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溪夜间睡觉的习惯,真心的不好,什么踢被子,打呼噜,偶尔机会还磨磨牙,有时候晚间睡觉的时候惦记美男,惦记美食的时候,就会流流口水,好几次,夏琳溪醒来,枕头边都是大湿一片。
“我还要吃,我还要吃。”夏琳溪的嘴巴扭动着,空咀嚼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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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智厚和冷智秀在外面疯玩到了凌晨四点才回的家,冷智厚可是和冷智秀去了很多以前都没去过的地方去玩,偷偷的爬进了游乐场,玩童真童趣的游戏,到游戏机房,打打时下流行前沿的游戏,到迪厅里跳跳舞,喝喝酒。平时冷宅里这些地方都是禁止进去的,好不容易今天两个人能出来热闹一番,冷智秀又抓住饿冷智厚的小尾巴,冷智厚只能答应奉陪到底。
冷智厚和冷智秀回到了家。
冷智厚脱掉了皮鞋,脚上的伤口已经被一次次的汗水冲刷,伤口上还隐秘的出现了一些红色的液体。
轻轻的触碰一下,异常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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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悠在宋郝成的床边,就着馒头喝白粥别有一番滋味,白粥和馒头热乎乎的下肚了,那些困意也被赶走了。夏心悠就干脆一直坐在宋郝成的身边,跟他讲很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郝成,你还记得,你和我第一次在那个露天公园里约会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吗,你当初跟我说,我们之间的约会是以结婚为前提的约会。郝成,你一定还记得这些对不对,你怎么会忘记呢,你说过啊,我是你这辈子最想珍惜的女人啊,郝成,你还记得吗。我们在露天公园里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吗。不管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深刻的记着。”
宋郝成不是一个懂得浪漫的男人,和夏心悠在一起唯一做的一件浪漫的事情,就是在离开的时候带她去的xx江边,可是他还是离开了夏心悠去了美国深造,为了不辜负爷爷的期望,他没有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夏心悠,连送行的机会,都没有给夏心悠。
“郝成,你知道吗,你知道你有多么的残忍。三年前,你无声无息的离开我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一下子不知道了你去了哪里,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害怕吗,琳溪知道了你去美国的时候,她去找你了,可是找不到你。那段日子如果没有琳溪在身边的话,那么我根本就撑不过去的,你是在考验我对不对,三年前给我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让我痛苦了三年,彷徨了三年,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安静的在这里躺着,你说你这一身欠我的,你永远也还不完的,我告诉你,宋郝成,我不要你还我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只要好好的活着,让我每天都可以见到你的笑脸,这样就足够了。”夏心悠将手放在了兜里,找出了那枚戒指。
“郝成,这是我们三年前就出现的戒指,你知道吗,琳溪帮我们把它找回来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这枚戒指了,我以为不可能在拥有它了,我好几次都好想去找这枚戒指,可是我离不开你,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就像我离不开你一样。可是,现在这枚戒指被琳溪找到了,你看,一点都没有变,宋郝成,我跟你说,琳溪可是我们之间的红娘哦,假面舞会开始,自从夏琳溪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她就一直在帮助我们。假面舞会,风韵舞台上的甜心公主夏小妞,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宋郝成昏迷了那么久,夏心悠一直陪着,宋郝成脸部的大面积的创伤已经消失了,身体上的一些淤青红肿,也在渐渐的恢复中。
夏心悠所说的那些过去的种种 ,在宋郝成的脑海中不停的放映,记忆中的画面一次次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现,他的脑子复苏了,过去的画面全部回来了,夏心悠,他最疼爱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将这个久卧病床的心感化了。
“郝成,郝成,我知道你只是睡着了,等你睡够了你就会醒过来的,但是你放心,不管你睡多久,我都会陪着你的,郝成。”夏心悠的头趴在宋郝成的胸口,听着那颗心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的跳动,唯独在这个时候才能深刻的感受到他是多么的爱她,她才能拥有继续下去的勇气。
“郝成,郝成。”夏心悠握起了郝成的手,泪水顺势打在宋郝成的手背上,温润的脸颊,眼泪已经占据。
“郝成,郝成。”夏心悠一直默默的念着她的名字。
一碗白粥,两个馒头,将夏心悠身体里的瞌睡虫全部清理干净。夏心悠一直趴在宋郝成的身边,跟他讲着过去的事情,一点一滴,唯美动听,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像一部动人的偶像剧,每一个篇章里都有高潮,有离别,有分手,又重聚。
一个故事,讲了好几个小时,天边的一轮红日已经缓缓的升起,隔着窗幔的病房里灯光的亮度已经变得不那么显眼了。
夏心悠走到了卫生间里,打来了一盆温水,放到了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来,郝成,我们洗个脸,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话就是每个头,你看,天都已经亮起来了。”夏心悠将毛巾拧干,在宋郝成的脸部擦洗,将宋郝成的手心手背放在脸盆里擦洗,随后是替宋郝成擦上了御寒的粉。
“心悠。”夏心悠正准备将一盆水拿到卫生间里倒掉,途中耳边出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
“郝成,郝成。”咣当的一声,夏心悠手里的脸盆掉在了地上,水,飞溅起来。夏心悠顾不得清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