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申璇于他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靳斯翰自从醒了过后,身体一直留有病根,但他又不想被其他人察觉,我从他身边的私人护理做到了私人医生,帮他咬着秘密。
这一晃多年,我已经准准跨入剩女的行列。
我从一个护士,一天天熬更消夜的学了西医和中医。
当然我的付出是有回报的,靳斯翰给我很高的薪水。有些很懂却没执照的用药,靳斯翰也不计较。
刚刚他打来电话,说肌肉疼痛发作,让我过去给他施针。
我背着医用箱往翡翠园主楼走,脚步很急。
想来他又是干了什么让他自己受罪的事。
我一进他的楼座,林妈就跑出来,轻声急切道,“哎呀,许医生,你可算来了。”
我点点头,“抱歉,我来得晚了。”
林妈忙说,“没事没事,其实你很快,只是我自己着急了。”
我独自上楼,走进他的套房,他躺在大沙发上,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他还握着拳头,牙齿紧咬时原本清美仙柔的容颜都阴冷了。
这时候他目光抬起投向我,眸色软了下来,我看见他突然松了口气,拳头都松了。
“许医生,休息日把你叫过来,麻烦了。”他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礼貌。
“没事。”我朝着他快步走过去。
我坐在沙发前的小凳上打开医药箱,取出针囊打开,替他把衣服解开。
施针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偶尔听见他隐忍疼痛时的抽气声。
我就听不得他这样,一听就特别特别难受,我只能更准的去找穴点。
过一阵,我听见他长吐了口气,是得到了舒解的轻松。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他,“早上是不是去了冷库。”
“我去看了一下新到一批的燕窝,因为出了些问题,有些急,没穿防寒大衣。”
“下次别这样了。”
“好。”他应这个字的时候,总是很快,完全不经过考虑,下次照犯。
等他好得差不多了,我就把收拾好的医用箱背在肩上,跟他告辞。
林妈留我吃饭,他没开口,我说今天爸妈过来g城,得陪他们出去转转。
他让司机送我,说这两日得空便请我爸妈吃饭。
我只是笑笑,他若得空,怕是不知道等多少年。
我总是不懂表达,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守着他,他身上有耀眼的光环,而我顶多是有点清辉的光晕。
我跟他,像月亮追逐太阳,日夜更替,明明是一整天的相守,却是白天与黑夜的相望,无法触及。
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懂。
从翡翠园离开的时候,我听见林妈跟靳斯翰说,“少爷,你说说今天许医生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被你叫过来了啊?”
靳斯翰说了什么,我也没再听了。
我的车子是属于公车,是靳氏分给我的车子,是我喜欢的颜色。
我喜欢白色。
车子在g城算是中档车,三十万的途观我开着合适,我是北方人,比较高一点。
车子是靳斯翰派给我的,给我的时候,是全新的车。他说他住得离市区远,如果我过来就诊,会很不方便,公车,油费保险全报。
我从来不开着这车子去远的地方,即便去了,加油的钱也从来不报销,总觉得那样做太贪人小便宜,毕竟他付我很高的薪水。
妈妈说我这样的人是很讨厌的,容易不合群,同事都占小便宜,我不占,人家会觉得我故作清高。
我跟靳氏的员工又不一起上班,有什么合群不合群的道理。
我在g城中医院周二周五有个专家门诊要挂着,除非靳斯翰不舒服,我周二周五都有工作。
那里的同事都开私家车,油费自己出,他们也不会知道我是公车。
所以我还算得上是合群。
车子开进市区的时候,路便堵了起来,g城除了过年那些天,堵得跟农贸批发市场似的。其实京都也是半斤八两,我很习惯。
除了靳斯翰那边说不舒服了,要我赶紧过去,我在路上不会愤怒,该等就等。
反正挤过去一辆车,还是得堵着,就算挤过去十辆车,估计也只比别人早到几分钟,说不定下一个路口还是在同一个红绿灯碰头。
妈妈都说我什么都太无所谓,不行,什么都不去争一下抢一下,以后要吃亏。
我倒是想呢,如果我的车子长了翅膀,我立马去抢。
正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电话又响了,一看是靳斯翰的电话,我立时便紧张了起来,单手握着方向盘划开电话便偏头将电话夹在肩膀上。
“喂!”
“许医生,你父母什么时候离开g城?我安排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不然我这身体没现在这样好。”
“啊?”我一时错愕,他方才竟是没开玩笑,“你先休息吧,不着急的,他们还要玩好几天。”
我是不想他太劳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说肌肉痛了,今天他额上都是冷汗的时候,吓坏了我。
“那行,你提前跟我说一声。”
“好。你多休息,下次去冷库,记得穿防寒大衣。”
“嗯。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我便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说这些事,最怕他的电话打来说哪里疼痛,好像痛在我的身上一样。
哎,那感觉.......
真恨不得替他受了。
有同事打电话给我,中医院空降的主任,年轻有为的海归博士,一到休息日看到同事的电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