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心满意足地从楼梯上下来,跟正要上楼梯的林秋生直直的打了个照面儿。
刚下完一场小雨,街道上一片泥泞。
“路挺不好走的,我送你一程吧。”
汽车后座,林秋生摇下车窗,犹豫地对谢天说道。
“呃...谢谢你。”
谢天想了想,欣然答应道。
他认出了这辆车。这辆经常停在福利院对面路上的黑色罗斯轿车。
后排,林秋生一会儿冲着谢天笑一笑,一会儿扭头看向窗外。过了许久,才主动搭话道:
“我叫林秋生。”
“我叫谢天。”
谢天干脆利落地回道。
“谢天...现在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谢天想了想。
“好啊。”
虽然刚从小酒馆出来,但谢天并没有喝过酒。
刚刚在小酒馆里的经历告诉谢天,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东西可以去尝试。
比起刚刚那家酒馆,这里明显高档了许多。
没有风尘女子,没有喧哗嘈杂。
林秋生要了两瓶石库门黄酒,仔细地端详着谢天。
“你没有喝过酒,对吗?”
“是,不过今晚还挺适合尝试的。”
谢天一边搓着手,一边笑着回忆起了方才小酒馆卧室里的点点滴滴。
“什么?”
林秋生下意识地问道。
“我之前也从来没碰过女人,不过今晚我知道了那种感觉。”
“很棒,对吗?”
“是的,所以我想我也可以尝试一下喝酒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
正当两人攀谈时,服务生托着两瓶石库门走了过来。
“先生,您的两瓶石库门。”
打开酒封,林秋生仰头深深饮了一口,看着谢天依旧在那里搓着手。
“你的手...是因为疼吗?”
“呃...有点儿吧...因为我出生时就生了病。”
谢天舒展了一下稍好些了的手指,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病?”
“我一生下来就跟老人一般。”
林秋生面部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
“那...这些年过得很难吧。”
“还好吧。”
谢天摊了摊手。
林秋生不再言语,举起手中的酒瓶,谢天也连忙拿起酒瓶,跟林秋生碰杯。
黄酒算不上烈酒,口感在酒类中也属于相对绵柔醇厚的那种,但第一次接触酒精的谢天一口下来还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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