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台阻击弩所she部位,刚刚在大盾后面的把手上,巨弩穿入后,因遇到了阻力,竟然带着那面大弩向后直飞,在连撞了十几个骑兵后,方才平安落地。但那十几个骑兵就算是不死也直接失去了战斗力,被迫中途离局。
这样的武器,让敌我双方,顿时大吃一惊,太给力了。什么投石机、大盾,在其面前根本就是纸一样的存在,she距如此之远,威力如此之大,更加因其准确xing,简直是战场上的作弊器,如此威力,让人瞠目结舌。
持大盾的蒙古军也被这两支弩箭彻底的给镇住了,大盾也不保险呀?就这样给撕裂了、抛开了,本来因为大盾而产生的信心,这时候动摇了、不知道接下来,那个恐怖的弩箭是否会再次的狂虐。
回回炮旁边的人当然也是惊魂未定,本来投石机远远的在后方,应该是最安全的兵种,但现在这个最安全已经不存在了,对方的弩箭可以轻松的she断回回炮,同样也可以she到自己的身上。
而朱由校这方的边兵、杂役当然也看到了这种情况,对这种神兵利器更是心悦诚服,皇上设计的东西,果然不凡啊。在这上面投入如此大的jing力、物力、人力,也真是值得。
不管别人如何考究,心情如何,阻击弩手们,却按部就班的做好了第二轮she击的准备。对付回回炮的和对付大盾的,各行其事。第二轮发she开始了。
而持弩净军们则缓缓有力的朝着蒙古军逼近,按他们这个架式。估计到了she程范围后,就算是前边有大盾的存在,也会毫不迟疑的she击的。两边人数的差距朱由校当然看在眼里,现在地处官道的拐角处,地形比刚才相对是开拓多了,一旦越过了拐角处,那地势才能让部队全面展开。为了稳妥起见,又调集了五百持弩兵在后面充当预备役。
而从望远镜里能看到孙承宗那边的净军。正在木然的呆在原地,如同等待上帝审判一下。但在第二轮阻击弩she击后,那些净军们显然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从吃惊、高兴到极度的兴奋,大声的欢呼着什么。
温布楚琥尔见此情景真的惊恐起来,什么东西,竟然能打这么远?威力如此之大?是床弩吗?那不是宋朝时的事情吗?史书上倒有潘美用这东西对付象兵的记载。但明朝根本就不再使用了。有那功夫都改成火炮了。怎么还有这东西的存在?看着这两天集中了数万百姓和几万蒙古骑兵才制作而成的回回炮就这样毁之一旦,成为了一堆废物,温布楚琥尔的心基本上沉入了谷底,刚才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怠尽。
“回回炮能打到他们那里吗?”好象抓住了什么似的,温布楚琥尔焦急的问投石手。
“大人,不能。太远了,如果投的话,只能打到自己人。”投石手本来是归化城的城守,因为玩过投石机,所以被征用了过来。这时见统帅过问,认真的回答着。
“那。这可如何是好?”温布楚琥尔现在也陷入了孙承宗一样的绝境,不过比孙承宗要强的多,最起码,他们想走,谁也追不上。
就这样,慢慢的阻击弩把八部回回炮全部摧毁了,而在阻击弩的攻击之下,回回炮最后的攻击除了两枚石炮命中外,也基本上算是无疾而终了,从诞生到结束了,其生命何其短暂。
见到了回回炮被毁,孙承宗所带的净军和旁边的百姓们沸腾了,那样‘审判大家生命’的机器,终于被毁了,他们再也无须担心有什么生命威胁了。这种从紧张恐惧到高兴激动的心情转变是何其之快。
孙承宗此时却让净军们整队,再次由百姓们帮忙搬着竖盾,直冲壕沟。沿壕沟一线准备架板,从而通过。而此时的蒙古军当然的按照既定战略,再次故技重施,以大盾阻挡。更有后面的蒙古军用抛she的方法,对净军身后的百姓进行杀戮。
立即就有百姓,不断的中箭倒地。净军们此时方想起,虽然回回炮的威胁没有了,但大盾的破解之法,仍然没有找到,只能隔着这一道鸿沟犹如天堑一般,把自己封闭起来,无所作为。
朱由校一直在关心着孙承宗这边的情形,此时的局势,倒是看了个满眼。看着净军在那里空有神兵利器,但被蒙古军那些破木头靠的烂盾给整的无计可施,心中不由的好笑。而眼前,的蒙古军所持的大盾,被一个一个的破坏掉了。按着这边的速度,相信很快就能进入she程,展开对she了。而三部阻击弩破坏大盾的速度应该勉强能配合的上净军进攻的速度了。于是调了两部阻击弩,专门对着壕沟那边蒙古军所持的大盾开始破坏。
这边持弩净军缓缓的向着蒙古军开进,而后面的战车也‘与时俱进’的跟进着。造成了一股山雨yu来风满楼的强烈压迫感。再远的路都有走完的时候,终于,持弩净军和蒙古军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she程范围,持弩净军停了下来,认真的用瞄准镜搜索着自己的目标,最紧张的时刻到了。
当一支巨弩掀翻了一面大盾后,露出了后面惊恐万状的蒙古军,虽然他们的危机预感相当强烈,但这预感并不能免除他们的死刑宣判,基本上第个露面的蒙古人都是身中十几弩箭,没有任何的例外。
而随之而来的另一支巨弩,一下把大盾撞的四分五裂,这次蒙古人有了前车之鉴,旁边的两个,几乎同时一个‘侧空翻’跑到了左右两边的大盾之后,而可怜中间的那们仁兄,可悲催了。落了一个罗成马踏小