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对他们这种极大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张嘴就想把事情推到刘平安身上,但是想了想似乎又不妥。
李易也不知道刘家在东南亚的势力有多大,生意做的有多广。如果他们刘家在东南亚目前只是穷途末路的一个小角色,那说出来之后,显然是没有分量的,陆亭候不可能不怀疑。
陆亭候见李易脸色凝重,只当他还在犹豫,便进一步道:“你放心,你说出来之后,你们的雇主是不会知道的。我绝对会保证这个秘密,不向外传,当然,我肯定是要暗中对付这人。我的实力你知道,等把他摆平了,你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李易装做很些动摇的样子,道:“这个……,那好吧。不过我信不过别人,我得跟你一个人说。”
小九怒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陆亭候一摆手,道:“好,你跟我来。”
说着叫小九把李易带到楼里。自己先转身进去了。
小九叫了两个人,用枪顶着李易的后背。在李易的衣领上一拽,道:“小子。你别想搞鬼。”
李易笑道:“你掌力不错,不过武艺不精,招数太差,你不是我对手。”
小九转过去,在李易后背上用力一推,道:“哪那么废话,进去!”
李易在这些人的押解下进到了楼里。
一进来李易便觉得这别墅里装饰的十分气派,可以说极尽豪华之能事,相当的富丽堂皇。
上到二楼,进了会客大厅,陆亭候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小九把李易推到桌前,陆亭候示意李易坐下,李易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嘴里哼着曲子,眼睛四下里观看。
陆亭候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易向两边看看,道:“你叫他们出去。”
陆亭候叫几个保镖出去,只留下小九一个人,道:“小九是我的心腹,他不必出去。你说吧。”
李易咳嗽了一声,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陆亭候点点头,道:“不错,你们这一行里讲究这个。那你说说,是哪个人雇你们来找我麻烦的?”
李易心想自己对东南亚生意圈子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一个刘平安,可是如果只提他一个人,似乎又没有什么力度,干脆给陆亭候来个“大家乐”。
李易道:“不是哪个人,是哪些人。”
陆亭候心里一凛,暗道:“果然。”
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道:“看来我的仇家还真不少,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你说说,你都知道哪些人?”
李易道:“人名我是不知道的了,我大哥也不会跟我说这些,不过好像有做橡胶生意的。”
陆亭候心道:“最大的橡胶生意,除了我,那就是康巴的印尼农林总公司了。”
李易又道:“还有做香料生意的。”
陆亭候心道:“那是菲律宾富商布鲁兹。”
李易又道:“象牙生意的。”
陆亭候心道:“大马富商董平人。”
李易又道:“咖啡生意。”
陆亭候心道:“马来西亚政府原来也要对付我,这我倒没看出来。”
李易咳嗽一声,又道:“好像还有什么钉枣木,也不是梨木什么的。”
陆亭候心里咬着牙暗骂:“干你妈的刘平安,你跟你爹刘允文都不是个好东西。”
李易胡乱说了一通,便不再说了。
陆亭候的两条眉毛渐渐拧在一起,会客厅里气氛有些凝重。
小九忽道:“陆公,这小子胡说呢吧?”
陆亭候霍的起身,道:“行了,别说了。”
小九头一次见陆亭候当着外人生这么大的气,便不敢多说什么。
陆亭候离开椅子,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忽然拿出电话来。
李易心道:“别别别,千万别给你那些生意上的熟人打电话,要不然我肯定露馅。”
还好,陆亭候手指动了两动,没有按键,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要是直接问。不会有任何结果,只有暗地里派人打探。
忽然,有陆亭候的手下闯进来,道:“陆公。咱们岛子外面发现有很多快艇,看样子像是菲律宾政府的,就在海上停着,咱们发现以后,他们先撤了。现在怎么办?”
陆亭候吼道:“你进来之前为什么不敲门?!这还用我教你吗?!”
说罢用力扔出一只烟灰缸,那人微微一躲,烟灰缸打在门框上,跌在地下摔的粉碎。那人没敢再多说话,灰溜溜的转身出去了。
陆亭候喘着粗气,对李易道:“那些菲律宾的船队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李易道:“什么船队?我不知道啊?我们自己坐船来的。”心里却道:“这帮菲律宾人,真不够义气。我在这里出生入死,他们却先跑了。”
陆亭候心里很乱,忽道:“不管了,这岛不是菲律宾的领圭,他们轻易不敢过来。吩咐下去。把旧货拿出来,今晚一定要做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难道我真的能叫这些小丑压制住了?我赢了几十年,难道真的会输?我才不信!”
李易心道:“旧货?什么旧货?”
陆亭候小九把李易带出大厅。跟着他到了楼前,又把那些厨具都拿了出来。
李易心道:“难道这老家伙手里还有小孩和女人?”
可是等陆亭候的手下把东西端出来时。李易却一下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