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率先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 。
刚存在的一点好感完全消失,这都是什么人,把自己拽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让自己的妹妹去和亲?
李欢欢明明是喜欢宋岩之的,也不知道宋岩之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将来若是李欢欢遇到了最坏的情况,宋岩之会要她吗?
“夫人,为什么这么急着走?”翠莺跟了出去,忍不住的问道。
“你没听到他要把她妹妹远嫁岭南吗?我昨日见到李姑娘和宋先生争吵的时候,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们……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情啊……”
六娘看了她一眼,有些心寒,“翠莺,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人,李姑娘天真率‘性’,很容易受骗,我担心她会受到危险,还是找几个铺子里的人,多使点眼‘色’,看着有什么奇怪的。”
翠莺被说的红了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六娘犹豫了一阵,“现在铺子里有清水,我们不用过去,这样吧,去宋先生那里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说着,就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开动,将军府‘门’口才出现了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看着。
李谦泽看着她有些恍惚,当初只恨没有遇见最干净的秦六娘,那种干净,是没有经过伤害,从心底里散发出的纯净,一直遗憾着她被挫折琢磨成了百炼成钢,坚不可摧。
可是如今好像看到了,她也会毫无保留的为别人着想,为别人着急生气,她也这么善良。
所以,他是注定要跟着她一辈子了,她在哪里,他的眼睛就在哪里,忘了没关系,可以每天去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李谦泽抿着‘唇’看着远处,他仿佛能看出未来的路很漫长,也很近,他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并且享受着上面的时光。
没关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我们还年轻,我们还不晚,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的闯进她的生活的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惊喜。
六娘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宋家,周围果然多了好多陌生人转悠,那些人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李谦泽的速度够快,可是心思太过粗糙了。
也不知道刚为什么要帮他,总是下意识地纠正他的错误,李谦泽,叫起来很陌生,感觉很熟悉。
六娘刚敲开‘门’,里面‘蒙’着脸的小厮看着她一愣,顿时低下头去,也不知道怎么的,翠莺好像看出了什么,脸‘色’一变,有些僵硬。
六娘上前去问道:“戌,宋先生呢?”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里面,六娘点了点头,“多谢你了,我找他有事,我可以自己进去吗?”
那个人点了点头,不发一言的退到一边,六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走了进去。
翠莺慢了几步,转过头打量着他,那个人越来越不自在,便很快的走开了。
翠莺面‘色’苍白的回想着,那个人那个眼神,看起来真是像极了齐修竹,怎么会呢?
当初找出的第一个尸首就是齐修竹,明明已经没了气息,身体都被烧焦了,脸也烧毁了大片,可是仔细一看,那个人确实和齐修竹一模一样,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应该是看错了,齐修竹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他也不可能活在李欢欢的眼皮子底下,李家和齐家势不两立,每次李谦泽来,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想着,便跟着六娘进了后面的院子,走过一段长廊,就看见伯清和昭云在院子里嬉戏,却不见宋岩之的踪影。
六娘走过去,伯清和昭云看见她一喜,连忙跑过去。
“姑姑,还不到放学的时候呢,你怎么就来了?”
六娘‘摸’着伯清的头,轻声的问道:“先生呢?”
伯清指了指后面屋子的‘门’口,“一直在里面,也没有出来过,也没有教我们功课。”
六娘顿了顿,笑着问道:“今天看见欢欢姐姐了吗?”
昭云嘟着嘴摇了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没有,昨天欢欢姐姐还跟我说要陪我来玩的,可是她今天都没有来,是不是昨天和先生吵架了,欢欢姐姐就生气了?”
六娘‘摸’了‘摸’她的小脸,假装生气的说:“不许议论大人的事情,也不许在别人面前提起欢欢姐姐,知道吗?”
两个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六娘抿了抿‘唇’,“好了,你们接着玩,我去看看宋先生,一会儿把你们带走,可以先去收拾东西。”
伯清和昭云脸上一喜,就飞跑了出去。
六娘看了看翠莺,就冲着‘门’口走去,翠莺在前面开了‘门’,六娘皱了皱眉,一股子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翠莺看了看六娘,“夫人……”
六娘顿了顿,“看来他还不知道欢欢姑娘的事情,一会儿可别‘乱’说话,知道吗?”
翠莺点了点头,就看着六娘走了进去。
周围的桌子椅子都倒了一地,还有瓷器的碎片静静地躺在地上,看来,是李欢欢昨日砸的,竟然还没收拾?
听着响亮的打鼾声,六娘向着那个声源走去,里面倒是明亮,可是就是酒味太重。
走到了最里面,明明是一片粉‘色’的装扮,不像是个书房,倒像是个‘女’儿家的闺房,里面的琴棋书画都被搞得一团糟,里面的珠帘也被扯了下来。
六娘更加的确定,这是‘女’儿家的房间,应该就是李欢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