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爱方面就不用担心白岚了,他不可能被的娘们勾走了心,”阴影人,“说实话,我活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能像白岚一样丝毫不为女人所动的人,简直比木头还要木头,就是你把一个身材劲爆面容倾世的女人丢去他怀里,他也马上躲给你看你信不信?”
“要是那女人在地上哭卿卿,白岚怕是会直接嫌弃她,径直走开,”岿巍门掌门翻了个白眼,“白岚的这个臭德行,我知道的。”
(白岚:这不很正常吗?遇到袭击物第一反应当然是躲开了,至于她哭?麻烦!又不是我害她摔倒的,为什么要我扶她起来?她是摔断了腿自己不能起来吗?
众人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刚这么直啊兄弟?)
也算是白岚不解风情的唯一好处了,不会受美人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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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岿巍门的关系还算可以,当然是单方面的还算可以。
弟子对岿巍门弟子的“供奉”还是感激的,虽然不可能回应。
知道底下弟子的德行,而自己也干过差不多的事情,所以的长老和宫主都对岿巍门有些心虚,不禁对岿巍门友好些。
白岚被长老扔到大殿,脚下踉跄差点跪了,可见这个长老挺想折辱他,把从虚影那里丢掉的威风从白岚这里讨回来。
宫主端坐在大殿之上,目光锐利。
白岚直视她,毫不畏惧。
宫主暗地里赞叹白岚的胆识,别看她只是端正地坐在这里,其实她一身威压不是开玩笑的,那磅礴的轮台境威压足以把任何一个寻常的灵胎压制得心神大震,方寸大乱。
而白岚没有,他眼底如同一片无波的水潭,不为所动。
赞叹归赞叹,宫主却不能饶恕破坏了荒古壁画的白岚,何况她们的好几个弟子受了伤,当然不能就那样算了,不然她们的脸往哪搁?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破坏我们守护多年的荒古壁画,还打伤我们的弟子?!你是来代表岿巍门来砸我的吗?岿巍门的少门主。”宫主疾言厉色地诘问白岚。
上位者都是一个臭德行,只在乎自己的角度和利益,指望不得。
白岚眼神中一片淡然,显然是不在乎宫主的诘问,“我不是什么岿巍门少门主,我叫白岚,荒古壁画里藏着原本就属于我东西,我只是取回来而已,打伤的弟子是因为她们碍着虚影的事了,她们面对比自己强的存在还敢出言挑衅,是她们自讨苦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跟上位者一向是讲不通道理的,她们只认自己的角度和利益。
“哼!休要砌词狡辩,我说你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说你做了那就是做了,”宫主眼中闪过讥讽的笑,只有在面对同等实力的人的时候,才机会说公平讲道理,面对强者,弱者就只能乖乖低头,“关进大牢!”
是非其实不过是人的一张嘴而已,本来就是人定的东西,当然也能由人来随意扭曲。
白岚被捉进大牢的事情,很快就宣扬开来。
宗门之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发生事情的是目前宗门之地最耀眼的新星,怀疑是天选之子的妖孽白岚。
是的,虽然没有宗门承认白岚是宗门之地新一代的最强者,但是事实不容狡辩,白岚他发起狂来能差点杀死轮台境的妖娆宫宫主,难道还不够吗?
虽然其他宗门都不会做承认别人家的天才比自己家的强,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岿巍门又是个低调的,但是白岚的大名还是彻底响彻宗门之地,成为宗门之地年轻一代的无冕之王。
这么耀眼的一个人,出了丁点事都引人注目,更不用提白岚根本低调不下来,他动了整个宗门之地屈指可数的宝物。
荒古壁画的玄秘,整个宗门来之地几百年来无人能参透,只能当作一件点化通悟的宝物,摆在那好看,作为的象征。
可是白岚单枪匹马,就解开了宗门之地几百年未能解开的谜团,还将它据为己有,说不嫉妒那绝对是骗人的。
宫主眼中闪过狐狸的光,她留着白岚,除了向岿巍门狮子大开口,还有想要白岚交出荒古壁画玄秘的意图,得到荒古壁画看中的人,几乎就是握着成为强者的通行证。
如果能够无限制地得到荒古壁画的玄奥,那根本就是握着无数未来的强者啊!
反正这荒古壁画本来就是她们的东西,里面有什么玄秘也该是她们的东西。
……这可真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白岚被丢进了大牢。
大牢一点也不好,脏乱差不说,还老鼠蟑螂乱爬,稻草都是黑色的,馊臭味从四面八方传来。
#要命,为什么女子宗门的大牢比男子宗门的大牢还要差得多?!#
白岚坐在大牢尚算干净的一角,沉默不语。
其他牢房里住着的都是女人,唯独他一个男人在这里本就格外惹眼,何况他长得好看还一头白发,走在路上吸睛不已,现在像是一块白面馍馍落入一堆黑馍馍里,怎么能不显眼?!
“哇,这男人哪来的?”“真好看,看着好高冷好酷啊。”“哎哎,姐妹们要不要试试去勾搭?各凭本事吧。”……
……到哪里都被人觊觎,这可真是唐僧肉一般的待遇。
白·唐僧肉·岚捂着自己发紧的肚子,“咕~~”他饿了。
白岚扁了扁嘴,委屈。
……对于一个饭桶而言,最大的委屈莫过于饿肚子。
看着白岚委屈巴巴的可爱样,狼目们泛起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