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那社会不乱套了!”
“那也未必,因为离婚不一定就是坏事儿,也许是一件好事儿呢!”
“这也是邵医生说的?!”
“不是她说的!”东方红沉默下来,若有所思,眼睛望着南面大餐厅的屋顶,仰头又看上面的天空乌蒙一片,片刻后笑了说,“既使是乱,倒也不至于乱哪去,因为你我最近都学了中国古代史——原始公社时期人们生活的情形,那时还叫原始**社会,虽然原始,但也不无公平和正义,而公平和正义便是美好!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好呢?我根据老师讲的原始公社制度的状况,当时是属于母系社会,带有部落制的特点,个个部落的首领开始都是女的,并且实行的是群婚制,这群婚制便很有意思,生下孩子后,孩子只知道母亲是谁,但不知道爸爸是谁。就是有个姓氏,也是姓母亲的姓,不可能姓父亲的姓,因为根本就找不父亲的下落,你说是不是?”,…,
“我看不一定,原因是那个当父亲的,既使就是记不住的话,可以用笔记本记上,不就知道了!”
“笑话?!那时连纸都没有,哪还有笔记本?!更没有一只笔来记!就是记,也要以结绳的方式来记,那好,但你今天记了,明天还记不记?!明天记,后天呢?一个女部落长,今天她找这个男的来,明天她又找那个男的来,后天可能又换一个男的来,长此以往怎么记得了?!再说用以记事的这个结绳放在谁手里保管,你可能说,男的记男的,女的记女的,行!各记个的,但如果其中一方不慎就将这绳子丢失了,那又怎么办?!再说不是一个男的跟她,而是有很多男的跟她,如果都记下了,其中有的一定有记错的时候,或者把你记的偸偸换成我记的,甚至是打了起来又怎么办?!所以我说是不可能记的。那时如果只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就好不错了!”…,
张玉英思衬半天说:“我就不信了,怎么能记不过来呢?!那时一定也是男子白天出去干活儿,晚上才跑到女部落长家来亲近个没完没了,等到完事时再将绳子结个疙瘩,然后便挂在墙上,如衣服挂一样,谁的就是谁的,我就不信,怎么能丢了或差了呢?”,…,
“你说的不对,那时的女部落长哪还有个正经的家呀?!历史老师没讲嘛,都是游牧部落,居无定所,不是在山洞子里,就是在那棵大树下,并且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且是群居,哪怕是迁徙,也是一帮子一帮子的,如放羊似的。这样。人与人接触与交往便不可能有固定地点,也没有固定时间。哪怕是干那种事情,也不仅仅就是在屋子里。也可能是半道上,时间也不一定就在晚上,或许是就在大晌午头的烈日之下也说不定呢!再说了,就那么一会儿工夫,谁干事还能带出条绳子不成?!况且九月怀胎。。那记事的绳子岂能保存近一年来时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要是这么说,那也行,我就依你的;但你方才主要产,怎么还在半道上?”
“是呀!怎么没有?!时常便有男人打腊回来。看见漂亮的女人正在小河沟里洗澡,丰乳肥臀十分撩人;女人看威武的男人更是面色红润,肌肉丰满,手提着一把钢叉,肩头上扛着腊物,既有兔子,又有山鸡,其行走的样子煞是好看,再一细瞧。下面那粗大的阳物还一晃一晃地摆动着,噼噼啪啪打着大腿……”,…,
张玉英哈哈大笑说:“真没承想,你小红也能这样说着带有浑腥味的话来?!”
“还我小红这样说话?!你也没看看自打你的事儿被他们嚷嚷出去后,有多少同学到一起说话都是素的。不带浑腥味,我看没有几个,不时便听到令人作呕的话来。什么又摸又扣的!”
张玉英脸红点头。
东方红笑了。接着方才话头说:“……于是。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頓时便都有情有意。说不定就在路边行起了好事……”
“我说东方红,你可别糊说了!怎么能在大白天,还在路上,那他们不怕别人笑话吗?”
“笑话什么?!那时就那样,人不管是出门儿还是不出门儿,个个总是赤着身子……”
“谁说的?!不说穿树皮吗?”
“这你说的对,他们是穿树皮,一条一条的,那是为了御寒,可身子照样能让外人看见;尢其是男人那物件就那么提溜着,如方才我说的,走起路来还乱晃;更让我们今天的人不可思议的是,女人来了月经也随便让血顺大腿咕嘟咕嘟淌下来,不也得挺着?!那时就那样,很正常,压根儿就不存在谁笑话谁的事儿呢。因为谁也不往那上想,笑话个啥?!”,…,
张玉英说:“那可真够苦的!”
“苦啥?!你是拿现在的眼光看邃远以前的事情,两厢根本无法相比。原因在于那时的人从类人猿刚刚才变过来,还带有动物那种天然的习性,男女不仅都裸露着身体,并且大欲是人身体的需要,或者说是本能!所以,那时的人绝不像现在的人,他们百分之百都会对男女到一起感到快慰和光荣,并且从骨子里绝不会想到一丝一毫的什么羞辱呀和可耻呀;而且我还想,如果某对男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