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英哈哈大笑道:“你可拉倒吧!就是再善良再纯朴,也不能一个坏人没有呀?!”,…,
“你可不能当笑话听,假设说有坏人,那也极少极少,迂劲儿也可能有一个半个的。一旦出现了,他将受到到女部落长严厉的制裁,开始女首领认为,是他那阳物的罪过,便把他的阳物割下来,当时还有个说法——谁惹祸谁挡!后来明白了,并不下边的阳物惹的祸,而是上边的脑子在作怪,便加重了刑罚,将其五马分尸,或者让几个彪形大汉从山顶上扔到山沟里喂狼。由于严酷,所以一般很少能出现那样的恶人。”
“你若是这样讲,还是可以的。再有,你说都不知道羞丑也不对,凡是人不可能不知道羞丑!”
“这个你又说错了,他们开始是像我刚才说的,不但男女两人有心情到一起是那样的,就是一个人也是,正如你讲的你们班班长夏玉玲那样,谁一旦闹心,那便可以像邱老师说的那样。大大方方地当众人面自慰一番,当然也可以求谁来帮助抚摸抚摸。那都很正常的。。可不像现在我们这些人。比如你,就说那么一句话,便让人家追问得六门到底,甚至怕得连有地缝都能钻进去。因此,我认为人们有了懂得羞耻的心里,那是原始社会大大向前发展以后的事情,人们有了尊严,才一步一步地穿上衣服!但这也要全面地看:我们一方面要看到这是一种文明,是进步;另一方面也要看到。所谓的文明是表面上的文明,在文明的背后,也既是说,当一个人知道羞耻,对身体进行遮遮掩掩时,正说明他的思想已经不洁净了,开始肮脏和龌龊,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相对于原始人的和谐、大度与公开。这正是一种退步,也是一种悲哀;须知一个刚下生未懂事的孩子绝不会这样的羞羞嗒嗒,因为他的心里洁净得肯定如一汪清水!……”,…,
东方红讲到这,张玉英不无惊异地说:“小红。你真行啊!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嘴皮子怎么变成如小刀片一样的干净利落,还刷刷的!”
“那倒不是。我是受到邵医生那番话的启发。并根据我听历史老师的讲课所得到的知识。再加在我个人的猜测、想象、推理和判断,才最后形成现在的看法。当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也差不哪里去!”
“我知道你不是瞎讲,你是在给我吃宽心呢!”
“我不只是讲给你听的,我还就着于芳老师的所作所为为她争争口袋。也即是说,对她应该有褒有贬,而且褒要多些,这才是我的观点!”
张玉英顿时又思虑重重说:“你说倒是头头是道,但我的事可惜不是你抓,所以现在我真不知道,邱老师和艾书记他们将如何处理我?”
“我估计不会怎样的,因为你没有承认,再说又不是你一个人,还增加个你揭发的夏玉玲呢,我看她比你还严重……”
“就怕邱老师庇护她!”
“就是庇护的话,邱老师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护着她,再说你还有于芳老师和西门光辉两个呢,她俩能倾向你说话的。所以。邱老师至少应该对你俩个都一视同仁,你说对不对呀?”,…,
“那倒是!”张玉英同意东方红的看法说。
然而,事隔一天后的下周一,趁早饭后上课前的时间,邱老师直接找来于芳和西门光辉到学生会,商量对张玉英如何处理。为不躭误西门上课,邱老师既很着急又假心假意地开口便说:“这个张玉英呀!我真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你俩个还曾记得,上周六我们三个同她谈话,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让她承认错误,可她拎个灌铅脑袋,一点儿也不开窍,从始至终执迷不悟,一直顽抗到最后。死逼无奈我把情况向艾书记作了汇报,艾书记又请示了孙书记,孙书记听了十分生气,很果断地说,这个张玉英竟然这样,那咱们还和她扯什么,你们马上拿出个意见吧!孙书记说完便干别的事儿去了。看来是一点儿余地也没有了。所以,今天我把你俩找来,根据两位书记的指示,我们先提出个处理意见,然后再向他俩汇报,最后决定权在孙书记那里。我初步的想法是,只好将张玉英做开除处理,你俩个再考虑一下,看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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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芳和西门光辉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互相示意着。
西门笑着说:“开除我看重点儿,能不能先做勒令仃学处理,时间以一到两周为宜,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我同意西门同学的意见,还是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为好。”
“我不同意你俩仃学的意见,那样太轻了,屁扯扯的,啥事不顶的。”
“但要开除,那邱老师你须拿出个理由来,不然怎么能让张玉英服气,又如何向全校师生交待?!”于芳说。
西门附合着于芳说:“我同意于老师意见,应该拿出一个正当理由,要不然咱们三个会让多数人打嘴巴子的!”
“西门同学!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们会叫谁打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