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怎么回事?现在……怎样了?”乍听到这种消息,蒋玉琳唬了一跳,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说是事不关己,但这种事,一条人命,带来的震撼,还是颇具威力的,所有筷子停下,看了过来。
王朋看一眼时间,“现在应该刚吃完饭,坐沙发上看泡沫剧。”
蒋玉琳愣了愣,随即骂他,“你就缺德吧!”
王朋笑笑,“她是闹着跳楼了,不骗你,只不过没贯彻落实而已。”
蒋玉琳也笑了,“也是我笨,竟然相信她会跳楼,她那种人……又怎么可能了。”
说着这些,若有所悟地望了陈月一眼,毕竟高明明那点心思,没谁比她更清楚……她曾经也有过。
搬出去后,离得远了,又在外面读了几年书,想法自然也变了。毕竟王朋跟那些优秀世家子弟比,差距还是很明显的。也就以前少不更事,才会觉得他特别。
眼界开了,好男人比比皆是。
现在之所以对他跟旁人不同,是因为那些人并不比他好多人,肤浅无趣的很。还有一点,心里那点感觉再淡,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算起来也是初恋,没那么容易抹的一点痕迹没有。
今晚会来,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的因素,想着或许他也可能过来,见一见,许就断了念想。
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一见之下,果不其然。穿着依旧普通,做事还那么节约,连人都没有变得更帅一些,除了嘴巴没以前那么噎人,一点变化都没……不怼人了,也就没那么特别了。
不对,还有地方不一样,带了女朋友,很漂亮。
高明明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和男人没关系,就单纯地不喜欢更漂亮的女人……虽然对她构不成威胁。
人再漂亮,没有依衬,也就无法让人高看一眼,她对她,有绝对的心理优势。
既然看过去了,就顺便说句话吧,“是因为你吧,她那个人,就容不下别人比她更优秀。”
话里面,更多还是为当年自己的遭遇鸣不平。
“应该不是。”陈月微笑摇头,“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楼顶了。”
“不是就好,不然她那人能闹死你,当年我可是深受其害……他也不帮我。”蒋玉琳又把话题转回某人身上,“以后你得注意,他这人惯会袖手旁观。”
“还好吧,每次我有事,他都会帮我出气,前几天还把人打成猪头了。”陈月也瞅瞅某人,着重说了一句,“我们关系不一样。”
既然有人想挑衅,她倒也不用太客气。
“呦,你还能干这事。”蒋玉琳笑吟吟地望着某人。
“自己媳妇受了欺负,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不信你问他们。”王朋指指那些男同胞。他可不想一直都在对话的中心,同学会又不是给他开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这话也许有人不以为然,但不会有谁反驳的。何况他明确了媳妇是谁,就更少人再去针锋相对,甚至还有人跟他敬酒,喝的少了不受待见,就以“晚上还得上床”为由拒绝了,结果又是一阵哄堂。
男的会心大笑,女的骂流氓的居多。
徐明明更是直接跟陈月求证,“他厉害不?”
陈月笑着点头,“挺厉害的,在地板上一躺就是一夜,从来不叫苦。”
“哈哈哈,就知道他吹牛。”徐明明笑了。
“真好骗。”王朋嘀咕,却偏偏能让她听见。
“你说啥?”徐明明抄起筷子欲掷。
“给他留点面子。”陈月笑着拦下来,“这么多同学看着呢。”
“我给你面子。”徐明明放下筷子,和她嘀嘀咕咕去了。
这边热闹,另一边就冷清。
看蒋玉琳拿筷子戳菜,都要戳烂了,也不往嘴里放,就知道她心里不大高兴。
闫志广放下筷子,“王朋,咱俩都是一中出来的,记得你成绩也不差,但前两天我回学校,无意间听老师说起你,他们似乎都在替你惋惜……你后来去了哪儿?在清北录取名单中怎么没看到你?”
“广南厦新。”人家问,王朋就说了。
“那是什么地方?”闫志广皱眉。
“别问了。”迟宝生在旁边好心地拦,“也不是谁都能考上好大学,你就别往人家心口戳了。”
“考不上好大学也没事,像我,跟着老爸做生意,也不会饿死。王朋,别难过,毕业后没处去,就来找我。同学一场,这点小忙还能不帮。”陈波把袖子往上一勾,漏出金灿灿地腕表,“只要你踏实肯干,我保证不出三年,你也能买得起。”
“这表很贵吧?”有同学抻着脖子问。
“不贵,才八万多点,也就我两个月的提成……志广那块才叫贵,五六十万的伯爵。”
“不能跟你比,你的是自己赚的,我这块……我爸赏的。”闫志广谦虚地说,“也没那么贵,四十万多一点,我爸一月的工程款了,真没想到他能舍得买。”
“那还不是奖励你考上清北,也等于是你自己挣得。”迟宝生加入进来,“哪里像我,想挣没地方,想要家里不给,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个五六万,都要穷死了。”
“你们够了啊。”李志鹏提出抗议,“我辛辛苦苦买辆车,也才百八十万,吃穿从来不敢用那么贵的。过年了,花三万多买套西服,还被家里骂了半天,说我败家。”
“没这么炫富的。”蒋玉琳夹在中间,听不下去,把手包往前一推,“几位有钱的大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