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赞道:“师父对男人真了解。”
湘夫人送他一个媚眼,欣然道:“想不了解都不成,因这种男人举目皆是,无处不在。像你般肯乐于接受来自女性的看法者,百不一遇,当然容易讨得女性对你的好感。如你般不论外形、武功、内涵、生性,均是上上之选者,即使以师父阅人之众,亦不得不承认是平生罕遇。告诉师父,女飞贼采薇怎可能对你不顾而去呢?”
龙鹰心中大懔,因从没有想过会在这些地方被抓着辫子,露出破绽,且是无从补救。苦笑道:“我也想晓得答案。”
湘夫人微笑道:“让师父来告诉你答案。人是奇怪的东西,任何人事,习惯了便感到稀松平常,转而找寻新的刺激和惊喜,男女间的关系,尤其如此。在‘飞马行动’的三个入选者里,我之所以特别看好你,皆因只有你一个可不住为师父带来新的惊喜,愈与你相处,愈感到你对师父的吸引力。”
龙鹰大喜道:“师父爱上了徒弟吗?”
湘夫人佻皮的用那双能摄魄勾魂的秀长美目,瞄他几眼,娇嗲的道:“从第一眼看到你,已很有感觉,所以才问你是否懂御女之术,否则怎会这么懂得勾引良家妇女呢?”
龙鹰兴致盎然的问道:“真有御女之术吗?”
湘夫人像怪他没有“乘虚而入”似的瞅他一眼,道:“不论人或畜牲,生存和传宗接代,都是与生俱来的本领,正如你曾向格方伦说,人生在世,不外乎钱银和女人两件事。人生当然不是如斯简单,不过你亦大致说出了一般人追求的两件事。师父晓得你是故意问这方面的事,兜个弯来挑逗师父。不和你胡扯了,告诉师父,商秀珣因何最后选择了宋师道呢?”
龙鹰抓头道:“小徒又不是她,怎晓得呢?”
湘夫人没好气道:“当我向其它两人问同一问题,他们都竭尽所能,说出心中的猜想,只有你懒得不答我。”
龙鹰道:“不论分析得如何透彻入微,如何合乎情理,只不过是局外人的自以为是。姻缘这东西像命运般难以捉摸,因为它正是命运的一部分,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便不是。”
湘夫人动容道:“说得好!”
龙鹰欣然道:“难得师父这么赞赏小徒,究竟是到师父的香闺,还是来小徒的蜗居?”
湘夫人没好气道:“给你一句夫妻是宿世的缘分,令为师传艺的兴致都给你一手毁掉,是否该立即逐你出门墙,终止师徒的关系呢?”
龙鹰大模大样的道:“以理论言之,我是满师哩!却欠操练,只有师父才……哈哈!”
湘夫人差点笑至气绝,辛苦喘笑道:“你当商月令是什么人?没有明媒正娶,她又肯点头,休想碰她的手。我的好徒弟呵!你可否正经点儿?”
龙鹰摊手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师父勾引我,我勾引师父,分别在师父不肯上床,徒弟却是朝思暮想,如何才可化解我们师徒间的分歧呢?”
湘夫人含笑不语,只拿一双剪水美瞳审视他。
龙鹰看看自己,又看看她,奇道:“有什么好看的?”
湘夫人道:“师父在拟想,商月令第一眼看到你时的感觉。”
龙鹰潇洒耸肩,道:“我管她的娘!欢喜便欢喜,不欢喜便拉倒。”
湘夫人淡淡道:“你忘了这是小可汗派与你的重要任务吗?”
龙鹰晓得又露出破绽,把心一横,道:“师父勾引男人的功夫确是天下无双,但始终不是男人,在勾引女人方面欠实战经验。像商月令那高高在上的娘儿,讨好她的人还嫌少吗?只有老子便是这样子的态度,才会令她觉得你是真情真性,与别不同。”
湘夫人二度动容,同意道:“有见地!”
龙鹰长身而起,拍拍胀起了的饱肚子,道:“师父若不肯和小徒上床,请恕小徒失陪了。”
湘夫人大嗔道:“你在逼师父!”
龙鹰道:“什么都好。嘻嘻!”
移到她身后,双手按上她香肩。
湘夫人若无其事的道:“你若敢亲我,师父会咬下你一片唇皮,让人人看到我们师徒间发生过的事。呵!”
龙鹰以迅疾无伦的手法,轻拂她**穴,送入一注魔气,立即扬长去了。
离开北城,龙鹰大有挽回颜面的感觉。这些天来与湘夫人交锋,每次都是落在下风,给她迷得晕头转向,但忽然间,主动权又重入他手内,今次是他不顾而去,中断授课,对自视极高的湘夫人,怎都算是打击。
更重要的是她所谓三个月的训练,已变得毫无意义,他这就去和宽玉说,由他安排自己尽快离开。至于他娘的什么“飞马任务”,是一年后的事,那时再想仍未嫌迟。
唯一舍不得的是秘女万俟姬纯,只好和她约后会之期。
只要想到可立即回神都会诸位娇妻,再携美到高原去和美修娜芙及小宝宝团聚,他的心便变成火热的炭,一刻都耽搁不下去。
还有一个原因,是怕讲多错多,此时离开,是见好就收。
帅垒在望。
临离开前,便传授羌赤和复真两人几手适合他们的功夫,让他们可在月会上赢取奖金。
两骑从帅垒大门驰出。
又会这么巧的,竟是羌赤和复真。
两人见他来到,连忙勒马。
龙鹰见两人脸色凝重,寒了半截,迎上去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