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他们坐下以后,又把副会长叫回来陪玩。骆琅自然是和戚卜阳一家,小天师一边看着一边问他:“这要怎么玩?”
骆琅想也不想就答:“不知道。”
“......你不是会吗?”
骆琅耸耸肩,“不会。不过我知道怎么算赢。”
小天师眨着求知的眼睛,“怎么赢?”
骆琅一把推倒面前的牌,“胡了。”
坐在他下家的副会长太阳穴一跳,看了一眼他的牌,觉得自己抓到了把柄,“喂,你到底会不会玩?这怎么能胡!”
骆琅面不改色,“我看其他人都是这么赢的。”
山奎本来也想伸过头来看看,听他这么说赶紧给副会长使了个眼色,“骆大人说胡了那就是胡了!少废话!”
“......哦。”副会长不情不愿地憋回一口气,输的人要去打磨一个星期的石头,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早把骆琅骂了个彻底。
不知不觉就打了半天,骆琅毫无道理地一直赢着,戚卜阳坚持看了一会儿,此时已经开始窝在他怀里打哈欠了。几乎每盘都在输的副会长,终于忍无可忍想要掀桌不干时,骆琅先说话了:“雨该停了吧?”
山奎一愣,注意到打瞌睡的玩具熊,提议道:“今天先别急,你们才刚到,我看这位熊大人也累了,不如先去睡一觉,旁边的房间就有床,等睡醒再说?”
骆琅看了眼没精打采的小天师,从跳下深渊开始,他们就一直绷着神经没怎么放松过,就算在下落的过程中睡过几觉,也只是浅浅的眯一会儿,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打定主意让小天师好好睡一觉,他爽快地点头同意。
山奎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他们,说是卧室,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宽敞点的石洞,里面凿了张石床,连棉絮都没有。骆琅把小熊放在自己身上充当人皮床垫,玩具熊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胸|口,中间醒了一会儿,心里似乎挂念着什么事,眼睛都没睁开就凑到他耳边说:“骆先生,我觉得那个山奎有问题,他好像根本不想带我们去熔岩瀑布。”
骆琅点点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轻声道:“先睡觉。”
小天师累坏了,点头点到一半就又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