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欢一听这三个字,顿时气血上涌,独目瞪的血红,口中哇哇怪叫,二话不说对着古今笑面门就是一掌,古今笑岂能站在让生不欢打,瞅准生不欢一臂平举,腋下破绽已露,当即一矮身,化掌为指不偏不倚一下点中生不欢腋下,生不欢顿觉腋窝处一阵酸麻,胳膊竟抬不起来,心中怒火又加了三分,也道生不欢身经百战,知道自己露了破绽而且是被对方一击得手,赶忙想法破解。
只见生不欢将胳膊猛地一夹,将古今笑手掌夹住,继而双足点地凌空一跃,硬生生将古今笑身子也带着飞了起来,一高一低只错半个身位,生不欢半空之中生不欢飞起一脚,正对着古今笑小腹。只听乓的一声闷响,古今笑便中了一脚,无奈手臂被生不欢夹住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只得用纯白缎带将生不欢右腿死死缠住。
二人身子极速下坠,已经失了平衡,生不欢不想摔落在地,只好松开胳膊,将那只手誊出,才好用上玄铁重剪,对准了纯白缎带就是一铰,不料那缎带无比丝滑,一剪刀下去剪刃倒是合拢,但那缎带竟沿着缝隙滑了出来,这玄铁重剪锋利无比,可想要铰断这轻柔似水的缎带,也并不容易。
古今笑见生不欢松开自己的手臂,也赶紧在空中稳住身形,此时生不欢腿上还缠着缎带,便是自己占了上风,待二人落地,古今笑便在手上使了暗劲,猛然拉扯手中缎带,生不欢站立不住,一个直叉贴近地面,兀自在那用剪刀铰腿上的缎带。
古今笑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既然决定替辜晓做这万难之事,那就没有回头反悔的道理,见生不欢还在和腿上的缎带较劲,此时不灭此子更待何时?
一念至此,古今笑将真气灌注双手,以迅雷之势欺身而至生不欢身后,卯足气力,双手对着生不欢后背猛然推出,心中已是了然,这一击打出,用的是自己毕生的功力,生不欢断无再活的可能,而且生不欢腿上受制已然避无可避,于是便道:“受死吧!”
生不欢立马回头,一脸诧异这还没打上几招,就要败阵亡命?那磅礴真气已然压住生不欢后背,说时迟那时快,一股气劲对着古今笑拦腰冲来,古今笑侧目去瞧,竟是辜晓的不动明王法相,古今笑心中叫苦,这辜晓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结,此时的古今笑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是中了辜晓这一招登时毙命,也要拼着死前将生不欢给除掉。
那辜晓也是发了狠,当她瞧见生不欢立马就要死在古今笑手下,当年怀胎十月,降生被夺这一幕幕全部浮现在面前,不管当年盛一刀是多么的该死,但这生不欢是自己的亲骨肉,真到了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辜晓还是不忍生不欢就这么死了,所以下意识的使出忘川断流拳,本想着用法相拳风将古今笑逼退,可没想到古今笑竟是这般拼命的打法,只好又在法相之上加了真气,那一拳打出,威力非同小可,饶是辜晓这一拳是后出手,竟比古今笑先至,那忘川断流拳打在古今笑腰间,古今笑身形不稳瞬间飞了出去。
没等古今笑落地,手中那纯白缎带倒成了累赘,生不欢虽不知那老太婆为何要对古今笑出手,但自己的机会已经出现,立马反手拽住腿上的缎带,猛然向后拉车,古今笑身子也就被缎带拽着飞向了生不欢。
生不欢嘴上狂笑,将玄铁重剪插在身旁地上,空出的那一只手对着古今笑飞来的方向,准备用出销骨掌,辜晓见古今笑生死也就在这一瞬间,也对着生不欢出了一拳,可那生不欢同样是不管不顾,一副拼命打法,即便是硬接这一招,也要将销骨掌打在古今笑脑门。
古今笑身子已经无法自控,腰间中的那一拳已经将古今笑打成了内伤,此时想要解开缎带已然不及,只得眼睁睁瞧着自己就要撞上生不欢的销骨掌。
电光石火之间,凌空斩下一道无比狂放的真气,那真气对着生不欢兜头罩下,生不欢不敢托大,这真气实在太过磅礴,若是自己依然要打古今笑,那这股真气一定会斩落下来,无奈之下,生不欢只得收手,不过生不欢毕竟老道,虽然自己已然来不及用销骨掌去打古今笑,但这道斩落的真气已是收不住,大可以借刀杀人,于是生不欢迎着古今笑飞来的方向一跃而起,就在古今笑和生不欢交错的一瞬间,生不欢用肩一顶,将古今笑顶到自己原先站的位置。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继而生不欢开口嘲讽道:“两股真气全部打在身上,有你好受的。”
果然如同生不欢所料,那道斩落而下的真气已然落下,辜晓法相也轰将过来,二者相交,将古今笑包裹其中,古今笑一声惨叫,待真气散尽,古今笑半边身子已被鲜血染红,若不是使出这两种真气的人强行收了真气,恐怕古今笑已经死在当场。
辜晓连忙上前将古今笑扶住:“你!你为何这般傻!你为我搭上性命值得吗?”古今笑咳嗽了两声,想要说话却吐出来的全是血,眼神中满是纠结,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两三句话:“辜晓,到了这节骨眼上,你可别再犯傻了。”辜晓眼含热泪,低头封住古今笑周身要穴,先行给古今笑止血。
与此同时,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也落了地,高个子的正是公孙忆,那矮一些的便是裴书白,此时公孙忆用天机子的手骨按住裴书白的肩膀,裴书白双手紧握小神锋,双目赤红周身不住颤抖,方才那一斩正是裴书白使出的神锋四式中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