闻此问,还未等许褚说话,便有人出声道:“许将军还能诓骗我等,难道你陈治不信许将军?”
陈治赶忙摇头,说道:“我怎会不信许将军,只是不知许将军是否知道详情,也好给我等兄弟透露一点,我等也好早做准备,免得日后措手不及,再误了时机。”
众人觉得陈治此言也十分有理,于是皆看向许褚。许褚此时却陷入沉默,表情像是有点挣扎。众人见此,于是劝道:“既然许将军有难言之隐,我等身为兄弟与部下,自当闭口不提。此事便就此揭过,我等尚需尽兴才是。”众人于是便举起酒碗,向许褚敬去。
许褚见众人如此,先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此事也并非不可说,毕竟日后尔等皆要知晓,但那时也是事后,吾也是怕尔等错过时机。”
众人闻许褚此话,便知许褚是要给他们透露消息,于是一个个保证道:“将军放心,我等知道该如何做,未有人正式通知,我等便是什么也不知道。”
许褚细想一番,便用手沾了一下酒,在桌面上写下一个东和一个备字。众人抓耳挠腮,皆想不通许褚是何意,唯有陈治一人内心激动不已,先是昨日先生,又是今日许褚,此事便十有八九为真,张辟那边无论能否得到消息,此事也假不了。想到此处,陈治嘴角不禁弯出一个弧度,旁边的人见此,边推了他一把,说道:“陈治你是否已经知道许将军何意?”
陈治本欲开口作答,却听许褚咳嗽一声,说道:“此事尔等不可互相询问,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自己琢磨去。”众人见许褚如此说,只好作罢,便转开话题,继续叙旧不提。
钟繇府上,宴席已经步入尾声,众人便一一向钟繇告辞,轮到王服,其先向荀攸问道:“不知公达此来泰山郡何事?”
荀攸早知其会有这一问,于是答道:“此次乃是路经泰山,吾与元常许久未见便再此停留几日,不日便会前往青州。”
“原来如此,那公达可是有点闲啊,”王服笑道。其见荀攸闻此话毫无反应,于是只好转向钟繇,说道:“那吾便先走一步。”
待众人一一离去后,钟繇说道:“今王服定知公达所为何事,为防不测,其近日便会有动作了。”
荀攸也补充道:“想必董承等人的书信已经到达此地,王服也不得不动了。”
“那我等在此坐等便是,”钟繇一边说,一边坐下,并问道:“不知仲康可与你会面?”
“昨日已见,吾还有了一点新想法。”
“哦?快快讲来,我等商议一番。”荀攸于是便把昨日以及今天临走之前嘱托许褚之事告知钟繇,待荀攸讲完后,钟繇一拍手,说道:“公达此计甚妙。皆仲康在军中威信,将此事传于众人耳中,那时假的也便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王服知道此事以后会如何想,吾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既然元常并无意见,吾这便书信一封交予主公,让耀邦等人早做准备。”
“如此甚好,此事尚需另一在泰山军中有威信之人来办,如此前线众人也定不会起疑。”
荀攸闻钟繇此言,笑道:“此便不用担心,子龙早已在边境等待,只要主公回信一到,便可将此事告知子龙。子龙自可出兵统前线兵马,让那刘备再无回头之路,徐州也可指日而下。”二人也知此事刻不容缓,便让荀攸立马写信,交由暗卫送往许昌。
当王服回到府上时,管家便凑到其身边耳语几句。王服待其说完以后,问道:“信在何处?”
“就在书房。”
王服于是带着管家匆匆赶往书房,待管家将放于书桌之信交予王服,王服观其未有破损,于是便打卡看了起来。站在其一旁的管家看着王服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于是便问道:“可是有事发生?”
王服却将手中书信递给其,说道:“你自己看一下。”管家于是便接过王服手中书信读了起来,一边读,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待将全信阅完以后,管家便拿起灯罩将其烧了,并说道:“将军认为董将军此法如何?”
王服摇摇头,说道:“以曹操多疑之性,再加上典韦寸步不离的保护,杀曹操难于登天。”
“可是曹操不死,局面很有可能变成如董将军所说一般,那时我等岂不是功亏一篑?”
“此事吾也明白,只是此法实在危险,一旦暴露,我等便死无葬身之地。吾死不死到无所谓,只是至此以后,大汉恐是真的要亡。”
“事到如今,我等也只能防守一搏,即使失败,也算为大汉守节而死。董将军信中也提及荀攸,想必曹操也有所怀疑,我等已无多少时间了。”
“荀攸已经到了,近日宴席上其便在了。”
管家听到此话,心里顿时便着急起来,问道:“那我等当速速行事。吾已与徐州之人有所联系,其对此十分看好,不如明日吾便前往徐州一趟,与刘备共商大事。”
王服仔细想了一会儿,说道:“也只好如此了,你明日白天收拾好行装,晚上再出城,明晚守城之人吾早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