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质帝车队陇帝梓宫之后传来喊杀之声,太后严乐质帝秦威揭开帘子向后看去,这一看使二人脸色大变。
只见身后士兵手持刀枪,口中大喊:“严信伏法,降者免死。严信伏法,降者免死……”
母子惊慌失措,不知所以。
一宫女道:“太后叛军杀来了,您和陛下下车躲起来吧!”
严乐秦威听其言,慌忙下车,躲入民房之中。
护守陇帝梓宫的士兵手持长枪,列于梓宫左右,准备与叛军厮杀。
另一辆马车中婉妃与其子云王步脸色惊恐,无论是秦威上位还是秦议上位她们母子皆难活命,这一点婉妃心知肚明。
原来内有陇帝宠爱,外有周良依靠。如今最重要的二人皆已去了,她们母子则无依无靠,落到谁的手中但是一个样子。
云王步,婉妃之子,先帝三子也!秦议之弟,议长其一岁。其人身长八尺,身材宽厚,容貌颇似周良,好大喜功,刚愎自用。喜好兵道之学,但只会纸上谈兵。曾欲拜韩玄为师,韩玄以战事为由,拒之。
婉妃,秦步生母,周良之妹,陇帝生前除秦议之母外最宠爱的妃子,容貌清丽,身材娇小,声音甚甜,陇帝甚爱!因此,周家势力渐大。
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这个时候朝廷官员人马已经死刑之犯全部大乱,皆是恐慌。周赫不知怎么弄开了绳子,连紧跑到其母与王丽跟前,趁乱解开了她们身体上的绳子,见他如此王丽微惊!
“叛军军杀来了,这是个好机会,我们躲起来等叛军走了在出来。”周赫对母亲与王丽道
见周赫解开王丽的绳子周母颇为不满:“赫儿,你干嘛救这个贱东西?”
王丽怒道:“说谁贱东西呢?”
“就说你这个贱东西,不要脸的东西。”
王丽沉默不语,周赫道:“娘,您不要说了,爹生前一直要救她,但没有机会。”
周赫一言使其母伤心的哭了起来,见母亲如此周赫亦伤心,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此时,他们身后的士兵已经越来越近了。周赫回头一看,顿时一惊:“娘,我们开躲起来,叛军的要抓太子只要抓住了太子他们就会离开,届时我们在出来。”
周母点了点头,与周赫便向旁边的房间躲去,走了一阵见王丽没跟上来回头怒喊:“你不要命了?”
王丽回道:“我的死活与你们没有关系。”
“唉!”周赫叹了一口气,去拉王丽,不料王丽一把甩开,道:“你要是还想活命现在立刻投降,不然必死无疑。”
周赫一愣,道:“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你以为秦议会放过我们吗?”
王丽反问:“不投降就有活路吗?你能跑到哪里?”
周赫一拍包袱:“这里面装的但是银票,只要躲过这次这些银票足够置办家产购买良田,一样衣食无忧,你不要担心。”
王丽摇头,周赫大怒:“死丫头,要不是看爹生前记挂着你小爷才不管你的死活。你走不走?”
王丽依然摇头:“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你能活着。”
周赫不屑一笑:“你,你算什么东西?”
周母道:“赫儿,不要管这个贱东西。”
周母一句话刚刚说完,如雷霆一样的马蹄声奔腾而来,周赫大惊,一把拉住王丽将其扯了过来。
不远处一将身着皮甲,手中长戟,骑着战马奔杀过来。周赫瞟了一眼此将见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便知此人厉害,立刻躲在一边。
另一边江来听见城内杀声震天,知是宝拉楚已杀入城中,目视城上:“啊!”
啊!了一声,同时手一招示意士兵架梯上城,士兵知其意立刻架起云梯上城。城上虽有几个士兵却并没有抵抗,放下手中兵器直接投降。
五六百士兵爬上城立刻将城上的旗帜拔掉换上了义军的旗帜,接着有几个士兵下城,至城下打开城门。
见此将来啊!了一声拍马杀入,身后士兵随着将来一齐杀入,声势震天。
太后严乐质帝秦威与一众太监宫女躲在民房之中,外头的喊杀之声使他们提心吊胆,脸上皆露恐惧。
忽然之间另一边又传来喊杀之声,质帝一众脸色大变,知是两处城门皆被叛军拿下。此刻他们心跳的很快,尤其是严乐,她非常害怕,一旦被秦议抓住他与儿子秦威必死无疑,秦议绝不会好心放过她们。
战战兢兢的严乐问向外偷看的太监:“叛军有多少人马?”
太监回头:“娘娘,满大街都是叛军骑兵,不知多少。”
严乐脸色很白,是被吓白的。
质帝亦是惊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房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深怕被叛军给发现了。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严乐当初陷害吴通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现在的严乐如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无有容身之处。
质帝害怕,问严乐:“母后,怎么办,怎么办?”
语带哭腔,面容惊恐。
严乐同意害怕,她是先帝皇后可一直养尊处优没有经历过大事,一旦遇事便不知如何处理,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她也怕死呀!
江来领着人马杀入城中,护着先帝梓宫与质帝婉妃等人车马的士兵顿时恐慌,前后皆是义军他们根本无法抵抗,有些害怕的直接放下手中长枪而降。
见有人投降,其余士兵也纷纷放枪而降。
唯独一骑马将领表现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横刀立马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