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德高望重的武林中的老前辈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只是钟离沫一个字都沒有听进去,喧闹声,兴高采烈的介绍的声音,质疑声,很多很多声音,明明那么喧嚣,在钟离沫的世界中,却渐行渐远。
空中,弥漫着轻轻浅浅的樱花瓣的香味,让人沉沦,那个让自己引起了所有怀念的人,就这样消失了,消失的一干二净。在这个武林中喜庆的日子里,钟离沫的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滴。
心,莫名的疼痛,有什么,好像再也回不來了。
“恭喜。”不知何时,人群已经散去,北冥宸硬朗的面容上写着温暖,轻轻伏在钟离沫耳边祝贺道。
亲昵的动作,让钟离沫一怔,连忙逃离北冥宸禁锢的范围之内,一脸戒备,全然沒有刚刚的失神。
眼角,有一道影子划过,北冥宸突然玩心大起,伸手抚上了钟离沫耳边散落的发,“别动,刚刚比武的时候头发都散了,会不好看的。”
钟离沫松了一口气,看北冥宸一副开玩笑的神情,知道他是闹着玩,便沒有很在意,乖乖的任北冥宸替自己整理着“散落”的发。
“我的人,好看不好看,与你何干?”
猛然瞪大了眼睛,钟离沫诧异的看向从北冥宸身后缓缓走來的人,不远处的梅树下,燕然笑的嫣然。
燕然,嫣然,一瞬之间,讽刺无比。
“诚王爷?好久不见。”北冥宸闻言收回了手,淡笑着站在钟离沫的身边一个一袭白色狐裘,一个一袭黑色貂裘,一黑一白,却是无比的和谐,和谐的让南枫逸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沫儿,过來。”南枫逸面色阴沉,向钟离沫伸出了一只手,可那双眸子却还是和盯着自己猎物的猛兽一样,定在北冥宸的身上。
钟离沫稍微犹豫了一下,缓缓的伸出去了自己的手,放在南枫逸的手里,下一瞬间,整个人已经被南枫逸揽在怀里,“第二次。”
低沉阴冷的声音在钟离沫的耳边响起,钟离沫蓦然一怔,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南枫逸,眸中带着不解,第二次?什么?
“北约国的七王爷,还请您记着自己的身份。”南枫逸冷冷的说着。
“哦?我若是不愿意呢?”北冥宸淡笑着看着南枫逸,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像是所有的事情豆子啊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不愿意?”南枫逸冷笑,偏头,狠狠的将吻落在钟离沫的唇上,肆意而为,攻略城池。
“唔--”钟离沫死死的颦着眉,双拳裹着内力毫不手软的打在南枫逸的后背上,却沒有能阻止男人的动作分毫。
“除了逼她,你还能给钟离沫什么!”北冥宸震怒道,双拳紧紧握起,像是在随时准备着和南枫逸动手。
感到钟离沫呼吸有些吃力,南枫逸放轻了动作,斜睨着北冥宸,唇还在钟离沫的唇上印着,沒有丝毫偏离,而此时的钟离沫,早就沒了力气挣扎,只得在南枫逸怀里带着,呼吸紊乱,面色潮红。
“她是我的,你给我记住了。”南枫逸邪笑一声,一双惊艳的世人的眸子里满是邪妄,唇角微翘,一袭大红色的锦袍在冬季里让南枫逸的肌肤显得晶莹剔透,银发随风飘舞,甚至有一些落在钟离沫的肩上,和女子的发丝痴缠在一起,无法分离。
北冥宸心中怒火万丈。
燕然心如刀绞。
“我的人,哪怕我亲手将她毁掉,也会留在自己的身边。”南枫逸吻了吻钟离沫的鼻尖,女子身子微颤了一下,有些害怕,南枫逸,变得越來越令自己觉得陌生了,即便是现在最为亲昵的时刻,自己却如置冰窟,寒意从脚尖蔓延到头顶,不曾有丝毫的懈怠。
“你这是爱她?这不过是你自私的占有欲罢了。”北冥宸轻哼了一声,心中微微泛起一层酸涩,不是因为南枫逸的肆意而为,而是因为,就连敛发都要回避着自己的钟离沫,此时竟毫无反抗,静静的将头抵在南枫逸的肩上,一语不发。
北冥宸不知道的是,其实早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南枫逸已经近乎霸道强制的点了钟离沫的穴道。
“沫儿,走,我们回家。”
南枫逸低声在钟离沫耳边道,心中的怒火已经快将自己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在这里做的。
薄唇紧抿,北冥宸亲眼看着南枫逸拥着钟离沫渐行渐远。
很久以后,北冥宸都会回想起那一天钟离沫和南枫逸相拥而行的样子,自己如果在那一天制止了南枫逸,会不会,所有人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可是,仅仅是后悔罢了。
诚王府
南枫逸的阴沉,钟离沫的回归,燕然的不知归处,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又出事了,不过短短一瞬,偌大的王府除了风划过枯树的凄厉哀鸣以外,再无它响。
“沫儿,你会后悔的。”南枫逸阴沉着眸子,双臂一个用力将钟离沫打横抱起,吻,细细碎碎的落在钟离沫白皙柔嫩的脖颈之间,想反抗,可是,身上的穴位被南枫逸点住,此时的钟离沫连一点声音的发不出。
门,被用力的踢开,再被用力的踢上。
人,被毫无怜惜之情的扔在了地上,钟离沫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肚子,可是,人却根本不能动半分。
孩子,不要,我的孩子。
泪,无声的滑下。
“我就让你这么厌恶?嗯?”南枫逸轻声呢喃着,修长的手指勾着钟离沫胸前的衣襟,细细碎碎的吻着。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